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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屋裡再無動靜,仲溪午才回頭看著身後的高禹開口:「她們不是向來對外擺出姐妹情深的模樣嗎?你說這晉王妃是不是知道朕在這裡?」

  高禹低著頭眼珠轉了轉說:「奴才……不知。」

  話說的模稜兩可,仲溪午也沒有追問,沒有抓住把柄,他也就隨口一提,這種人還不值得他去費心。

  「走吧,先去母后宮裡。」

  二、緣起篇

  酒樓里,仲溪午坐著,聽到林江回復,皺了皺眉頭:「哦?皇兄怎麼會插手牧家之事?」

  林江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先前牧家小姐是藏身於晉王府,才未能抓回牢獄。」

  仲溪午手指微蜷在桌面上敲了敲,片刻後才開口:「皇兄雖然易被感情之事蒙蔽,卻也並非是非不分之人,你再去查查這牧家之事是否有隱情。」

  林江低頭應和,仲溪午便起身正欲起身離開,突然聽到窗戶外傳來一聲呵斥:「哪裡來的死要飯的,敢擋了晉王府的馬車,不要命了嗎?」

  仲溪午眉頭一皺,他向來不喜這欺壓平民的官僚作風,於是便轉了腳步往窗戶外面望去。

  剛走到窗邊,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緩緩從馬車上下來。

  仲溪午心裡頓時有些好笑,就如此巧合嗎?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向來驕縱又自持身份的華淺,竟然會為一個乞丐出頭。

  三言兩句就打發了滋事的商人,還讓自家侍衛帶著那乞兒去醫館,那小乞丐也似乎頗是意外,一直看著華淺離開的背影。

  仲溪午勾了勾嘴角,這個華府千金做了晉王妃後倒是學聰明了,還知道大庭廣眾下拉攏民心,他只覺得這是華淺裝出來的和善寬容,畢竟之前的華淺性情可是並非如此。

  仲溪午嘲諷的笑容還未露出來,就看見剛走到馬車旁的華淺,突然轉頭往他所在的窗戶看過來。

  一個閃身仲溪午就躲到了窗扇後面,她怎麼這麼敏銳?

  只到外面馬車漸行漸遠,仲溪午才又站了出來:「我怎麼覺得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林江應聲道:「應是得償所願後,便收斂了心性。」

  仲溪午手指拂過窗欞上開口:「是嗎?那可值得好好查探一番。」

  林江不曾言語,仲溪午背對著他說:「等下你把在晉王府的人挑一個伶俐點的到……她身邊。」

  三、試探篇

  「京城之中天子腳下,這華深還真是被華相教的不知輕重。」仲溪午重重擱下手裡的茶盞,轉頭對身邊之人說,「你們向來不曾在明處露面,就下去幫那琵琶女一把,我要看看這個華深有多囂張……能惹出多大的麻煩來。」

  林江和陳淵一俯首,就翻身落到酒樓大堂中央。

  「這位公子,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強搶民女這般作為可是不太好?」林江率先開口。

  華深小眼睛打量了一下,發現只有他們兩個人之後,就有了些底氣,叉著腰挺著肚子開口:「本少爺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管你們什麼事?不想死就別多管閒事,一邊呆著去。」

  說著華深示意自己帶的府兵去抓那個琵琶女,林江和陳淵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出些許鄙夷,於是片刻後幾個府兵就被丟了出去,哀嚎聲不止。

  這次陳淵開了口:「我們兄弟二人最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的局面,今兒個還就想自找麻煩,看你能不能從我們手裡搶走人了。」

  華深躲在府兵身後,他知道了面前兩人身手不凡後就不敢輕易讓府兵前去迎戰了,只是這般灰溜溜的走也太失面子了,所以他還是嘴硬的罵罵咧咧,雙方僵持不下。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華深一群人吸引走了,角落裡的仲溪午默默坐,倒是無人注意。

  也就只有一個骨瘦嶙峋的酒樓雜役見他孤單一人,上前給他添了些茶水。

  仲溪午餘光看到華府的一個家僕悄悄退了出去,他嘴角勾了勾轉移了視線,並未派人阻攔,因為他也想知道,華相不久前才告假,這個家僕如今能搬來的……救兵,會如何處理此事呢?

  華相向來圓滑做事不留尾巴,讓人無從下手,若是他的一雙兒女互相包庇,那可就有處拿捏了。

  只是仲溪午沒有想到的是華淺來了後竟毫不留情的要把華深一等人扭送官府,這若是見了京兆尹就有些麻煩了,說不定到時候就得要他出面了,不過林江還是知事理的,不用仲溪午吩咐就把見官府此事攔下了。

  若換做時任何一家貴女如此作為,仲溪午最多只是心裡讚賞,也不會過多留意,可偏偏是華淺,她之前可是滿口虛情假意實為自私自利,此時還真是讓人不得不側目。

  眼見著華淺一直看向林江和陳淵離開的背影,似是生了疑心,仲溪午便徑直走了出來吸引她注意力。

  「晉王妃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四、起意篇

  一連幾日的華淺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隔三岔五的就往皇宮裡跑,天天拜見以往她最不喜歡的太后。

  仲溪午一開始裝作不知道,看看她想打什麼注意,結果一連小半月過去了,發現華淺來皇宮真的只是為了拜見太后,除此之外什麼地方都沒去,什麼人也都沒見。

  又聽銀杏回稟,華淺此舉似乎在躲仲夜闌的恩寵,仲溪午更是疑惑,不怪他上心,畢竟之前華府一家可是劣跡斑斑,讓人無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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