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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將軍聽完,點頭,說道:「你要這麼殺了他,然後呢?讓幕後黑手逍遙法外?」

  「我與她在這世上只能活一個,而且我相信,活的那個人會是我。」月懷寧對這點十分有把握。

  「以暴制暴,不是個好辦法。我想炎兒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如此。」霍將軍說完,見到月懷寧還想反駁,說道:「我可以幫你。」

  月懷寧詫異的看著這個如標槍般的女人,問道:「為什麼?」說完,月懷寧就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應該知道不是嗎。

  「一個母親對女兒的補償吧!」果然,霍將軍說出了月懷寧最不想聽到的話。

  月懷寧低下頭,壓住心中翻滾的情緒。再抬頭時,已經又是那個淡如琉璃的人,「明天凌玉舟約了墨非然,霍慕錦一定會去,我希望霍將軍能請一些公正嚴明的人去那裡,聽他自己說自己的罪行。」

  霍將軍想了一下,眼中閃過明悟,答應道:「好,這個不難。」

  月懷寧見他答應,轉身離開,她需要準備一番。

  第二天,月懷寧跟著凌飛羽,就見他走進茶樓的一個包間。透過大門的縫隙,月懷寧可以隱約見到裡面的情況。

  凌玉舟見到凌飛羽進來,便迎了上來,說道:「非要如此做嗎,玉竹?」

  凌飛羽看了看癱倒在地上的墨非然與墨青溪,滿臉瘋狂,推開凌玉舟,走到墨非然身邊,居高臨下的說道:「這不是堂堂景王獨子,皇上最喜愛的世子嗎?怎麼如同死狗一般的躺在這簡陋的茶樓中,莫不是我看錯了吧?」說著,凌飛羽伸出腿,就要去踢墨非然的身子。

  「住手。」月懷寧推開房門,喊道。

  凌飛羽見到是月懷寧,不但沒有一絲害怕,反而興奮異常,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本來還愁找不到你。」

  月懷寧掏出龍刃,恨聲說道:「今日,我就為被你害死的亡靈報仇。」說完,就要衝過來,卻在離凌飛羽幾步遠的地方,軟到在地。

  「懷寧」,墨非然焦急的喊道。

  凌飛羽見此,哈哈的笑了起來,走過去,狠狠踢在月懷寧的身上,罵道:「這房間內全是西域秘藥,你也有今天。當初要不是你陷害,我還好好的待在五皇子身邊,也許現在已經嫁人生子,都是你,都是你,你毀了我的一輩子。」凌飛羽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踢著月懷寧。

  「你終於承認你就是林玉竹了。不過,當初你陷害我在先,你不過是自嘗惡果罷了,與別人何干。」月懷寧忍著疼痛,咬牙說道。

  「怎麼與你們無關。憑什麼你們一出生就什麼都有,我就什麼都要自己努力,還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我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噁心。所以我要報復,讓你們也嘗嘗我所受的屈辱。」凌飛羽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接著,他想到什麼一樣,眼帶笑意的說道:「哦,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那個整天跟我作對的霍慕錦,他已經讓數不清的女人玩過了。甚至他肚中的孩子,也是個野種。」

  月懷寧與墨非然、墨青溪三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本能的想反駁,卻回想起霍慕錦那些日子的異常,臉上各種顏色變換起來。

  凌飛羽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他們相信了此事,但卻覺的不過癮,又接著說道:「我可是給了他很銷魂的一夜呢!」說完,對著月懷寧三人說道:「要不是時間不允許,真想讓你們也嘗嘗千人騎,萬人跨的滋味。」

  月懷寧沒想到幕錦那個天真活潑的孩子,竟然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月懷寧還記得那天是凌玉舟送幕錦回家,狠狠的盯了一眼凌玉舟,那眼神,好似要冒出寒冰來一樣。

  凌飛羽見到月懷寧的眼神,笑的更加開懷,扯過凌玉舟,狠狠的親在她的唇上,說道:「連他的女人都是我的。」

  凌玉舟被另外三人盯著,又被凌飛羽這麼一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與無奈,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深深的低下了頭。

  「你討厭幕錦,對付他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置霍炎於死地?」月華寧沉聲問道。

  聽見霍炎的名字,凌飛羽停下了動作,又突然狠狠的踢了月懷寧一腳,罵道:「炎姐姐根本就是被你害死的。我只是想殺了你,沒想到你這個賤-人,不知道怎麼迷惑了炎姐姐,讓她為你送命。」

  月懷寧見他如此反常,心下一動,問道:「你喜歡霍炎?」

  「是。」凌飛羽充滿愛意的說道,「當初我哭著求別人給我件衣服,卻根本沒人管我,她們各各都想看我的笑話。只有炎姐姐,她不顧別人的嘲笑,給我衣服,還安慰我。」說道這裡,凌飛羽竟然落下淚來。

  「你可知道,那衣服根本不是霍炎想要給你的,而是幕錦看你可憐,才讓他姐姐給你的。」月懷寧的話如同尖刀一般的說出。

  凌飛羽聽了這句話,臉上的表情完全僵住,接著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臉色一變,對著月懷寧說道:「你不用再花言巧語騙我了,都是你們害了炎姐姐,現在還想詆毀她。我現在就為她報仇。」說著,凌飛羽撿起月懷寧的匕首,朝著月懷寧而去。

  「不要,不要殺懷寧。你要殺先殺我好了。」墨非然的聲音帶著決絕與懇求,還一邊說著,一邊想去拉凌飛羽,卻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只是滿臉焦急,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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