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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想,要是到時候再拿個第一名給紀斯衍看,那得多神氣,他會不會多喜歡她一點。

  哪怕為了這個原因,她也得好好練習,在校慶上拿下第一名。

  為此,喻嬈每天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各種練習,誰喊也沒用,沈慧如不知道她怎麼了,這麼突然地想要練習。

  沈慧如生怕喻嬈累倒了,過來勸了她好幾次,說不在意什麼第一名,可都無濟於事。

  喻嬈下定決心的事,就連沈慧如也很少勸得動,倔得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一直到了彩排那天,喻嬈跟著班裡的其他同學一起去大禮堂彩排,老師讓他們抽號,等校慶那天也是用這個順序上場。

  在喻嬈前面排著的是一個女生,和董子怡似乎認識,她們坐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們看她的眼神古怪,喻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只是因為董子怡的緣故,喻嬈自然而言地提防著那個女生。

  抽號的順序女生在喻嬈後面,排隊上台時兩人便挨著,女生總是有意無意地撞她一下。

  喻嬈並不喜歡在這麼多人面前發生衝突,便一忍再忍,女生反而得寸進尺,更加的肆無忌憚。

  她實在是沒法忍下去,轉過身,直接道:「同學你是得了軟骨症了是嗎?」

  女生被她一說,也不藏著了,冷哼一聲:「得了就得了唄,怎麼?」

  喻嬈看得出來,這女生是個無賴破皮,自知和這種人講理沒有,她重新轉了過去,不打算再理。

  女生反而越發的囂張,故意摔在了喻嬈的身上,還踩到了她的腳,鞋跟生生扎到了她的腳背。

  喻嬈疼的差點叫出來,眼淚瞬間在眼眶裡打轉,她忍著不哭,扶著牆半天才緩過來。

  幸好有老師發現了狀況,趕來察看,才看到一旁扶著牆一動不動的喻嬈,老師過來看了她的表情,忍不住呵斥道:「你們在旁邊都看著是嗎?還有你!曾晨!」

  老師指著曾晨:「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是吧?你要是再給我生事,趁早給我滾蛋。」

  曾晨並不怯老師,無所謂道:「你倒是有那個本事讓我滾蛋啊,我爸是校董,還不知道到最後是誰滾蛋呢。」

  「是麼?」

  這話不是老師說的,曾晨聽到這話時明顯一愣,再看到老師身後的喻嬈,又道:「還有你,不知道這個學校只有我能跳芭蕾嗎?不過是從香港逃來的,什麼東西也敢跟我比?」

  喻嬈輕笑,沒有說話。她的腳背被鞋跟傷到,破了層皮,血滲透了她白色的襪子,看著便覺得礙眼。

  她沒跟曾晨計較,只是臨走前還是在她耳邊輕輕鬆鬆說了一句:「你最好離我遠遠的,否則,誰滾蛋還不一定呢。」

  喻嬈一瘸一拐地被同學扶著去了醫務室,怕沈慧如擔心,她拜託老師把這件事瞞了下來。

  至於曾晨,有的是時間和她算帳。

  下午放學前,喻嬈打聽清楚了曾晨得身份,曾家的獨女,上面有個哥哥叫曾晟,向來和紀斯衍不對付。

  這還真給她對上了。

  曾晨從小學部開始便在學校橫行霸道,學校大大小小的活動,只要她參加別人就不可以比她出彩,否則一定會被她私下欺負一通。

  喻嬈是新來的,不懂這個規矩,直接撞到了她的槍口上,這才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喻嬈下午沒去教室上課,一直待在醫務室里,她腳受傷的事沒告訴家裡人,鄭叔還是會和往常一樣在校門外等她。

  她的腳傷並不嚴重,原想著她自己拐著去找曾晨算帳,誰知不等她去找,曾晨自己找上門來了。

  曾晨來時,喻嬈正在醫務室的病床上看舞蹈視頻,校醫還給她拿了包薯片,不讓她嘴巴閒著。

  喻嬈眼睛一直盯著電視,在腦海里反覆記錄那幾個動作和音樂,裝作沒看到以及懶得搭理。

  「喂!」曾晨過來直接踢了一腳喻嬈的床,「你剛剛說讓誰滾蛋?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你爸是校董?」喻嬈說完塞了一片薯片到嘴巴里,「我認得他,上次和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過來巴結我和媽咪,挺招人煩的。」

  那次婚禮有不少人,喻嬈獨獨記住了一位姓曾的叔叔,聽別人告訴沈慧如,是因為曾家如今生意不景氣,虧空的厲害,想找紀氏幫襯幫襯,才如此巴結。

  曾晨被喻嬈氣的不輕,但她自認為不是董子怡那種蠢貨,沒必要被喻嬈三兩句嘲諷激怒。

  「那又怎麼樣呢,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這話你總聽過吧?」曾晨抱著手臂,仰著下巴說話,「我都沒嫌棄你普通話說的真的難聽,你和你媽不就是靠男人嘛,整個平城的人都看不起你們母女。和你嗎一樣的下賤東西!」

  喻嬈本不在乎曾晨說什麼,可她偏偏碰了她的逆鱗,她可以接受別人說她的任何話,但沒人可以當她的面,說一句沈慧如的不是。

  用這樣的髒話來形容沈慧如,才徹底惹怒了喻嬈,她拿著薯片摔在了曾晨的臉上。

  喻嬈的身高優勢,站起來比曾晨高了半頭,她伸手直接掐住曾晨的脖子,將她摁在牆上。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喻嬈收斂笑意,聲音莫名帶了刺,「別讓我再聽到從你嘴巴里說出來關於媽咪任何一句話,好的壞的都閉嘴。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知道我有多少本事,夠你死一萬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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