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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白我是個正常男人,這欲望沒忍,但我又怕嚇得你,只能拿著你衣服得意舒緩。」
「我想吻你,想脫你衣服,想和你一起洗澡,想讓你不穿衣服待在我懷裡。」
「這些話從來都不是取笑,而是我對你的欲望。」
男人的話語每一句都在深深的刺激著他。
路遠白聽得面色通紅,一時間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就像段譽說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愛人時都會有欲望。
但段譽口中說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除了兩人第一吻之外段譽從來沒有強迫過他。
哪怕他每天睡在他懷裡,男人也沒解過他一顆扣子。
而他呢,路遠白其實心裡明白的,他明白段譽愛他,所以失眠就找段譽抱著他睡,因為他知道段譽不會拒絕,段譽也不會強迫他,但也同時忽略了段譽的忍耐。
就像段譽說的,在面對他時,他永遠都是克制忍耐的,男人怕嚇到他,沒辦給他安全感。
這些他都知道,然而他卻仗著男人的愛恃寵而驕。
他仗著段譽愛他,讓人抱著他睡覺,並不是他沒有警惕而是潛意識告訴他,段譽不會對他做他不願意的事情。
情愛這方面,只要他說不,段譽就會立馬停下。
哪怕忍得額間發汗,看著他的那雙眼睛都紅了,男人也會停下。
就好似一隻兇狠的野獸看著垂涎已久獵物,但是卻不再上前。
路遠白感受著段譽身上炙熱的氣息,感受著男人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動作。
「路遠白」段譽抱緊路遠白的腰身,「你可以在我面前大膽一些,你想要什麼,你想做什麼,你都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我不會厭煩,不會討厭,我只會無止盡的愛你,你做的事情不會讓我覺得厭惡,在我眼裡你做什麼都是漂亮的,哪怕你什麼都不做,只是站在我面前我都無看別處。」
「路遠白你可以相信自己,相信你在我心裡的位置。」說著段譽按住路遠白放在他胸膛上的那隻手,「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他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我也屬於你。」
男人的熱氣撲灑在耳邊,「我是你的。」
段譽要的不是路遠白屬於他,而是他是路遠白的。
他要路遠白生命里有他,那不可空缺的位置他想住進去。
他貪婪下流,之前的為的是利益,而現在為的只有路遠白。
「路遠白你可以吊著我,甚至可以像現在這樣吊著我一輩子,但是……」說著男人有些而不能自制的胡亂的輕吻著路遠白的脖頸,身上的呼吸明顯加重,「你能不能給我些甜頭。」
路遠白心裡猛地一跳,男人一雙眼睛充滿欲望的看著他,「你給我點甜頭,我讓你吊一輩子。」
路遠白能感受到段譽抱著他滿身的欲望無處宣洩,但現在他死死的被男人抱在懷裡段譽大可以硬來,但是男人沒有。
他十分忍耐,路遠白甚至覺得他呼出的每一口氣都是滾燙的。
而男人剛才說的話也十分讓他心動。
他是他的。
段譽是他的,他胸膛下生生不息的那顆心也是他的。
年少時路遠白也曾認為自己什麼都擁有,但那些到頭來都是假的,路遠白雖然之前做好了和段譽試一試的打算,但也同時准本著隨時離開,及時止損。
但情況好像比路遠白預想中的糟糕,因為他意識到了他如果的真的答應並不可能做到後者,抽身離開他根本做不到。
他只會狼狽去的挽留著什麼,路遠白太了解自己了,骨子裡的懦弱膽小他從未變過,哪怕是經歷過這五年,也不過是表面鎮定,心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他同時也知道段譽愛他,對方的愛毫無保留。
段譽是個精明的商人,權勢金錢和利益是首位,公司的商機也不可能給外人看。
但段譽在他身邊時卻肆無忌憚的開著視頻會議,將公司重要的資料放在每天兩人都會共處的書房,根本毫不避諱他。
段譽愛他也信任他。
愛情里不就是要這兩樣嗎?
路遠白抿了抿唇,隨後抬手擦了擦段譽頸間的汗水,男人的頸部十分性感,喉結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去摸一下,事實是路遠白也那樣做了。
原本垂首埋在路遠白頸間的段譽高大的身形一僵。
路遠白又在招惹他,隨後路遠白只覺頸間一疼,只見男人張口吮吸了下路遠白的頸側,力道重了些。
路遠白幾乎是瞬間打了個哆嗦,但卻沒說什麼,而是抬手摸著段譽的頸側。
隨後見段譽停下動作這才雙手去捧他狗男人的狗頭。
隨著路遠白的動作,兩人之間觸不及防的來了個對視。
路遠白看著對方的眼睛,對方眼睛裡是按捺下的碧濤洶湧。
「段譽……」
男人注視著他,溫柔回道:「嗯。」
路遠白猶豫了一會兒,隨後下定決心問道:「你是不是愛十八歲的路遠白勝過愛我。」
段譽聽後一愣。
路遠白心裡十分忐忑,他害怕段譽喜歡的只是那三個月十八歲的路遠白,而不是現在的他。
這個問題就是個炸彈,要是不問出來,不知道以後的哪一天就像兩人之間的導火索一樣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