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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晚愉喉頭哽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哭著點頭。

  「我以為我已經做得夠明白了,看來你是真的不懂,那我告訴你,紀晚愉,我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你明白嗎?」

  「師兄,你……」

  紀晚愉在閉關之時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這也正是他心緒大變的原因,他尚未從自己迷亂的心境走出,如今聽到顧長惟的真情剖白,更是心神晃動,震動不已。

  此時一縷白光從紀晚愉身上飛出,只見分神落在地上,變為一個幼童,不甘示弱地也喊道:「還有我!我也是!」

  顧長惟皺眉,「你怎麼出來了?」

  紀晚愉一驚,連忙看向顧長惟,「師兄,這……」

  不等紀晚愉說完,顧長惟一揮衣袖,分神飛回了自己的體內,他有些無奈地說道:「分神怎麼這個時候出來了。」

  紀晚愉似是明白了些什麼,不確定地問道:「師兄早就知道分神在我這?」

  「沒錯,我能感應到分神的位置,這也是為什麼你被合歡宗的人擄走之時,我能找到你的位置。」

  「那師兄不問問我為何會有你的分神嗎?」

  顧長惟想了想,問:「你願意和我說?」

  若是真的要說出來,便要說出紀晚愉穿越的事情,可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紀晚愉說出來,顧長惟真的會信嗎?

  見紀晚愉面露糾結,顧長惟不在意地說道:「我並不在意這些,何況除了分神的事,你還知道不少的事,至於這些原因,我應當是略知一二,否則我也不會來太和門尋你。」

  紀晚愉聽到這話更是驚訝,問:「師兄來太和門,是為了我?」

  顧長惟笑道:「怎麼,讓你很意外?」

  「我……我的確是想不到師兄是因為我來到太和門,那師兄,怎麼會知道我的存在?」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來歷,這一點,我一直都很確信。」

  「所以我方才說的那些話,所言非虛,從前,現在,乃至以後,我心中只有你,紀晚愉,你懂嗎?」

  紀晚愉還有些轉不過彎來,顧長惟質這話的意思是,他知道自己是穿越的?

  可他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他還知道自己穿越的宗門和身份,紀晚愉認為自己的穿書,莫非並沒有這麼簡單?

  「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你只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顧長惟輕點一下紀晚愉的眼尾,「你看看你,我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哭得這麼凶。」

  「我……我那是忍不住。」

  「那你這麼久不見我,難道除了哭,其他的事就忍得住?」

  顧長惟慢慢低下頭,親吻過紀晚愉的嘴角,「比如……這樣?」

  被美□□惑的紀晚愉表示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他仰著頭回應顧長惟的吻,整個人被顧長惟按在牆上動彈不得,兩人分開的時候,紀晚愉微微喘著氣,水色瀲灩的眸子迷離地看著顧長惟。

  顧長惟心頭重重一跳,單手掐了個決,兩人已經滾到了床上。

  紀晚愉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即就看到了顧長惟雙手撐在他的上方,眸子暗沉得嚇人,仿佛要吃人一般。

  明明顧長惟還沒有任何動作,紀晚愉只覺得臉上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五花八門又高難度的雙修之法突然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及其自然地把自己帶入了承受的那一方。

  紀晚愉:……

  巨大的危機感讓紀晚愉拿出了前所未有的意志力從床上滾了下去,他結結巴巴說道:「師兄,這……這個不太好吧。」

  顧長惟沒說話,眼光微動,一把將人從地上撈了起來摟在懷中,嗓音喑啞,「我只是想抱著你睡一覺,這麼久了,我很想你。」

  紀晚愉小臉還是又紅又燙,他抱住顧長惟精瘦的腰身,悶聲悶氣地說道:「我也很想你。」

  顧長惟喉頭滾動了兩下,按捺住心中的衝動,緊緊地把人抱在懷中。

  他方才……的確是衝動了。

  又過了幾日,掌門突然告知眾人,他需要前往靈劍派再次穩固結界,靈劍派向其他門派傳來信息,說是近日門派內又出現了魔修的蹤跡,雖然已經被絞殺,但這是結界不穩的徵兆。

  太和門中只有紀晚愉不知發生了何事,掌門走後,嚴雪松把結界和魔修一事向紀晚愉說了一遍,紀晚愉有些擔心掌門的安危,嚴雪松雖然心中也放心不下,但也只能說出些讓紀晚愉寬慰的話來。

  靈劍派此時是五大掌門同聚一堂,想來應當不會出什麼大事。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的情況卻與幾十年前完全不同。

  那名溜入靈劍派的魔修佯裝被殺,趁著靈劍派掌門鬆懈之時一舉奪其性命,卻未想到魔修殺人一事被太和門掌門撞見,太和門掌門殊死一戰,還來不及將此事告知他人,便已經被滅了口。

  魔修見兩人已死,冷笑一聲,搖身一變,竟是偽裝成了靈劍派掌門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行走於靈劍派。

  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人是段承珩。

  他是靈劍派掌門的親傳弟子,又身具無上正道的雷靈根,對邪祟魔修極為敏感,況且此事關係到自己的師尊,段承珩並不敢將此懷疑公之於眾,不露聲色地進行諸多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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