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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久,他們都陸續地起來了,也不知道是我和白露的談話吵到了他們,還是他們聞到了早餐的香味。

  吃早餐的時候柱子說今天他就去找小郭落實駕照的事情,他又問我有什麼安排沒有。

  我還真沒有什麼安排,言歡說她今天要和白露去逛街,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把她拉進了臥室。

  「歡兒,你和白露在一起千萬不能把福伯的事情說出來。」我輕聲說。

  言歡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昨晚睡覺的時候她無意中也提到了,她問我你怎麼懂得解白家的攝魂術,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她的樣子,應該就是隨口問問,你不會懷疑她吧?」

  我沒有說話,不管怎麼說她也是白家的人,而且她是和白楊一同到深南來的,不管怎麼說,她都沒道理胳膊肘往外拐。

  再說了,我總覺得她突然跟著我們回來這件事情很是突兀,而且白楊好象並沒有真心要阻攔的意思,我不得不多個心眼,我怕他們的目的是想查出誰在暗中幫著我對付白家。

  一旦讓他們知道福伯的存在,那麼福伯的處境就會很危險。

  言歡拉住了我的手臂:「放心了,我有分寸,雖然我和白露的關係向來不錯,可是這個時候我還是能夠分得清輕重的。」

  吃過早餐,言歡就和白露出門了,用她的話說,只要有人陪著逛街,哪怕就是逛上一天也不會覺得累,柱子先陪陳穎去開店門,然後要去找小郭弄駕照的事情,而我則一個人留在家裡。

  先給潘爺打了個電話,問候一下,報個平安,又把行屍案的事情向他說了一遍。

  潘爺有些擔心,他說白家的勢力是很大的,這個白楊他聽說過,說是白家最看好的接班人,不過聽我說了之後他覺得白家的人也瞎了,這樣的人品很可能會把白家帶到溝里去。

  「二子,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應付,我這邊暫時離不開,如果真對付不了再給我電話吧,我會想法子趕過來。」

  潘爺的這話讓我的心裡打起了小鼓,和潘爺分開以後很多事情他都是鼓勵我獨自去面對,自己想辦法搞定,可這次他竟然有了親自出馬的意思。

  和潘爺的這通電話還是影響到了我的心情,我點了支煙,然後看著早間新聞,電話卻響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我輕聲問道,電話里傳來了一上女人的聲音,好象有些焦急:「是賴二嗎?」

  「我是,您哪位?」

  「我叫席美琳,是鬍子的老婆,鬍子他,他出事了。」女人說著開始小聲地抽搐起來。

  我心裡一驚,鬍子哥?我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電話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問我能不能見面再說。

  她說她正在殯儀館上班,如果方便請我過去一趟。

  原本我想給小郭打電話的,想想一會柱子要去找他辦事,便自己打了輛計程車往北區殯儀館去。

  「小兄弟,我只能到這了,你自己上去吧。」計程車司機把車停在坡腳就不願意再往上走了。我問他為什麼,莫非這大白天的也怕見鬼?

  他卻苦笑了一下:「大白天或許不會見鬼,但難保不會撞邪,這鬼地方真的邪得很,我一哥們也是大白天跑了這邊,回去以後就不省人事了。」

  他這麼一說我卻皺起了眉頭,不省人事?莫非也是中了攝魂術?

  我一邊開錢,一邊問他那哥們是什麼時候出的事情,他說大概有七、八天的樣子,他送了個人到這邊來,當天晚上收了班就昏睡不醒了,家裡人把他送去了醫院,醫生都檢查不出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這不是不中了邪?」

  我略微算了算這時間,大致就是鬍子他們出事的那天,我又問道:「你怎麼肯定他就是在這兒撞的邪啊,再說了,你又怎麼知道他到過這兒?」

  那出租司機斜眼看了下我:「小兄弟,有些事情咱不能不信,不是嗎?那天他來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的,可是後來我再打電話他也沒接,車還照跑,半道上我碰到他和他說話他也不理人,我尋思啊,應該是從這兒回去之後就已經不正常了。」

  我掏出一張名片:「司機大哥,現在我有些急事,晚一點你給我打電話,我想看看我那哥們,或許我能夠幫上他的忙。」

  說完我就準備自己走上山去,突然他叫住了我:「小兄弟!」

  我停下了腳步:「還有事嗎?」

  他咬了咬嘴唇,好象下了很大的決心:「好吧,看在你這麼熱心的份上,我豁出去了,就送你上去。」

  我笑了。

  重新上了車,他問我是不是真能幫他的哥們,我點了點頭,他哥們的情形和中了攝魂術是一樣的,他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他老婆孩子就指望著他了,如果你真能幫他一把,那是積德啊!」

  我是在殯儀館大門口下的車,因為席美琳早就等在那兒了。

  鬍子說得沒錯,席美琳長得確實很美,只是她這個人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冰冷的特質,或許真與她的職業有關。

  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她主動和我握了下手,然後看了一眼門口室里正用驚詫目光看著我們的保安,淡淡地對我說:「去我辦公室吧。」

  她的辦公室其實就是她的工作間,這是一個套間,外面一間正中間是她為屍體進行修復及化妝的妝檯,靠左邊的牆邊是一條長桌子,上面擺放著她的一些工具、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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