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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康安一臉詭笑,那笑容有些滲人,且比燕鶯更衝動,撐坐起來突抱住了林淵的大腿,又一手往林淵大腿上摸,另一手也要去扯自己衣裳。

  啪!清脆響亮一記耳光。

  林淵直接一巴掌將他呼倒在地,一巴掌將羅康安給呼暈了過去,出手有點不講究,實在是被噁心的夠嗆。

  不用多說,肯定也是著了那粉紅霧的道。

  又施法檢查了一下兩人的身體狀況後,他已經明白了粉紅霧的毒性是怎麼回事,有劇烈催情作用。

  他也盤膝坐下了,高度警惕著四周,為兩人護法,靜靜等著兩人醒來。

  約莫半個時辰後,燕鶯「嗯」出一聲,眼瞼顫動著,緩緩醒來了,開眼就看到了斜對面坐的林淵,瞬間想起了意識不受控前的情形,她隱隱還能想起自己摟住林淵親吻的那一剎那,看到地上扯攔的衣裳,第一時間伸手摸了摸自己。

  當即發現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外套,裡面空溜溜的,頓時變了臉色。

  她驟然爬起,厲目盯向了林淵,目露殺機。

  林淵平靜道:「衣裳是你自己扯攔的,你放心,我沒碰你半根手指頭。」

  燕鶯立刻施法檢查自己身體,對方有沒有碰過自己,自己不知道,不過可以確認的確沒有遭受某種侵犯,但卻很生氣,「我說了地下環境很複雜,很危險,誰讓你到處亂跑的?」言下之意是,你若不亂跑,能出這種事?

  林淵沉默著,不解釋,解釋也沒意義,只給了句,「收拾一下吧,羅康安應該也快醒了。」

  燕鶯看了眼地上的羅康安,銀牙咬了咬唇,不再遲疑,稍微走遠了點,施法在牆上開了個洞,鑽了進去,還把洞給堵上了。

  一躲入無人空間,她頓時雙手捂面,懊惱的不行,她能想像到自己丑態百出的情形,那位估計是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都看了個乾淨。

  稍候在黑暗中快速窸窸窣窣的換穿衣裳,直到此刻,她還能感受到一些藥性餘波,心中仍有些許春情蕩漾。

  再從洞中出來時,已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聰明人就要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見到羅康安還沒醒,她先一把將地上的破爛衣裳給收了起來,然後也默默盤膝坐下了。

  誰知林淵這個時候打破了沉默,問了聲,「你以前著過這個道?」

  燕鶯急於辯解的給了句,「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就我和兩個侍女,都是女人,能有什麼事?」

  兩人對話中透著深深的含義,反正各自都能聽懂。

  現場靜默了一陣後,燕鶯又看向了林淵手腕上的鐲子,「那鐲子是什麼?」

  林淵:「我也不清楚。」

  燕鶯:「那粉霧對你好像沒什麼效果。」

  林淵沉默,這種隨氣機流轉的東西的確奈何不了他,他體內的修法氣機本就能克這些,這種催情藥似的小伎倆是很難在他體內流轉開來的,不是類似封魔鴆那種能吞噬修為的特殊毒性,還真不能把他給怎麼樣。

  燕鶯:「還有那火蝠,連我都瞬間著了道,你卻沒事,看來你修行的功法非同一般,你師尊是哪位,不知我是否認識?」

  林淵略搖頭,不想解釋,實在是有些東西沒辦法解釋,鐲子的具體來歷他也不清楚,是那個神秘師傅送的,讓他勤加修煉駕馭之法。

  當年離開不闕城後,他用這鐲子的時候並不多,因這鐲子駕馭起來其實很困難,要將那近乎無形的絲線給駕馭的遊刃有餘可不是個簡單事情,一不小心就要傷了自己。

  等到他駕輕就熟了,自己的修為也上來了,大多時候也用不上了這東西。

  至於自己的師傅是誰,他也想知道,可是的確不知道,不過他可以肯定,應該是老一輩中的人。

  見他不說,燕鶯誤以為保密需要,也能理解,也就不問了,不過還是說了句,「謝了。」

  林淵意外,不知她謝什麼。

  燕鶯看他反應,補了句,「火蝠那邊著了道,不是你出手,我也斃命了。」說白了就是謝過他救了自己一命。

  林淵:「應該的,這地下情況的確複雜,還需要你幫忙找幻眼。何況都是自己人,不用謝。」

  自己人?燕鶯心中暗嘆,看來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自己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是不會放自己走了。

  她悔不該逼得對方暴露身份。

  其實更念念不忘的是自己之前投懷送抱的一幕,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很難,自己卻會不由自主的想起。

  一想到自己脫光了在人眼前,什麼地方都被人家給看了個清楚,真正是尷尬死人了,她此時一堆話其實有掩飾尷尬的意味。

  雙方靜默了一陣後,羅康安也幽幽的醒了過來,見自己躺在了地上,翹首一看,見林淵和燕鶯也在,頓時鬆了口氣,立馬爬了起來。

  這一折騰站起,他立馬「哎喲」一聲,發現自己變成了一瘸一拐的,這才發現自己大腿受傷了,忙問:「我這是怎麼了?」

  林淵也站了起來,「火蝠攻擊留下的。」

  至於受傷的真相,不會說是為了保燕鶯拿其做了擋箭牌,他沒那麼厚道。

  羅康安頓時大驚小怪道:「火蝠?這裡的東西古怪的很,我沒中毒吧?」

  林淵:「沒事了,幫你處理過了。」

  羅康安施法檢查了一下,發現的確沒事,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又發現臉上不對,抬手摸了摸,吃驚道:「我臉怎麼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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