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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頓時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我可是什麼都沒說。

  不過對於言歡的脾氣我早就習慣了,她很多時候也是有口無心,想到什麼說什麼的。

  她說這事兒她是要管的,一定要幫著搓和搓和。

  和她說著,我也忘記了柱子這個新手,慢慢覺得他開得也還是很穩當的。

  把我們送回了住處,柱子說他去店裡一趟,這小子,一定是去向陳穎顯擺去了。

  我坐在客廳里抽菸,滿腦子在想這案子應該從哪裡突破,十天的時間聽著挺長的,可是過起來去很快。

  「幹嘛苦著個臉?」言歡以為是剛才她在車上說的話讓我不開心了,說我小心眼,我把小郭說的那些話說了出來,她聽了心裡也是一驚:「這麼說如果這案子破不了,伍哥就會很危險?」

  我點了點頭,言歡大聲叫道:「他們憑什麼這樣,伍哥是好人,他也是為了這個案子才被人陷害的,明明就是中了白家的攝魂術……」

  她還沒說完我瞪了她一眼:「夠了,大呼小叫的幹嘛,行屍啊,攝魂術啊,我們都清楚,可是在法庭上你這麼說法官信麼?這些東西你覺得可以作為呈堂的證供嗎?」

  她一下子傻了眼了。

  第90章 淚濕背影,傷別離

  午後的陽光懶懶地照射在屋裡的茶几上,讓我看清了空氣中浮動舞蹈著的淡淡的塵埃。

  言歡坐到我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削了一個蘋果遞給我:「你已經發了很久的呆了,想出辦法了嗎?」

  我搖了搖頭,我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話說得有些滿了,十天的時間我真能夠為警方找到戴洪他們犯罪的證據麼?我會不會害了伍哥,如果這邊我不是這樣拍胸脯,宋局那邊很可能會想別的辦法替伍哥脫罪的。

  拿著言歡給我的蘋果,我無味地嚼了一口。

  「他們不動,我們就逼著他們動唄,要我說啊,白楊就是最好的目標,只要我們激他一下,他一定會忍不住對我們出手的。」言歡心裡對白楊仍舊耿耿於懷。

  不過我覺得她說得沒錯,戴洪分明就是一頭老狐狸,和他交手我們已經吃過了一次虧,徒勞無功,倒是這個白楊可以做做文章。

  我想到了福伯和我說起的白露,福伯說白露這個人不簡單,心機很重,我也感覺那天她是有意接近我們的,而且她還主動打聽過我們是怎麼解除了白家的攝魂術的,雖然問得隱諱,卻也引起了我的懷疑。

  我倒是希望她帶著什麼目的,比如做無間道,如果她真是想從我們這兒打探點什麼,這一點倒是能夠利用利用。

  「白露回去以後有沒有和你聯繫過?」我問言歡。

  言歡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告訴你,休想,小心我剝了你的皮,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再喜歡別人,不然,嘿嘿……」她舞動了一下手裡剝蘋果的刀。

  「不然我讓你成為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某處要害,苦著臉說:「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覺得她是有意在接近你,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倒是可以利用她一把。」

  言歡卻堅稱白露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白露從小就和她很是要好,簡直可以說是親如姐妹。

  我扶住她的肩膀:「你聽我說嘛,我只是懷疑,再說了就算是對她的考驗吧,如果她真是這樣的人,我們利用一把,理所當然,如果她不是這樣的人,不為我們所利用,我們也可以安心不是嗎?」

  我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什麼事情都應該慎重,在我不停地勸說下,她終於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談論著白露的時候,白露竟然就來電話了,言歡拿著電話瞪著我說:「看吧,背後莫說人,這一說她的電話就追來了!」

  我聳了聳肩膀,示意她先接電話。

  誰知道接完電話言歡的臉色大變,她顫抖著說:「言理和言法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雖然我不知道她說的言理和言法是誰,但我卻知道一定是言家的人,言歡一直是個賊大膽,至少她給我的形象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就嚇成了這個樣子。

  言家來人又能怎麼樣,她惹是不想回去,他們也不可能架她回去吧。

  言歡是成年人了,誰能夠逼迫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不用怕,有我呢,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我摟住了她的肩膀,她緊緊地望著我:「你不知道,言理和言法是言家負責執行家法的,我,我平時最怕的就是他們了。」

  言歡的身子還在發抖。

  「咚咚」敲門聲響起,言歡嚇了一跳:「一定是他們來了。」

  說罷她一下子就躲進了臥室。

  你妹的,我就不信了,這言理和言法真有三頭六臂?再說了,這是我家,他們能怎麼樣,敢怎麼樣?

  我打開門,門外站著兩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看上去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都是一身的舊式中山裝,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都堆著微笑。

  「你是賴二吧?」

  「我們是言家的人。」

  「我叫言理。」

  「我叫言法。」

  「我們來找言歡!」

  兩人除了自我介紹那一句外,其他的幾句話都是一齊說出來的。

  這讓我的心裡很是震驚,都說孿生兄弟之間有心靈感應,看來所言不虛,我突然在想,言歡是不是也有一個孿生的姐妹什麼的,不過馬上我的思緒又被二人給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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