第186頁
其實……他有點想吃顧潯亦做的飯了，那段時間對方學的太認真，手藝一天比一天好，按照他的口味每天不重樣做給他吃。
他不看見人還好，顧潯亦現在就在他眼前晃悠，時隔太長時間，想到就難免有點饞。
沒忍住，戚慕邊吃邊狀似隨口說道，「我們住的民宿有廚房。」
他還真怕對方領悟不到，回他一句「然後呢」？
然而顧潯亦提著心的察言觀色，怎麼會不懂，上下一聯繫，瞬間就明白了，當即就起身拉他的手，「走，我回去做給你吃。」
戚慕特別滿意，揚眉，「晚上吧，這一桌子不能浪費了。」
顧潯亦乖乖坐下了。
正吃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了一下，戚慕拿起來發現是童展給他發的消息，問他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戚慕，【怎麼了？有事嗎？】
童展秒回，【上次你讓我把視頻整理出來給你，我弄好了。】
戚慕想著什麼視頻，腦子裡就蹦出來了相關記憶，前幾天下雨，門都沒法出，童展沒事拉著他去街道巷口拍下雨的聲音視頻，戚慕瞧著有趣，就讓他把拍好的視頻整理一份給他。
這麼想著，童展已經把幾個短視頻發過來，戚慕就把視頻一一點開看。
顧潯亦忍了忍還是沒克制住，伸頭過去，語氣微妙，「下雨的視頻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懂。」戚慕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假裝嘆息。
顧潯亦就抿緊了嘴巴，不說話了，但眼睛還定在他們聊天界面上，幾個下雨的視頻發完，後面竟然還有幾個戚慕入境的視頻，比如他雙手插兜望著雨幕，他站在屋檐下用手接雨，他們的傘被風吹走，他就隨手摘一片大樹葉頂在頭上笑著說，「用這個當傘。」
鏡頭下的戚慕看起來很開心。
真不知道童展還拍了他，戚慕笑了笑正要給他回消息，顧潯亦突然站起身，帶到身後的椅子都咣當一聲響。
「你幹嘛？」
顧潯亦用力抿了一下嘴唇，輕描淡寫的建議，「既然他找你，那我們就回去吧。」
又來了。
戚慕想看看顧潯亦到底能怎麼容忍他和童展的事，能容忍到什麼地步，於是說道，「白天約了你，我晚上再去找他。」
說完低頭給童展回消息。
顧潯亦可沒忘他剛來的時候戚慕和童展像是在接吻的姿勢。
心口攥緊了疼。
但他逼自己不在意，指尖用力掐自己掌心。
但後來吃飯的時候，他突然提議喝點酒，戚慕眼睛微眯，「好啊。」
……
吃完飯回民宿休息，上樓的時候，戚慕順著拂過木製欄杆的扶手，「你說你在這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你打算怎麼還？」
「我給錢？」顧潯亦吃完飯時被戚慕灌了不少酒，頭暈暈沉沉，嗓音低啞，「或者你說要我怎麼還？」
戚慕回頭看他，忽的笑的邪氣，「錢債——肉償。」
顧潯亦腦神經一跳，直接湊近吻住他，攬住腰身往懷裡按，樓梯上，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人經過。
他不管不顧，戚慕還要臉呢，推不開，直接就抬腳踹開了。
顧潯亦在後面捂著腹部彎腰傻笑。
蠢的沒眼看，戚慕懶得理他，結果剛打開門走進屋，就被跟進來的人扯著胳膊按壓在了門板上。
戚慕的後腦墊了一隻手，他被困在懷裡，兩人對視，顧潯亦另一隻手指，緩慢划過他的眉眼，眼睛裡深深凝視，越來越暗。
「慕慕。」
灼熱的吐息，帶著酒香。
故意給人灌酒的，不是酒後吐真言嗎？戚慕雙手捧住他的臉，笑的眼睛彎著，「還清醒嗎？」
「嗯。」
「知道我是誰嗎？」戚慕其實對這曖昧的氛圍並沒有多動情，他就是覺得這樣也不錯，這人可以什麼也不在乎的只考慮他舒服。
「我愛你。」
他表白太多次，次次深情，戚慕次次笑而不語。
顧潯亦眸光越來越暗，有幾分不明不白的情緒，他打橫抱起人，戚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按在沙發上了。
他跪著，頭抵在他胸口，不願抬起來。
「你別折磨我，我求你……」
聲音嘶啞的厲害，戚慕手伸底下摸他臉，以為他又哭了，誰知被咬住手指，輕輕的含吮，接著傳上來的話語含糊不清，「我做了個夢，我好怕夢醒過來的樣子……」
「怎麼辦啊？」
「你告訴我怎麼辦啊？」
「我總覺得這是在做夢，夢醒了你就會離開我，就會讓我滾，我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
「我不想醒來，我會很乖的，會很聽話，你能不能別不要我啊……」
看來是真醉了，都敢這麼說了。
戚慕沒立刻回話，他往後靠，嗓音慵懶，「我不離開你，那童展怎麼辦？」
話落，一室寂靜。
顧潯亦渾身僵住，緩慢地抬頭，黑眸怔怔地凝視他，凌厲的眉眼，揉碎了似的隱忍。
戚慕繼續誘導，「你也知道我在跟他在一起。」
顧潯亦眼裡散碎的光湮滅的徹底，一直看著他，良久，才艱難開口，「那我們昨天晚上……」深深的喘息了兩下，才繼續道出後半句，「你把我當成什麼？」
