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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醫月還在她身上抹了一層花油,一邊抹一邊道:「這油哪怕舔進去也沒有問題。」

  虞思眠被她按得昏昏沉沉想睡覺,只是迷迷糊糊道:「誰要舔這個?」

  舔按摩的精油?

  巫醫月認真道,「自然是陛下。」

  虞思眠突然睜開眼,想要坐起來時,巫醫月又拿了一罐藥,「我幫你塗一下,用了後今晚還能承歡。」

  虞思眠:「!」

  「我來。」能讓人酥酥麻麻的男聲從拱門外傳來。

  巫醫月見到來人,恭敬地行禮後帶著姨母笑立刻退下。

  虞思眠急忙去找東西遮掩,卻發現居然什麼都沒有!

  巫醫月居然臨走前把浴巾都帶走了!

  連祭看著她遮遮掩掩地坐在玉石椅上的模樣,像一條擱淺的人魚,仿佛可以任他宰割。

  想到此處,他輪廓分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都看過了,還那麼害羞?」

  虞思眠沒有回答。

  連祭道:「你越這樣,我越想弄你怎麼辦?」

  虞思眠:「你……」

  這時他已經坐到了自己的旁邊,在她額頭上輕柔地吻了一下,隨後拿起巫醫月留下的藥膏,「我幫你擦。」

  虞思眠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紅著臉,「不……」

  連祭輕笑一聲,「你能自己走嗎?」

  虞思眠:「能。」

  連祭給她帶了一條泛著螢光的白色紗裙,帶著魔域的異域風情的款式,但是把魔域喜愛的黑換成了適合她的白。

  她長發鬆鬆散散地垂下,連祭將顆天空一般藍色的寶石鏈子戴在了她的額頭上。

  此刻的她就是畫中走出的神女,空靈而聖潔。

  而年輕的魔王單膝跪地,輕輕吻著她的手背,「眠眠,嫁給我。」

  神女微微頷首。

  他牽著她走過一條條他在午夜徘徊了無數次的長廊。

  他這隻迷路的惡鬼,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他們繞過黑玉連祭繞過黑玉為地,鮮血為池的宮殿,穿過了掛著各種野獸頭骨的長廊,來到了一扇門邊。

  他推開門,光線從門外照射進來,明亮的照在他俊美的臉上。

  看到裡面的一切時,虞思眠捂住了嘴。

  與外面一片沉悶威嚴的黑不一樣,這裡仿佛雲間的閣樓,一邊是房間,露台外就是飛雲流瀑,像是仙家之地。

  閣樓上有一張大床,泛著螢光的紗簾如瀑布一般從屋頂一瀉而下,直接拖在了木質的地板上。

  這是當年連祭夢中的景象!

  仙境般的飛雲流瀑應該是他所造的幻象,而這閣樓卻是真真切切的。

  連祭看著這房間,他一直在這裡等待她的出現,希望她能像夢中那樣從紗帳後出來對他嫣然一笑,叫他陛下,而每次來,都是空空如也。

  他轉過身,把手放在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此時此刻,夢境終於照進了現實。

  說完,他再次將她抱起放在了那張柔軟的床上,然後他手一扯,那透明的紗帳掉了下來,像霧氣一般蓋在她臉上身上。

  她第一次闖入自己夢境之時,不小心絆倒,就被纏繞在了紗帳之下不得動彈,任他欺在了她身上。

  她不知道,那時候的她有多美。

  而這時的她,更甚當初。

  她一雙湖泊一般的眼盈盈看著自己,溫柔之中帶著幾分羞怯。

  他手撐在她兩側,隔著那層紗,從額頭,到鼻尖,到嘴唇,蜻蜓點水一般地親吻她。

  直到看到她鎖骨下那顆血痣,他突然熱血上涌,像撕蟬翼一般將覆在她身上的紗帳撕開。

  然後托著她的肋骨兩側,讓山巒更挺立一些。

  聲音也兇惡了些:「叫聲『陛下』。」

  虞思眠緊緊攥著身旁的紗帳,輕聲道:「嗯,陛下……」

  連祭手臂上青筋一點點暴起,嘴上卻道:「不夠甜。」

  虞思眠:「什麼?」

  連祭垂眼看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想想當時夢中的你是怎麼叫我的。」

  虞思眠雙頰通紅,那明明是他臆想出來的自己!

  怎麼成了她本人了?

  而且那種又嬌又媚的聲音,自己是發不出的。

  而連祭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耳邊繼續道:「你可以的……」

  連祭從回來開始就沒有再戴手套,她以為他又會伸進自己衣領之中,卻沒想到這次他是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不行!」她急忙制止。

  「怎麼?」他手卻沒有停。

  她無聲地制止。

  他只低聲道:「幫你上藥。」

  虞思眠抵著他胸膛,「不……」

  連祭:「魔的唾沫也可以消腫,你選哪一種?」

  他無恥起來虞思眠真是……指甲都掐進了他手臂里。

  她知道他性格,知道此時拗不過他。

  想起他舌頭上的倒刺……

  要命!

  於是無奈道:「上藥……」

  連祭低頭輕笑,兩害相較取其輕,當更糟的選擇出現時,她也只能選擇那個不那麼糟的了。

  他一隻手將她腰托起,另一隻手取了巫醫月給的藥,不緊不慢,里里外外,認認真真給她抹了一遍。

  她攥著紗帳的手指都已經發白,下巴揚起,眼睛根本不敢看自己和他,所以沒有發現,他倒是盯著那仿佛被劍被劈開,誘人親嘗的蜜桃看得仔細,然後道:「巫醫月是有點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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