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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繞了些道路,覺的安全了,眾人才一撥馬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趕去。等到了傍晚,幾人終於來到一處農莊,只見雖然也是個小莊子,卻錯落有致,十分乾淨整潔。

  而墨非然顯然十分高興,一下了馬車,便招呼眾人進去,並且喊道:「琴叔,我來看你了。」

  接著,就聽裡面一個男聲回道「你啊,怎麼這多麼日子不來看我?」伴隨著這聲音,一個十分素淨的中年男人便走了出來,而他明顯沒想到外面這麼多人,愣了一下,才問道:「非然,這是怎麼回事?」

  墨非然過去,拽著那人的衣袖道:「這不是怕你寂寞,帶兩個人跟你一起住嗎。」

  「怎麼,現在才知道怕我寂寞了,早怎麼不來看我。」這中年男人越過了兩人人一起住的問題,而是如此說到,顯然會墨非然十分寵溺。

  墨非然笑了笑,接著將兩邊的人互相介紹了一下,當晚,便留在了這農莊中。

  墨非然見到這個琴叔,顯然十分高興,這種高興甚至延續到了第二天。因為月懷寧要趕回去完成最後的製作,所以不能多待,墨非然與墨青溪也還要上學,第二天一早,三人依依惜別後,便往回走。

  因為這個農莊離城裡有些距離,所以他們雖然出發的很早,等到能看見城牆的時候,太陽早已升起,官道上的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月懷寧雖然昨天睡的不錯,但多日的虧空也不是一天能補回來的,所以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中,她昏昏欲睡,手裡卻緊抱著那個盛著琉璃鳳凰的盒子。

  墨非然見他如此,刻意囑咐了車夫慢一點,穩一點,便開始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候,馬車外面響起行人的呼喊聲,以及馬蹄聲,而那聲音似乎是朝著自己方向來的,這讓墨青溪一下子睜開眼睛,踏出車廂。

  等他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嚇了一跳,原來是一匹受驚的馬肆無忌憚的奔馳在官路上,驚嚇行人無數,直奔自己的馬車而來,眼看就要撞上。

  想到馬車中昏昏欲睡的兩人,來不及思考的墨青溪拔出寶劍,一個飛身來到那匹馬的側面,將寶劍狠狠的扎進了那匹馬的脖子,鮮血噴了他一身。但他卻來不及擦,因為那馬受疼,卻更加瘋狂。

  墨青溪一下拉住馬韁繩,巨大的撕扯力帶著他直奔馬車而去,撞翻馬車後,那馬才耗盡了最後的精力,倒地不起。

  月懷寧在墨青溪起身的時候也睜開了眼睛,但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手中的琉璃,千萬不可有一絲損傷,而就這麼一猶豫的功夫,馬車就開始傾斜,顯然是有東西撞在了馬車上。

  月懷寧只得用身體護住琉璃,想要借力用力,翻身滾到一邊,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抱在懷裡,下一刻,便不由自主的翻滾出了馬車。

  月懷寧放下手中的盒子,趕緊去看墨非然,剛才他將自己抱在懷裡,只顧的保護自己,卻根本沒有躲避技巧,硬生生的撞了馬車幾下,發出肉體撞擊以及悶哼聲,讓月懷寧擔心不已。

  「你怎麼樣?撞到哪了,讓我看看。」如果只是自己,月懷寧也不會受傷,但墨非然的保護還是讓她有些感動,於是緊張的問墨非然。

  「我沒事,咳咳,你傷到沒有。」墨非然明顯傷的不輕,但是卻努力讓自己表現的輕鬆一點。

  月懷寧看著他疼的已經發白的臉,豆大的汗珠,關懷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動,接著,便開始檢查墨非然的身體。

  她雖然不會醫術,但受的傷多了,簡單的判斷還是能夠做到的。仔細檢查完後,發現他幾處撞傷,一處刮痕,內臟也許也受了些震動,才會如此痛苦,但應該沒有生命之憂,才一下子站起,眼帶利光的看著場中。

  而這時,她才發現墨青溪竟然撲倒在地,一身白衣沾滿泥土,更讓月懷寧氣急的是他的手,因為馬韁的摩擦,已經紅腫不堪,鮮血外流。趕緊上前扶起墨青溪,月懷寧甚至都不敢碰他的手,只用一雙憤怒的眼睛看著對面的人。

  而這時,月懷寧才發現後面竟然還有一騎馬隊,而馬隊當先的那個人已經扶起了摔在地上的人。

  「皇姐,這個人真是太大膽了,不但殺了我的追風,還弄傷了我,你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被扶起的那個明顯是個男人,眉清目秀,十分耐看,卻一臉嬌縱,此時正指著墨青溪說道。

  扶他的那個女人聽他這麼說,皺起眉毛,語氣嚴厲的說道:「夠了,你也該懂點事了。要不是他,你恐怕此時已經身赴黃泉,還不快謝謝人家?」

  那男人聽她這麼一說,不服氣的說道:「誰叫他多事,我本可以控制住追風的,現在卻被他殺了。皇姐你不幫我,竟然還為他說話,哼。」說著,扭過頭去,不在理會眾人。

  月懷寧本以為這些人是衝著自己等人而來,如今一看,應該是誤會,但即使是誤會,那男人的態度也讓人十分惱火,有些事從來都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何況這個人還不準備道歉。

  那個女人倒是十分明理,見到墨青溪手上的傷,趕緊朝後面喊過來一個人,那人明顯是大夫,隨身背著藥箱。

  「對不住各位,小弟被家父寵壞了,我替他為各位賠個不是。」那個女人這話一出口,包括那個男人及她後面的一眾人全都情緒激動,虎視眈眈的看著月懷寧等人,似乎那個女人這麼說是受到了侮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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