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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凌玉舟聲音低啞,聽不出任何情緒。

  「好,就信你了,咱們走吧。」得到回答的霍慕錦將最後一點疑慮拋開,蹦蹦跳跳的走進了陰暗的巷子中。

  凌玉舟看著他的背影慢慢湮滅在陰暗處,眼神中神色閃爍,想開口,卻最終只是跟了上去。

  直到霍慕錦軟到下去,凌玉舟才對隱藏在陰暗處的那人說道:「他是個好人。」

  「哼,好人?好人能眼睜睜的看我受辱?」一個尖利而瘋狂的聲音響起,「他們沒一個好人,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把我所受的侮辱全都還回去。」

  「玉竹,你別這樣了,我們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不好嗎?」凌玉舟眼帶哀求的說道。

  「哼。」陰暗處的那人走出來,不是林玉竹是誰,只見他濃妝艷抹,美艷動人,但卻掩不住那一臉的厲色。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一筆壽字簪七

  一個紅燈高掛的熱鬧院落里,凌玉舟聽著房裡不堪的聲音,眉頭緊皺,兩隻拳頭張開了又握上,握上又張開,終於沖了進去。

  林玉竹的笑容也隨著她的動作凝在了臉上,接著臉色變的狠戾,想要追上去,卻終於停了下來,眼睛轉了一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容就又漫上了雙頰。

  月懷寧總覺的今天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墨非然,說道:「不知道幕錦到家了沒有。」

  墨非然回頭,看著月懷安一臉擔心的樣子,寬慰道:「應該沒事,以前他有時候也自己回家。不要擔心了。」

  月懷寧聽他這麼說,稍稍放了心,卻還是有些在意,自我勸說道:「而且凌玉舟看起來應該不壞。」

  「嗯。」墨非然答應道。

  第二日,月懷寧早早的就醒了,梳洗過後,便來到院子中,靜靜的坐在那裡發呆,好像在等待什麼人,或者什麼事情一樣。

  「昨晚沒睡好?」墨非然的聲音響起。

  月懷寧回頭看著墨非然眼下的烏青,笑了笑,說道:「你睡的也不怎麼安穩吧?」

  墨非然沒有回答她,而是拿出了一壺茶水,給月懷寧滿上,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

  一會兒,紅日高懸,喝茶的人也從兩個變成了三個,再到紅日西墜,卻始終沒有等到他們想見的人。

  期間,三人也曾想派人去問問,卻恰巧月懷安央人來送信,希望他們去看比賽,這才想起也許霍慕錦直接去看比賽了,畢竟他對凌玉舟的在乎誰都看的出來,可是他們又怕錯過霍慕錦,於是便讓人給月懷安帶口信,問問她霍慕錦的消息。

  而這一等,就直等到了月亮初上,月懷寧自覺耐性不錯,也呆不下去了,因為她一直跳的眼睛,還有隱隱的不對,仔細想,卻又想不出哪裡不對。

  「我去找我姐姐。」月懷寧站起來,說道。

  「我們跟你一起去。」墨非然與墨青溪也站了起來,說道。

  三人剛要出院落,就見一個一臉笑容的男子進來,說道:「月懷安讓我帶封信給她弟弟,你們誰是啊?」

  月懷寧站出來,伸出手,「我是,給我吧。」

  「哦,真是好漂亮。給你。」「對了,回頭一定要跟你姐姐說我把信帶到了哦」那男子說著,還想去摸月懷寧的頭,卻被月懷寧躲過了。

  「哥哥你這麼漂亮,又善良,我一定會好好跟姐姐說的。」月懷寧一派天真的說道,惹的那男子開懷大笑,又確認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走了。

  那男子走後,月懷寧趕緊打開信,只見上面只有一句話,「霍慕錦在家養病。」讓月懷寧既放了心,又有些奇怪,那天他們分別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墨非然明顯與她有同樣的想法,於是便說道:「過兩天我們去看看他吧。他最怕寂寞,如今生病了,不知道要憋屈成什麼樣。」

  想到霍慕錦一臉賭氣的躺在床上,月懷寧也笑了起來。

  不過,他們卻沒來得及去看霍慕錦,因為第二天,那個太子墨千鳳就來了,好像要為女皇的到來做準備,介於上次發生的事情,三個人便沒有再出門,以免生出什麼事端。

  這樣的情景直到三天後的決賽,這天學院更是人山人海,畢竟女皇不是輕易能見到的。

  月懷寧看著一身華服的墨青溪與墨非然,問道:「你們也要去嗎?」

  「是啊!女皇來了,我們都要去接駕。」墨非然說道。

  月懷寧也對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女皇十分感興趣,而且她的態度也直接決定了墨非然的命運,連帶也會影響自己,所以月懷寧說道:「我能跟你們一起去嗎?」

  墨非然明顯沒想到月懷寧會這麼說,不過停了一下,還是說道:「好,你跟在我後面,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得到允許的月懷寧立馬換了衣服,跟著墨非然兩人出了門。

  今天學院的人雖然多,但卻十分安靜,周圍的官兵讓大家既驚奇又有些害怕,於是大家即使是交談,也是壓低了聲音,整個學院變的既火熱又嚴肅。

  遠遠的就看見一群人著盛裝站在那裡,墨非然也跟著站在那裡,又過了半個時辰,伴隨著一聲聲「聖上駕到。」人群才又動了起來。

  月懷寧跟著墨非然的動作行禮,並且感覺到前面的變化,接著便聽見一個威嚴的聲音道:「平身」「然兒,好些日子沒見你了,快過來讓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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