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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敵我不分,枕抱貓與對方只遠遠相望一眼,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什麼互相了解的欲望。

  可這黑衣人卻比枕抱貓不安分的多,他跑到這裡,是因為他引了無數高手追殺,有貴妃的人,也有宮中的侍衛。枕抱貓不幸被當做了同夥,也進入了追殺行列,這個時候他連解釋都不行,只能倉惶逃跑。

  一路跑,一路想自救的辦法。

  雪滿一直乖乖的待在枕抱貓懷中,一聲都沒有吭過,甚至早在黑衣人出來之前,就重新鑽回了枕抱貓的身體裡,連個頭都沒露。這貓從小就機警,對生人總是格外的不願意親近。

  那黑衣人也是非常不厚道,見枕抱貓被誤認為是自己的同夥,便起了讓枕抱貓替自己引開追兵的心思,一掌而來,想打落枕抱貓。枕抱貓自然不會讓對方如意。就這樣在用輕功疾馳的同時,與之纏鬥了起來。兩人武功竟在伯仲之間。

  直至,對方無意中碰到了枕抱貓的胸口,對方明顯一愣。

  枕抱貓後撤,生怕懷裡藏著的雪滿被掌風傷到。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感受到了什麼,在這個變故之後,本來招招凌厲的手法直接弱了不少,再然後,他們便一同因不知名的原因,從高空突然墜落而下。

  再睜開眼時,枕流已經能夠重新控制自己在遊戲裡的身體了。

  枕流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既沒了追兵,也沒有宮人。在確認了初步安全之後,枕流就忙不迭查看起了懷裡的雪滿,它也一切安好,沒有受傷,也沒有被嚇到,在枕流抱它出來時,它還軟軟的叫了一聲,愛撒嬌的不行。

  枕流想了一下,還是撤掉了外在偽裝的行頭,把蒙面和斗篷都藏了起來。然後,便抱起雪滿,再一次成為了追貓追迷路的枕公公。

  他又重新仔細判斷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應當時一處廢棄已久的宮殿,真是一個人影也沒有,當然,鬼影也沒有。剛剛和枕抱貓一同陷落的黑衣人,也失去了行蹤。

  枕流想要找到出口,卻發現自己竟像是鬼打牆一般,走不出去了。

  到之後,枕流只能走向了漆黑一片的宮殿中,唯一一處亮起了宮燈的地方。

  枕流再次抬頭,看向天上的兩個血色月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月亮身上的血色好像又濃厚了一些。

  ***

  與此同時的陸斯恩陸太醫,也發現自己出現在了無人的殿內。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就馬不停蹄的尋找了起來。遊戲都進行到這一步了,他還沒有找到枕流,就尼瑪離譜。這破遊戲吃棗藥丸!

  結果走出去沒兩步,就看到了不知道在幹什麼的金莊金公主。

  陸斯恩看了一眼金莊的身後,金公主已不著痕跡的邁步,擋住了他的視線,然後道:「相請不如偶遇,咱們一起?」

  「公主請。」陸斯恩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卻並沒有真的讓金莊先走,而是選擇了和他並排。

  金莊放慢腳步,他的經驗告訴他,下一步差不多就是和其他玩家見面,展開第一次自我介紹了。在此之前,他得先試探一下陸斯恩的意思,當然,不能說是試探,用明說更合適一點:「結盟嗎?」

  陸斯恩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金莊,真是不長記性啊,上一次《同學會》跌的跟頭還不夠大的嗎?

  但陸斯恩嘴上卻在說著:「好哦。」他這一回的角色不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話也就跟著多了不少,「就我的靜音,陣營本很多角色都是搖擺位,既可以站這個陣營,也可以站那個陣營,全看個人選擇。但也有一些標誌性的陣營角色,是無法轉換陣營的。就是不知道,公主殿下和皇子殿下是哪一頭的了。」

  陸斯恩沒選公主和皇子的原因,就是懷疑這倆角色是各自陣營的代表,而他一旦選定了一個固定陣營,就沒有辦法和枕流當同夥兒了。

  當然,對於陣營標誌性人物的猜測,純屬陸斯恩的個人想法,他目前也不能確定金公主和蘇皇子就一定是代表了兩個不同的陣營。

  金莊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半開玩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誰說話不算數,誰是小狗。」

  陸斯恩卻搖搖頭:「賭咒發誓要賭就賭大點,誰背叛,誰將來沒孩子。」

  金莊:「???」倒也不必這麼狠吧?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陸攻:我一個與天同壽的基佬,我要什麼孩子。

  第33章 陣營本·雪滿(七):

  舊宮裡唯一一個亮燈的地方,是一處臨水的石舫。

  煙嵐雲岫自水面而起,在一片濃重的夜色中彌望,總透著那麼一股無法言喻的禪意。

  石舫是古代亭台樓閣中比較特殊的一種建築形式,不過說白了,其實就是用石頭雕刻的船舫,作用基本和涼亭水榭等同,就是外面的造型像個船,又臨著水,刻意營造出了一種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寫意效果。

  反正枕流這個不解風情的理工男,是欣賞不來這份冷風直灌脖子的風雅的。現實里是夏天,遊戲裡可才初春。北方初春的晚上有多冷,誰凍誰知道。

  幸好,這只是個遊戲,雖然方方面面都在模仿現實,但環境溫度卻並沒有模仿的那麼到位。

  枕流上舫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了幾個玩家,蘇皇子、李少傅、林梳頭以及錢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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