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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你,以後你可以叫獨角獸。」李媗之打趣道。

  楊宗謹頭快痛死了,還被李媗之這樣嘲諷。流著眼淚道:「你真沒同情心,我這裡可是長了個包。」

  李媗之忙道:「好好好,我幫你吹一吹。」紅唇微開,對著楊宗謹額頭吹了幾口暖氣。

  楊宗謹的疼痛減了幾分。

  這時,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手裡拿著菜刀。

  因月色昏暗不明,楊宗謹和李媗之只能看到門口站著拿菜刀的黑影,嚇得往床上退了一步。

  等那人進了屋,兩人才看出他是秦祈。

  秦祈道:「兄長和姐姐這是怎麼啦?」

  楊宗謹指了指秦祈手裡的菜刀。

  難道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秦祈笑了笑,收了菜刀,解釋道:「我是聽到一聲巨響,趕緊出來看一看。」

  楊宗謹和李媗之同時鬆了口氣,重新到床沿上坐下。

  這時,楊宗謹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床底下有一個東西,害得我碰了頭。」

  「你剛去床底下?」李媗之不解的問道,「你幹嘛躲床底下?」

  楊宗謹羞得臉通紅,轉移話題道:「還是看一下害得我碰到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秦祈主動鑽到床底下,取出一口木盒子。

  盒子上不沾一點灰塵,盒子口上還有一把銅鎖。

  秦祈正要打開,李媗之卻出手阻止。

  李媗之為什麼要阻止呢?盒子裡又是什麼東西呢?

  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章 性命不保

  秦祈要打開木盒子,卻被李媗之伸手阻止。

  「你想死得快啊?」李媗之道,「如果這裡面藏著暗器和毒藥,那可就糟了。」

  秦祈面色嚇得蒼白,忙道:「姐姐說的有道理。」把木盒子交給楊宗謹。

  楊宗謹可沒本事打開,又看向李媗之。

  李媗之拿起盒子,放到屋裡的桌子上,然後帶著楊宗謹和秦祈到了門外。從錢袋裡掏出一枚銅錢,兩指夾住,然後對著木盒子擲出。

  只聽砰的一聲,盒子裂開成了兩塊。沒有任何暗器或者毒藥,只有一塊布。

  楊宗謹大著膽子進屋,拿著布對著月光一看。

  原來是一份血書。

  血書里沒有開頭和落款,只說此子不幸,被迫與母分開,留下一副手鐲,留待日後相認之用。

  楊宗謹這才發現盒子的底部,有一個手鐲。剛才因關注點全在血書,沒注意到手鐲的存在。

  李媗之問道:「這份血書到底有什麼來歷?」

  楊宗謹搖了搖頭道:「線索太少,不知道是什麼來歷。」心裡卻在想,以前電視劇里有一幕,說的是皇子被大內侍衛帶出宮外,隨手帶著血書。日後這個皇子認祖歸宗,全靠這個血書。

  好魔幻的劇情,居然在現實發生。

  但,秦祈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楊宗謹將血書和手鐲包好,放進袖子裡。

  被這樣一鬧,三人都睡不著,就在房間裡坐著聊天,直到天亮。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三人便離開了小村莊,悄悄的靠近汴梁城。

  雖然此時的汴梁城外除了禁軍,只有少數的行人。

  楊宗謹還是不敢冒險現身,必須要等到合適的時機。

  就在這時,李媗之忽然叫了一聲:「誰!」同時轉過身去。

  楊宗謹也循聲望去,只見面前站著一個手拿紅纓槍的禁軍將領。

  來人竟是凌寵。

  「你是真的凌寵?」李媗之被那個假冒貨給弄得不自信。

  「我當然是真凌寵。」凌寵道,「姑娘你忘了,我們還一起在伏羲觀里喝了苦的要死的茶,只為了等楊提刑。」

  李媗之仔細回想,認可了凌寵的身份。

  楊宗謹便問道:「昨日早晨,你為什麼沒有出現在李府?」

  凌寵道:「昨日我正要出門,卻被自稱是李府的下人吩咐說楊提刑要到河邊繼續追查秦祈的事情,便信以為真去了。接著又等到曾公亮,然後一直等不到楊提刑,這才覺得出了狀況。」

  通過凌寵的自述,楊宗謹知道是有人在調虎離山,然後再對他下手。

  但,有個問題沒解決!

  楊宗謹問道:「你為什麼不懷疑李府下人的身份呢?」

  凌寵道:「因為通知我的人正是楊提刑的貼身僕人楊明。」

  「不可能!」秦祈立馬道,「我和兄長一個屋子休息,親眼看到楊明很早就屋外侍奉兄長。」

  「這我就不得而知。」凌寵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那麼……」楊宗謹問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凌寵笑道:「我一直在附近遊走,只等著你們的出現呢。」

  楊宗謹這才相信他的話,微微一笑。

  有了凌寵的護衛,楊宗謹再也不擔心被追捕。可以大著膽子進汴梁城,然後回到李府。

  到了李府,楊宗謹等三人別了凌寵,進府。

  李迪早就在前廳,等著楊宗謹等人回來。

  李媗之和秦祈因太勞累的關係,便被李迪派下人送內院和屋裡休息。只留下楊宗謹,接受李迪的詢問。

  楊宗謹首先是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然後交出血書和手鐲。

  李迪看到血書時,臉色變得鐵青。

  「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弄來?」李迪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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