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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平武侯:停停停!呸呸呸!我勸你不要亂立flag!!!

  燾:那沒事,我有傑克蘇光環。

  靖平武侯:?

  燾:不像你。

  靖平武侯(擼袖子):????熊孩子長大了心野了是吧?!

  第38章 殺機暗藏

  太后宮內, 被召見的吳彰等在殿中。片刻後太后在左右侍女的攙扶下從內室走出,淡淡道:「賜座。」

  「謝太后娘娘。」吳彰恭敬行禮,到太后對面坐下。

  太后面色微沉, 道:「來的是你, 兄長的病竟還不見好轉麼?」

  她召見的是吳士忠, 可十次里七八次都是吳彰來。

  吳彰長長地嘆息, 道:「四弟慘死之後,父親便重病纏身, 兩三個月才來上朝一次。陛下天天讓太醫出診, 也不曾見好轉……侄兒覺得,多半還是心病。」

  太后聽他提起太醫,便冷冷一笑,極為不屑地道:「宮中太醫豈能信任?」

  小皇帝表面功夫做得足, 還派太醫出征,別人看著是禮敬左相, 可在吳家人看來,沒讓太醫暗害吳老爺子便是不錯了。

  「家中自是也有請醫師診治。」吳彰回想自己四弟,不禁闔眸深深吸氣,「四弟當年被流放, 途中卻被人劫走殘忍殺害……父親一直疼愛四弟,哪裡能接受。可憐四弟,他未及弱冠之年,便遭此災禍……」

  他的四弟, 才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郎啊,竟然被人劫走鞭殺。鞭殺!何等殘忍!他死是該是何等疼痛何等絕望。

  太后聽著他說起往事,想想那可憐的侄兒,不由悲從中來, 眼圈漸紅,抬袖拭了拭眼淚。

  吳彰眼睛也紅了幾分:「四弟就算再任性胡鬧,也決計不會做出行刺皇室之事……怎麼偏偏就被人看見了他用刀行刺魏王?他好歹也是習過武的,真要殺人,哪裡還能留得李燾性命。他這般毫無防備,遭人陷害,死得竟是如此慘烈……我們父兄幾人,何時讓他受過半分委屈,連他破了點皮都是要心疼的……他卻被活活打死……」

  太后喃喃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吳彰狠聲道:「還有李燾那個姓韋的妾室,若不是她那般栽贓,大哥怎會被外放出京!可恨她竟被薛家收留庇護,否則我定要讓這個賤婢死無葬身之地!」

  提起當年之事,兩人悲怒交加,半晌無言。

  太后唯一的孩子被先帝過繼給了晉王,自己膝下無子,便一直將哥哥的幾個孩子視若己出。吳獻和吳韜如此遭遇,她也仿佛是自己心頭被剜了一塊肉一般。當時噩耗傳來,她同吳士忠一半也病了許久。也許是在宮裡養尊處優慣了,身體底子好些,加上要比吳士忠年輕幾歲,便不至於一病不起。

  太后終是忍不住啜泣,吳彰安慰了許久,她才抹了眼淚平靜下來。看著吳彰,太后眸中露出幾分讚許,道:「還好,兄長還有你這個孩子。」

  吳彰痛聲道:「此仇不報,待我百年之後,我有何臉面去見四弟,去見吳家先祖!」

  報仇,對象當然是李燾。

  當年之事皆因李燾而起,吳獻被李燾妾室舉發,吳韜在李燾牢里被發現意圖行刺皇室。要說吳韜流放途中被人劫走鞭殺一事與李燾無關,誰會相信!

  可現在,被廢為庶人的李燾,竟然又重新手握兵符了!

  「可如今……西北開戰,李燾重新掌管黑衣旅,你我扶持的武將全被降罪,罷官的罷官,降職的降職……」太后一想現下局勢,便覺已經毫無勝算,恨恨道,「兄長病情沒有好轉,皇帝卻在此時好了。若是能早點,若是不出那些岔子,哪裡還能讓李燾就那麼回去!」

  好不容易看李煦病得一連幾天醒不過來,找到機會賜死李燾,沒想到卻又出了那麼多變故。沒能殺得了李燾,緊接著烏環又在始羅邊境挑起戰火,居然就給了李燾重掌兵符的機會……這一切怎麼都那麼巧!

  難不成真是天意麼!這兩年次次派人行刺都讓他躲過去,自己下旨賜毒酒也能碰上他被人劫走,為何他便運氣那麼好!為何自己那可憐的侄兒便沒能躲過,被如此殘忍殺害!

  太后眼中神色逐漸熾熱,又急又怒:「為何他一個被廢之人,還能重新掌管黑衣旅!朝臣都是死的麼!」

  吳彰忙道:「太后娘娘息怒。並非朝臣無能,實在是……此前陛下欽點之人救援始羅不力,黑衣旅趁機繞道烏環西部偷襲,這才解了危局。若是平日,黑衣旅這樣擅動,自然是可以問罪……可黑衣旅畢竟有功,此時又需要一支熟悉西北情勢的邊軍出征,加上陛下本就有意用黑衣旅,這也是沒有辦法阻止了。」

  吳彰忽地苦笑一聲,道:「說來也巧……若是當初沒有將黑衣旅打散重編,興許現在還可以隨便讓一個將領去領兵,也輪不到他一個被廢罪臣……可黑衣旅現在這種情況,必須要有人在短時間內將之整合,這個人選只能是李燾……到頭來,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太后一聽,更是惱怒。當初對黑衣旅下手之時,哪裡能料到日後還會有這般變故!李燾當真就那麼命好麼!

  「不過,娘娘也不必太過憂心了。以後的事,誰能說得准呢。他現在能重掌黑衣旅,未必有命能活著回來。當年白糾不也是……」吳彰頓了頓,直視著太后雙眸,小心試探道,「侄兒想知道……白糾正是如日中天之時,為何突然就那般葬身斷雪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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