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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武冷眼觀察了一下劍胎的反應,又冷目掃過現場守衛,「忙你們的。」

  「是。」一群守衛領命,各歸其位。

  待聶虹領著紅光飛到自己的宮殿內,天武也閃身來到了,無視外面侍女的行禮,大步入內。

  見到天武,紅光劍胎又往聶虹身後躲,似乎對天武一把就把它給拿下了有些畏懼。

  殿內站定的聶虹感覺到這劍胎似乎有些不正常,難道不認識帝君不成?當即安撫道:「不用怕,不用怕……」

  似乎比較信任聶虹,躲躲藏藏的紅光劍胎漸漸安定了下來。

  天武沒什麼耐性,開口問道:「巫上卿,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紅光吞吐不定的劍胎無任何回應。

  天武臉色略寒,「本君問你,發生了什麼事?」

  懸空漂浮的劍胎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天武身上氣勢驟然一變,聶虹一見便知不妙,忙勸阻道:「帝君,我觀他這元神似乎有些不正常,讓我來問問。」

  天武瞥她一眼,應該是認可了異常之說,持有了冷眼旁觀的態度。

  聶虹則放柔了聲音問:「巫上卿,是誰把你給打傷了?」

  劍胎紅光急劇吞吐了一下,似乎聽見了問話,但也就是光芒閃爍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聶虹忽然覺得自己的問話有些多餘,自己讓巫上卿去幹了什麼自己清楚,是哪些人幹的很顯然,天武應該也是心知肚明,還有必要這樣問嗎?與邊上侍女對了一眼,看看旁觀的天武,默了默後,又嘗試著換了個問法。

  然而不管她怎麼問,劍胎始終不能做回答,只是有時候紅光急劇吞吐,似乎有些被逼急了的感覺。

  天武和聶虹的法眼很快也發現了異常,只見越逼問,劍胎里掙扎的人影就越模糊。

  由這異常中,天武似乎想起了什麼,徐徐道:「按理說,這劍胎里的靈識鏡像應該很清晰才對,但巫上卿的樣貌卻顯得模糊,靈識似乎也被創傷了,靈識記憶可能受損了。可以想像,出手的人發現他的元神逃逸,必然要追殺,興許是那時遭受了打擊。」

  聶虹凝神細想,微微點頭,也想起來了,似乎的確是如此。

  諸界已經許久沒見過修煉出第二元神的人,遠古時期的一些修行道理不經提醒還真不一定能及時想起來。

  再看劍胎元神,聶虹不禁有些遺憾,好不容易回來個親身經歷者,居然記憶受損了。

  「這裡沒外人,他因何被重創,你真不知道?」天武忽又冷冷問了句。

  聶虹繼續裝糊塗,「帝君不用操心,這事我定查個水落石出,不管兇手跑到哪去了,我一定想辦法找出來。」

  天武剛想提醒她不要壞了規矩亂來,誰知邊上卻突兀嗡嗡一聲,「昆……」

  此聲一出,天武和聶虹驟然盯向劍胎元神,只因出聲的正是這剛才怎麼問都不出聲的劍胎元神。

  聶虹連忙急問,「你說什麼?」

  劍胎元神又嗡嗡道:「昆……」

  聶虹再次急問:「你說你是被一個叫『昆』的人打傷的?」

  劍胎元神的回覆卻還是那個字,「昆……」

  聶虹有些被他給搞急眼了,變著法子反覆問,然答案依然是那個字。

  「他記憶受損,你亂問沒用。」天武伸手打住了,「可能是你剛才的話觸及了他的零碎記憶。」

  剛才的話?聶虹一怔,立刻細想劍胎元神回應前自己的話,細思著徐徐嘀咕道:「我讓帝君不要操心,我說這事我定查個水落石出,不管兇手跑哪去了,我一定想辦法找出來。」

  話剛落,劍胎元神又有了回應,「昆……昆……」

  根據回應,聶虹立刻鎖定了自己話中的關鍵,「兇手?兇手與『昆』字有關?能讓他記憶受損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印象深刻,難道……」她看向了天武,驚疑不定道:「難道是昆一打傷了他?」

  天武眼中閃過一絲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她,淡然道:「你覺得這世間還有幾個人是昆一屑於親自動手的?」他在提醒她,就你這點破事,昆一等著事態發酵還來不及,豈會輕易出手干預,更何況是親自出手。「真要是昆一出手了,能留這口?昆一出手了,你覺得他這元神還能逃脫嗎?」

  聶虹想想也是,又遲疑著自問自答道:「諸界當中,還有哪個名字帶昆的人,能有實力把他給打成這樣?」

  天武略吸了口氣,負手道:「他說的不是名字帶昆的人,應該是指冥界的鯤,在指鯤船。」

  話剛落,劍胎元神又有了回應,接連「昆昆」,似乎在積極回應天武的話。

  聶虹錯愕,難以置信道:「是冥界的鯤打傷了他?憑他的實力……難道是元鯤那老傢伙出手了?」

  天武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屋頂,「動動你的腦子好不好?元鯤體軀龐大,已經很久沒有化為人形,化為人身在北冥便是大動靜,整個鯤族都會驚動,他怎麼可能親自出手幹這種事。鯤船什麼意思,你不懂嗎?」

  聶虹愣怔一下,旋即問道:「帝君的意思是,兇手乘鯤船脫身了?」她有點跟不上對方的思路,不解,「帝君何以由一個『昆』字認定是鯤船?」

  天武眼中又閃過一絲看白痴的眼神,語氣淡淡地反問了她一句,「你問問他還能不能說出你的名字來。」說罷轉身便走,似乎給出了她答案,但又沒說透,似乎不想解釋這種愚蠢問題,就這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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