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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現代的野外旅行包配置,楊宗謹在古代只能用比較粗糙的口袋稍微改了一下就成了這樣的包。

  一切準備就緒,三人於凌晨天剛亮就出發,共同乘坐一馬車到廖兒山腳下了車。楊宗謹把背包背在肩上,而李媗之和趙福霖各自手握著寶劍,追隨著楊宗謹往廖兒山正式出發。

  「好大的山!」楊宗謹滿眼望去,山勢連綿不絕。

  「這樣的大山才好做事,尤其是包藏禍心的歹徒。」李媗之道。

  楊宗謹苦笑道:「說的也是!就是不知道等著我們的是師父,還是徒弟?」

  李媗之笑道:「也或許是唐門餘孽,你可要小心。」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勇氣倍增。

  趙福霖指著眼前不遠處的山道:「咱們從這條小道或許能夠找到敵人巢穴。」

  她所指的小道,在綠樹蔥蔥的遮蔽下,樹枝和草地都被壓著緊貼在地上,的確有人走過的痕跡。只是很窄,差不多一人的寬度。

  楊宗謹見了,說道:「這很可能是獵戶上山的道路。」

  「那就不能走!」李媗之道,「我們還是另外再找條上山的道路,以防止直接進別人的圈套。」

  楊宗謹認為有理,背著大旅行包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李媗之和趙福霖跟在他身後。

  一路上用柴刀披荊斬棘,一個上午的時間走了不少的路程。炎天暑熱,三人都在林子裡乘涼。

  趙福霖邊給自己扇風,邊道:「你說咱們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找,真的能夠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嗎?」

  「問得好,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楊宗謹笑道。

  趙福霖一怔,猛地回頭看著楊宗謹。

  楊宗謹笑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打個比方你作為獵戶上山是為了打獵。而獵物是活的,絕不可能等著你。那麼就需要到處亂竄,敵人又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還有一點,獵戶都失蹤了。不一定是被殺害,很有可能是被抓去做苦力。」李媗之繼續分析道。

  趙福霖聽了他們的分析,脫口而出:「難道他們還有辦法弄清對方的信息,然後精準的抓下獵戶。」

  這個觀念看似很荒誕,卻不無道理。在行事前摸底清楚,然後有針對的下手。這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無法辦到。但對於五仙教出身的向左君來說,則有可能。

  更別提曲驚雲。

  就在這時,忽然四周響起奇怪的笛聲。隨著笛聲響起,接著是呲呲的奇怪聲音,從四面八方發來。動物的聲音如果是單只,那麼聲音不會這麼大。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漫山遍野來了不少的動物。

  果不其然,只見四面八方用來成群結隊的藍皮蛇。吐著舌頭,好像有組織的軍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楊宗謹高聲喝道:「別裝神弄鬼,有本事現身相見。」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中年男子飄然降落,落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大石上。

  「任城君!」楊宗謹眼神一凜,沒想到曲驚雲還會用這個叛徒。

  任城君突然大笑:「楊提刑多日不見,不想在此地相見。雖然對楊提刑的到來,我多少感到意外。其實仔細算來,卻又不感到一點意外。」

  楊宗謹試探問道:「你居然知道我回來這裡,莫非……那個判官也是你的人。」

  任城君大笑不止。

  這時,又有一個人從任城君身後走了出來,正是那個判官。

  判官得意道:「實不相瞞從楊提刑問起這事算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於是上報給總壇,總壇守株待兔,果然等到了楊提刑。」

  楊宗謹冷笑道:「虧你是為朝廷辦事,卻淪為他人的情報狗腿子。」

  判官不以為恥,反而笑道:「朝廷?哼!我在廬州任職多年,可遇到的都是只吃飯不幹事的昏官,再要麼是自作聰明的蠢官。每天累死累活還要提心弔膽,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是受夠了。」

  「那你就可以犧牲百姓性命,換取你的錢財。」楊宗謹冷聲道。

  「實話實說,這沒有什麼不可。畢竟所謂百姓不會記得我這種人,只會記得你那樣的高光。」判官道。

  此時,外圍的布局已經基本上趨向於補好。

  任城君右手一抬,也不和楊宗謹多話,就放蛇群向楊宗謹。

  楊宗謹冷笑,從旅行包里拿出一個陶瓷罐。然後在自己周圍的地方,撒了一圈。讓蛇群頓時騷亂,不敢靠近。

  原來陶瓷罐里是硫磺,蛇最懼怕之物。

  任城君冷笑道:「楊宗謹你不用垂死掙扎,等到這些硫磺都淡了,你們就等著受死吧。」右手一抬,蛇群都在附近徘徊。

  刺啦刺啦的聲音,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趙福霖貼近李媗之,瑟瑟發抖。

  李媗之扭頭看著楊宗謹,看他有什麼辦法。

  楊宗謹心裡雖然料到了這點,特地準備了硫磺等物品。但是沒想到任城君下了血本用這麼多蛇,故意針對他。

  這是把他置於死地。

  危急時刻,一道紅色的身影颯然而至。手中寶劍快如風,急如電,竟然把蛇群都給衝散了。

  不等任城君反應過來,那人已在他身後。

  「你……你是誰?」任城君一向自負武功了得,沒想到被輕而易舉的打敗。

  那人冷冷的回道:「在下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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