他不看見人還好，顧潯亦現在就在他眼前晃悠，時隔太長時間，想到就難免有點饞。
沒忍住，戚慕邊吃邊狀似隨口說道，「我們住的民宿有廚房。」
他還真怕對方領悟不到，回他一句「然後呢」？
然而顧潯亦提著心的察言觀色，怎麼會不懂，上下一聯繫，瞬間就明白了，當即就起身拉他的手，「走，我回去做給你吃。」
戚慕特別滿意，揚眉，「晚上吧，這一桌子不能浪費了。」
顧潯亦乖乖坐下了。
正吃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了一下，戚慕拿起來發現是童展給他發的消息，問他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戚慕，【怎麼了？有事嗎？】
童展秒回，【上次你讓我把視頻整理出來給你，我弄好了。】
戚慕想著什麼視頻，腦子裡就蹦出來了相關記憶，前幾天下雨，門都沒法出，童展沒事拉著他去街道巷口拍下雨的聲音視頻，戚慕瞧著有趣，就讓他把拍好的視頻整理一份給他。
這麼想著，童展已經把幾個短視頻發過來，戚慕就把視頻一一點開看。
顧潯亦忍了忍還是沒克制住，伸頭過去，語氣微妙，「下雨的視頻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懂。」戚慕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假裝嘆息。
顧潯亦就抿緊了嘴巴，不說話了，但眼睛還定在他們聊天界面上，幾個下雨的視頻發完，後面竟然還有幾個戚慕入境的視頻，比如他雙手插兜望著雨幕，他站在屋檐下用手接雨，他們的傘被風吹走，他就隨手摘一片大樹葉頂在頭上笑著說，「用這個當傘。」
鏡頭下的戚慕看起來很開心。
真不知道童展還拍了他，戚慕笑了笑正要給他回消息，顧潯亦突然站起身，帶到身後的椅子都咣當一聲響。
「你幹嘛？」
顧潯亦用力抿了一下嘴唇，輕描淡寫的建議，「既然他找你，那我們就回去吧。」
又來了。
戚慕想看看顧潯亦到底能怎麼容忍他和童展的事，能容忍到什麼地步，於是說道，「白天約了你，我晚上再去找他。」
說完低頭給童展回消息。
顧潯亦可沒忘他剛來的時候戚慕和童展像是在接吻的姿勢。
心口攥緊了疼。
但他逼自己不在意，指尖用力掐自己掌心。
但後來吃飯的時候，他突然提議喝點酒，戚慕眼睛微眯，「好啊。」
……
吃完飯回民宿休息，上樓的時候，戚慕順著拂過木製欄杆的扶手，「你說你在這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你打算怎麼還？」
「我給錢？」顧潯亦吃完飯時被戚慕灌了不少酒，頭暈暈沉沉，嗓音低啞，「或者你說要我怎麼還？」
戚慕回頭看他，忽的笑的邪氣，「錢債——肉償。」
顧潯亦腦神經一跳，直接湊近吻住他，攬住腰身往懷裡按，樓梯上，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人經過。
他不管不顧，戚慕還要臉呢，推不開，直接就抬腳踹開了。
顧潯亦在後面捂著腹部彎腰傻笑。
蠢的沒眼看，戚慕懶得理他，結果剛打開門走進屋，就被跟進來的人扯著胳膊按壓在了門板上。
戚慕的後腦墊了一隻手，他被困在懷裡，兩人對視，顧潯亦另一隻手指，緩慢划過他的眉眼，眼睛裡深深凝視，越來越暗。
「慕慕。」
灼熱的吐息，帶著酒香。
故意給人灌酒的，不是酒後吐真言嗎？戚慕雙手捧住他的臉，笑的眼睛彎著，「還清醒嗎？」
「嗯。」
「知道我是誰嗎？」戚慕其實對這曖昧的氛圍並沒有多動情，他就是覺得這樣也不錯，這人可以什麼也不在乎的只考慮他舒服。
「我愛你。」
他表白太多次，次次深情，戚慕次次笑而不語。
顧潯亦眸光越來越暗，有幾分不明不白的情緒，他打橫抱起人，戚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按在沙發上了。
他跪著，頭抵在他胸口，不願抬起來。
「你別折磨我，我求你……」
聲音嘶啞的厲害，戚慕手伸底下摸他臉，以為他又哭了，誰知被咬住手指，輕輕的含吮，接著傳上來的話語含糊不清，「我做了個夢，我好怕夢醒過來的樣子……」
「怎麼辦啊？」
「你告訴我怎麼辦啊？」
「我總覺得這是在做夢，夢醒了你就會離開我，就會讓我滾，我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
「我不想醒來，我會很乖的，會很聽話，你能不能別不要我啊……」
看來是真醉了，都敢這麼說了。
戚慕沒立刻回話，他往後靠，嗓音慵懶，「我不離開你，那童展怎麼辦？」
話落，一室寂靜。
顧潯亦渾身僵住，緩慢地抬頭，黑眸怔怔地凝視他，凌厲的眉眼，揉碎了似的隱忍。
戚慕繼續誘導，「你也知道我在跟他在一起。」
顧潯亦眼裡散碎的光湮滅的徹底，一直看著他，良久，才艱難開口，「那我們昨天晚上……」深深的喘息了兩下，才繼續道出後半句，「你把我當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