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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皺了皺眉,終於點頭答應了,而這時月懷安才鬆了一口氣一樣,站了起來。

  而月懷寧也感覺到了氣憤的怪異,終於壓下了心中的疑問,靜靜的站在那裡。

  等到景王走了,月錦繡才一拍桌子,喝道:「孽障,你又做了什麼事?」

  月懷寧知道她這是在問自己,但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啊,於是看向月懷安。

  月懷安此時好像又恢復到了平常的神態,看著月懷寧的眼神,惡劣的笑了笑,才對月錦繡說:「還不是救了不該救的人,惹了不該惹的麻煩。」

  月錦繡剛才已經知道月懷寧救了墨非然的事情,雖然也很好奇月懷寧是怎麼救的他,但更關心剛才的事情,於是對月懷安說道:「說清楚點。」

  月懷安伸手指了指上面,說道:「人在做,天在看。」「怪只能怪懷寧隨便越界罷了,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月錦繡一臉狐疑的看向月懷安,卻見她不願多說的樣子,最後只得擺了擺手,有點頹敗的說道:「罷了,你們也都不小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不過,我希望你們記住,你們永遠是姐妹,血濃於水的姐妹。」說完,就走進了裡屋。

  月錦繡一走,月懷安就如同千面郎君一樣,又變了一副模樣,拉過月懷寧,一邊豬哥的樣子嘆息道:「哎,就這麼被別人領走了,我還真是不甘心呢。」說著,就去摸月懷寧的臉。

  月懷寧伸手打掉她的手,想起她剛才的異常,心中暗暗感嘆,果然自己知道的太少了,不過還是出言試探道:「這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月懷安聽她這麼說,如同炸了毛的貓一般,說道:「怎麼是我願意的呢,這麼可愛的妹妹。」說著,看見月懷寧一臉不信的樣子,弱弱的又補了一句,「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有那麼一點想看你穿男裝的樣子,但真的只是一點而已。」

  月懷寧對她的一點,表示懷疑,但知道她是不會告訴自己什麼,於是轉身回去拋光自己的玉石,至於這個問題,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解開的。

  第二天飯後,月懷寧將已經拋光好的一對紫玉芙蓉耳鐺遞給月錦繡,只見兩朵紫羅蘭色的芙蓉纏繞在一起,而這芙蓉的生命好像靜止在了盛開的那一刻,如煙花般燦爛。

  「這兩朵芙蓉又稱並蒂蓮,是一對,攜手至凋零,到老終存愛。」月懷寧輕輕的說道,剩下的卻不再說了,因為她知道母親一定會明白的。

  月錦繡將兩個耳璫拉開,發現他們各自是一朵芙蓉花,雖然美麗,卻美的絕世獨立,讓人覺的落寞,而當兩個放在一起時,則覺的成了世間最美好的存在。

  「你通過了,也許你天生就是做這個的,我很高興。」月錦繡神色複雜的看著月懷寧,接著說道:「其實我能教你的也就這麼多了,以後全靠你自己了。」

  月懷寧沒想到母親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有些驚訝的看向母親。

  「看什麼看,以後你就是這一行的人了。」「雖然現在我說的已經不管用了。」說著,語氣又低沉下去了。

  「我會一直走下去的。」月懷寧堅定的說道。

  「好,不愧是我女兒」月錦繡笑道,說著,將手中的紫玉芙蓉耳鐺遞給月華寧,卻被一隻手搶了過去。

  「哎呀,還真是不錯,我就收下了。」月懷安一臉欠抽笑容的說道,「看在這東西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就多告訴你一句,以後,最好不要離墨非然太遠。」「還有,不要再多管閒事了。」

  月懷寧看著笑的溫和的月懷安,想到明天要穿裙子,做伴讀,其實也不錯,其實自己也不討厭穿裙子,而且至少能不用再看見這張討厭的臉了,想到這裡,月懷寧倒是笑了起來。

  「哎,以後在學院也能看見我親愛的妹妹了,我還真是很高興呢。」仿佛知道月懷寧所想一樣,月懷安說了這麼一句,讓月懷寧的笑就這麼凝固在了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的姐姐什麼的其實挺有意思的!

  ☆、烏木雕花蓮串珠

  月懷寧換上一身淡紫色的裙子,登上門口的馬車,看著漸漸遠去的房屋,突然有一種自己遠嫁的錯覺,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罷了。

  馬車停在穿街過巷,竟然直接來到了皇家學院,最後又進了幾道門才停下,車夫告知已經到了。

  月懷寧下車一看,不愧是皇家學院,遠處建築鱗次櫛比,近處亭台樓閣,鬱鬱蔥蔥,而自己所處的為一個院落的門口,朝裡面望去,可以看到明顯的東西跨院以及中間的主院,布置精巧,又十分幽靜。

  月懷寧剛想問問自己住哪,回頭一看,哪還有車夫的影子,只剩下自己的行李孤孤單單的散落在地上,不禁嘆了口氣。

  「你就是新來的伴讀?」一個不怎麼友好的聲音響起。

  月懷寧抬頭一看,是一個十一二歲,打扮十分花哨的男孩,雖然長的還不錯,但一臉的鄙夷讓人看起來十分厭煩。

  月懷寧也不想多說,於是點了點頭。

  「也不怎麼樣,不知道怎麼哄的公子讓你做了伴讀。」「既然你已經來了,那我就走了,公子住左面那個院落,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就趾高氣揚的走了。

  月懷寧看著他的背影,心中覺的好笑,看來這伴讀還是個香餑餑呢,不過,看著已經不早的天色,月懷寧還是趕緊收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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