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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兩位殿下感情好,有事商量著來怎麼了?人家金A玉O天生一對,輪得到你們指指點點幫忙打抱不平嗎?】

  【兄弟,我建議你好好搬磚。天亮了,別酸了。】

  眼見著社區就要燃起戰火,一群人連忙出來勸阻:

  【哎姐妹消消火,還有納德的人也在看呢。自家事等關起門了再吵啊,別讓陌生人看了笑話。】

  【是啊,難得看一次這麼重要的直播。別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吵起來,不值得不值得,一會兒還得忙著罵艾德洛·納德呢。】

  【草,有道理!】驟然被提醒了這件事,眾人頓時便紛紛被移了注意力,將火力集中轉到了納德的新任皇帝身上。

  畢竟對方之前幹得事情實在是太過出格。就算是再不喜歡喻阮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是真的也被艾德洛·納德的行為給激怒了。

  【所以說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能爬?】

  【樓上別說那麼難聽,明面上還是要能過得去的。】

  【我只希望他今晚上能夠安生一點,別再搞出什麼么蛾子去騷擾喻阮殿下了。】

  一群人越聊越上頭,還好原定於晚上7點的直播準時開始,這才打消了大家試圖聚起來沖了納德大使館官媒的想法。

  網上爭論得熱火朝天,但其實亞特蘭宮內倒還算和諧。

  喻阮是很想和顧嶼一同出席的——不是因為艾德洛·納德,單純的只是想和他一起站在燈光下面,告訴大家自己和這個人的感情。

  可惜這個念頭剛燃起了沒幾分鐘,就被顧嶼冷酷無情地給掐滅在了萌芽里:「我在這裡等你。」

  「為什麼?」喻阮很難理解,「我們一起去不好嗎?」

  顧嶼淡淡地「嗯」了一聲,從口袋裡翻出一個藍色的天鵝絨盒,放在手中打開。他將盒內的物品輕輕取出,握在手中。而後抬起頭,對喻阮說:「伸手給我。」

  喻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將手伸了過去。他注意到自己曾見過這個盒子——就在不久之前。

  它曾作為顧嶼父親的遺物,被路念女爵親手轉交到了顧嶼手中,並由後者小心翼翼地保存了起來。

  而現在,這是……?

  「這是顧氏家主的戒指。」

  注意到喻阮的視線,他語氣平淡地開口解釋道:「很多年了,款式很老。上面的痕跡是我父親事故時染上的,大概已經弄不掉了。你別介意就好。」

  喻阮怔了一下。

  顧嶼掀起眼皮,微微瞧了他一眼,將戒指套到他的手上,垂眼道:「接下來的場合不適合我出現。這個戒指給你,就當是我也一起到場了。」

  手中的戒指造型古樸,有種低調卻華貴的美麗。

  喻阮伸手碰了碰它,指腹下頓時傳來一片冰涼的觸感,讓他一下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去顧氏公館時阿德萊德說的話:「那個戒指是顧揚公爵的遺物,顧氏家主的象徵,也是這麼多年來顧氏祖輩為這個國家拋灑熱血的榮耀見證。本來我們都以為它在意外中遺失了,沒想到居然是在女爵手中。」

  這個戒指。

  是他最珍貴的東西。

  喻阮小心翼翼地捏住了戒指,抬起頭:「真的要給我嗎?」

  他的眼睫輕輕抖了抖:「嗯。」

  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忽然涌了上來。

  喻阮努力控制了一下忍不住上揚的唇角,強行裝出一副「我真的沒有特別高興」的樣子,觀察著顧嶼的反應:「那……我就當做禮物收下來了?」

  「嗯。」

  見到他點頭,喻阮忙將戒指脫下,戴到了自己的無名指上:「不過就算你送我禮物,我也不會這麼簡單就妥協的。」

  「?」

  「我覺得很合適。」喻阮努力壓了壓語氣,讓它變得更有說服力一些,「我們難道不是一對嗎?就算是放在以前,王儲伴侶像這樣一同出入宴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怎麼到了我們就不可以了?」

  他換了個表情,嚴肅道:「誰敢這麼說,我第一個站出來幫你噴他。」

  顧嶼似乎愣了一下:「可我們還沒有……」

  「可是你戒指都給我了。」喻阮立刻打斷了眼前人的話,忍著想扭頭跑掉的衝動說,「……我已經把它當成求婚信物了。如果你現在告訴我它不是,我會生氣的。」

  他頓了頓,臉上帶了幾分窘迫:「顧嶼,以前好像一直都沒有和你說過喜歡這幾個字……我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你。所以我現在很高興你願意把它送我當禮物。」顧嶼看著他,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嗯。」

  「嗯……」喻阮窘得要命,臉漲的一片緋紅,「顧嶼,你能不能不要只『嗯』個不停了……好歹說點什麼啊。只有我一個人在不停地念叨,真的好尷尬……」

  「……嗯。」他輕輕地應了一聲,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許。喻阮臉熱得不敢抬頭,視線盯著地板胡亂地掃來掃去。

  忽然間,他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一雙微涼的手指抬了起來,帶著淡淡苦澀香氣的吻接踵而至。對方舌尖輕舐,吮咬過他微微張開的唇齒。

  他本能地睜大了眼睛,呼吸凝滯。身邊Alpha的掌心便順勢穿過他的髮根,將他的身體微微托住,輾轉加深了這個親吻。

  屬於對方的信息素瞬間鋪天蓋地涌了過來,他一瞬間雙腿發軟,呼吸也變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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