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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鈺白驚呼, 思緒被打亂,只能先說一句, 「你先別,停下。」

  修很乖的停下了, 「怎麼了哥哥?現在停下,等下我會加倍要回來的。」

  鈺白羞恥,但還是覺得要說清楚, 「我不是說這個上面。」

  修鬆開手,讓鈺白的臀落在他的小腹,不正經極了,還假裝無辜,哄騙鈺白,「可是哥哥確實在上面啊。」

  鈺白手撐著修的胸,連指尖都裹上了可口的粉色,他有些混沌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那本就不堅定的心動搖的厲害。

  或許說,他本就不堅定,只是好奇和茫然,所以叫停了修。

  修的手又移了過去,半晌,鈺白手無力地撐不住身體,軟軟趴在了修身上。

  從水紅色的唇角吐出濕熱的氣息,他感覺修的手離開了,下一秒,修把手給他看。

  手指間連著液/體。

  鈺白羞的看都不敢看了。

  修在他耳邊說:「哥哥,看到了嗎?」

  鈺白不說話,修就繼續諄諄善誘,「哥哥,我比你大。」

  鈺白迷糊著回復,「我年齡比你大啊。」

  修笑著把修還是壓回了身/下,明明他們還在討論誰上誰下的問題,可其實修已經在慢慢地弄鈺白了。

  而鈺白根本沒有反抗,也是自然的,他抬手的力氣都沒。

  像案板上的魚,像被摘了的花,任修胡作非為。

  「我體/型比哥哥大,我是西方龍。」

  鈺白含了點易碎的顫音,勾的修幾近失控,「可我……比你長啊,我原形,有好幾米。」

  話都快被撞散了,還堅持地說完。

  修滿意地在鈺白的唇上親了親,「所以哥哥纏/著/我更好。」

  鈺白胡亂地攀住修的肩膀,努力分神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就嗯了聲。

  修大逆不道地誇他,「真乖。」

  鈺白腳趾蜷了起來。

  2,

  自從把小狐狸帶回來,修就極其看不順眼他,動不動就把他趕到最遠的一個宮殿,不讓他近蘇長白的身,但蘇長白慣幼崽,偶爾小狐狸跑過來了,他還是會抱小狐狸在腿上。

  每當這時候,在前殿議事的修就會丟下一眾天神,殺過來,然後提起小狐狸有多遠扔多遠,扔完了,就很兇地看著蘇長白。

  蘇長白好笑,哄他,「你跟他爭什麼。」

  修咬牙,「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在腦子裡都不知道把你幾遍了。」

  蘇長白:「……」輕咳一聲,耳朵有些紅,「你小聲點。」

  小狐狸是能聽懂的。

  修一隻手穿過蘇長白的膝窩,將他抱起來,下了最後的死命令,「不許再抱他,別的毛崽也不許抱,我見一次,就成倍弄你一次。」

  蘇長白頓時覺得人生一大樂趣消失了,但看著修如今強硬的表情又心軟了,想來以前就積怨已久,只是一直忍著,罷了,不摸就不摸了。

  他摸龍崽也是行的。

  但修又說了一句話,「你想玩崽子,我們生一個就是。」

  蘇長白嚇了一跳,「生?」

  修眉目和緩了些,勾唇,故意道:「雖然生出來的還是個沒毛只有鱗片的,但好歹是你親生崽子,你應該會喜歡。」

  蘇長白震驚又遲疑,「我能生?還是你能生?」

  修顛了下蘇長白,嘴上冷哼,「我生?」

  蘇長白笑起來,不管修說的是真是假了,重逢後他對修真是一個不字也不說,摟住修的脖頸,「好,只要生得出來,就生。」

  修:「我努力努力。」

  「真的能生?」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從人類世界那裡拿了許多小玩具,今晚試試。」

  「……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吧。」

  「那你配合嗎?」

  蘇長白無奈地嘆了口氣,濃密卷翹的眼睫上落了點聖光,他碧綠色的瞳孔被照耀的格外清晰,下一秒,這雙眼闔上,修的吻隨之落下。

  從唇齒間溢出來的呢喃混在風中,蘇長白道:「配合,怎麼不配合……就你一個龍崽。」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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