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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可能導致門人思春,揍一頓就是了——你們無相了嗎你,想談戀愛,可以哦,無相就行,努力吧少年。

  各宮之主、各峰首腦,基本都自以為看明白了這麼回事。

  但其實除了沒明白曦月的事情之外,這判斷也確實該算是正確的。

  叩神闕的前提是實力,得到慎重對待的前提還是實力。否則曦月最多也就藏著自家小男人,怎麼可能聲傳全山,當作宗門要事對待?

  「你……誒等等……」客院之中,明河正在掙扎:「我就送你來客院,宗門還沒答應你的提親,你別動手動……唔……」

  秦弈抱住她,直接就吻了個昏天黑地。

  明河先是掙扎,又慢慢軟了下來,繼而反摟上去,吻得比他還兇殘。

  心中暗道:「臭師父在看呢,氣死她。讓你們當著我的面親來親去的,當我不會嗎?」

  客院周圍打雜的弟子們早都傻掉了。

  有資格在這裡負責打雜的弟子其實也是內門弟子,而且都是道姑,算是第一宮特色,第一宮門下沒有男弟子,也是為了涇渭分明,免得弟子們「早戀」。

  一群道姑看著心中的偶像、那猶如星河迢遞清冷高懸的明河師姐跟個痴女一樣纏著男人吻個沒完還很主動的模樣,腦子全都懵了。

  宮主教育我們要不起漣漪,要清淨修持,要忘情無欲……明河師姐代師講法的時候,她自己也這麼說的!

  然後你你你,你特麼自己和男人親在一起,還這麼主動!

  我們到底受的什麼教育啊嗚嗚嗚嗚!

  道姑們淚奔而去,信仰都快崩塌了。

  曦月站在觀星台上,抽著鼻子修復被秦弈倒栽蔥弄壞了的地面,神念一刻都沒離開徒弟和秦弈離去的方向。

  很快就變得鳳眉倒豎,本來在修復觀星台的,反而「轟」地一聲砸了個更大的坑。

  觀星台:「……」

  「要點臉!」曦月的虛空大手氣急敗壞地拎了過來:「你不要臉,我還要管宗門呢!」

  呃……明河這才醒悟這個問題,理虧地跳到老遠,匆匆忙忙拎著道袍跑了:「貴客且安住,我們明天再議。」

  「貴客」已經被虛空大手摁到了地底,地板上一個人形大坑無比顯眼。

  「事實證明,就算你修到了無相,還是要被板臉橘皮老道姑一巴掌拍進地底。」流蘇飄了出來,坐在秦弈腦袋邊上,語氣涼涼。

  「咳咳。」秦弈爬了起來,盤膝坐在坑裡:「這叫打情罵俏,不是一個性質。」

  幽靈球豎起眉毛,忽然變成了一個大美人。

  秦弈:「……」

  「當著我的面,和其他女人打情罵俏,居然還跟我講解!」流蘇手持狼牙棒,一錘一錘把秦弈釘到了地底:「講、講、講解!」

  「咦……」那邊曦月明河都在偷窺,神色都有些驚詫,曦月更震撼一些,畢竟她沒見過當年人皇,這小幽靈居然是如此美人?那它這一路看著秦弈啪啪啪的什麼感覺,還能活著真不容易……

  明河也沒和流蘇照過面,但心知她長啥樣,心中驚詫過後就是一喜。

  流蘇復原,何懼九嬰?

  不對……不止是九嬰,便是師伯成功突破太清出關,天樞神闕也要被打穿了啊。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師徒都……

  師徒倆不同方位觀察的神念對在一起,又迅速潮水般收了回去。

  太丟人了。

  曦月最後丟下一個神念:「明早之前,不許你偷偷摸摸再見他了!」

  明河有些理虧地回應:「知道了,我最多和他說說話,絕對不像剛才那樣了。」

  「哼,希望你心裡有數!」

  那邊秦弈灰頭土臉地爬出坑,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太習慣了和棒棒討論這些破事,卻已經忘了今日之棒棒不是原來的棒棒了。

  以後怎麼辦嘛。

  流蘇冷笑:「是不是特別希望我還是根棒子?」

  「沒沒沒。」秦弈再棒槌也不可能回答有啊,立刻表態:「棒子雖好,何如流蘇?」

  流蘇哼哼兩聲,暫時放過了他,轉身站到院門外,看著皚皚白雪,低聲道:「你徒逞意氣,很可能要面對太清之戰。」

  秦弈陪她站在旁邊看雪,知道流蘇在說什麼。

  他們看的方向正是鶴悼閉關之處。

  能夠感覺太清之意越來越濃郁,多半這幾日就要突破出關了。

  如果秦弈用桃花精死纏爛打的功夫,也未必不能拿下曦月明河師徒,最多偷偷摸摸不示眾而已。可他偏偏要逞英雄意氣,公然向天樞神闕宣示,那需要面對的就不是情場功夫,而是硬實力的考驗了。

  秦弈沉默片刻,慢慢道:「我必須這麼做。」

  流蘇轉頭看他:「嗯?」

  秦弈道:「一則,如果偷偷摸摸,對曦月不公平。她可不是徒弟的贈品。」

  流蘇笑笑,沒回應。

  那邊曦月一下就變得笑眯眯,哼著曲子修復觀星台。

  觀星台:「……」

  秦弈續道:「二則,我們來此,本就不止是為了男女事。對於另一個目標來說,情場功夫有用嗎?難道讓曦月明河替我去和鶴悼槓上?那是我該擔的事情。」

  流蘇道:「為什麼會認為這是你該擔的事情?」

  秦弈怔了怔,竟然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但當今一盤散沙,總要有人能站出來。若這人不是鶴悼……那就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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