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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用的,這蠱蟲除非有特殊的法子引,否則根本不可能出來。」阿爾斯蘭笑得愉悅,轉身就要離開。

  可轉過身的時候,阿爾斯蘭似乎想起什麼,取出另一個盒子,將其中的一隻蠱蟲捏死,對顧遠之說:「可惜了,不能看見小美人因為這蠱蟲……呵,不告訴你,等發作起來你就知道了。」

  顧遠之瞪大雙眼,聽著對方的話就知道這蠱蟲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他沒辦法將蠱蟲弄出來,更不知道蠱蟲是做什麼用的。

  「如果你開口留我,願意委身於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滿足你。」

  阿爾斯蘭勾了一下顧遠之的下巴尖,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門口。

  見顧遠之氣得咬牙,卻是一聲都沒吭。

  沒唾罵他,沒求他告訴自己這是什麼蠱,更沒有用那張姣好容顏哭著看他,跪下來抱住他的腿懇求他引出這蠱蟲。

  阿爾斯蘭心中有些煩躁,他以為大楚皇帝身|下的男人應該是個眼中只有利益的,只要用蠱蟲這樣的東西騙一騙,就可以看到這人哭著求他。

  可他沒能看到自己想看的,只是看著美人咬著牙扯了扯床上的被子,用被子裹緊自己,時不時動動身|體,或是顫抖一下,瞧著像是怕極了蟲子。

  阿爾斯蘭突然有些後悔下了這個蠱蟲,沒用的事情他不愛做,如今卻是做了一件很沒用的事。

  顧遠之見阿爾斯蘭站在那兒沒徹底走開,心底也是煩躁,蓋著被子翻了個身,選擇眼不見為淨。

  也不知是因著那蠱蟲還是因著他今日打了一架有些累,顧遠之這樣一翻身便直接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日醒來,他才後知後覺昨夜睡著的時候阿爾斯蘭似乎還沒走。

  原以為阿爾斯蘭是原著那些男人中少見的正常人,如今卻發現他是最變態的一個。

  因光著身子,顧遠之也沒叫小廝進來伺候,只匆匆包紮好肩上傷口又穿上衣袍,便去趕去北鎮撫司一趟,巡了一圈又看看底下遞上來的活兒,方才收拾收拾進宮去。

  姜瑜原以為顧遠之還要再休息幾日,沒想竟是今日就到了宮裡來。

  顧遠之自己也沒想到,許是覺得外頭好大的風雨,不如待在姜瑜身邊好一些。

  好歹是自己喜歡的人,親親抱抱自是沒什麼。

  只是,既然二人相愛,少不得就要親親抱抱,一親親抱抱把那衣袍蹭開,一蹭開便能看到肩上是傷了的。

  姜瑜自己都捨不得讓顧遠之受傷,這幾日顧遠之更是沒機會傷在這樣的地方,如今見了自是又驚又怒。

  「這什麼時候弄的?」姜瑜按著顧遠之,不顧對方彆扭地躲避動作,只將衣袍扒了開來,露出那半邊肩膀。

  阿爾斯蘭的咬合力實在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獅子。

  昨夜那一下咬得顧遠之生疼,如今動得多了,原本稍稍癒合不大流血的傷口竟然又流出了血。

  這些血暈開後更是顯眼,看得姜瑜眉頭緊皺,抓著顧遠之手臂的手都緊了緊。

  「姜瑜,疼。」顧遠之被抓得狠了,連忙喊疼。

  姜瑜一聽趕忙鬆開手,心疼地看著他,又伸出手將包紮好的紗布解開,問:「誰做的?」

  他猜測是刀傷,或是被什麼割到了,可顧遠之卻跟他說:「被一條狗咬了。」

  姜瑜的手一頓,一下便明白了顧遠之的意思。

  此狗非彼狗,想來是個人。

  「什麼狗這麼大膽,敢咬朕的人?」姜瑜氣笑了,看著那流著血的傷口,叫外邊的郭宇去請太醫。

  而顧遠之則是張了張嘴,想著該不該將阿爾斯蘭的存在告訴姜瑜。

  他怕姜瑜會在不合適的時候攻打北國,這樣對大楚來說不是好事。

  「是徐燁嗎,朕瞧著他也不會下狠手的人。朱懷寧?他父親這不剛去世,還有心思對朕的人動手動腳?還是馮明?馮明那廝倒確實是這種人,但他瞧著不像有這個力氣的。」

  姜瑜將人一個個排除,最後想起季英,皺著眉問:「不會是季英吧?」

  「不是。」顧遠之聽著他一個個猜測,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說,「遇上一個北國人,他已經走了。」

  「你不是隨意叫人這般欺辱的人,定是武功敵不過才被按著咬了這處,對不對?」姜瑜為他找好了理由,雖說猜得八|九不離十,但顧遠之總有種姜瑜在想辦法為自己開脫的樣子。

  顧遠之伸出手捧著姜瑜的臉,親了親他的嘴唇,說:「你猜的很對,我一直在反抗。你瞧,這都是他抓的。」

  聽著顧遠之說的話,姜瑜將信將疑地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確實看到幾道痕跡,明顯是用力極了。

  「疼不疼?」姜瑜知道顧遠之這身|體,便是不大用力碰一碰都能留下痕跡,別說是用力抓著他。

  且顧遠之似乎比一般人還要怕疼,這才叫姜瑜更加擔心他。

  顧遠之以為對方是說的那個事,笑著搖搖頭,說:「他沒碰我,我給忽悠過去了,他連夜逃跑,厲害吧。」

  「哦?遠之倒是說說,你是如何忽悠北國人的。」姜瑜眉頭一挑,順著對方的話問下去。

  「我騙他說國師早猜到他要來,他以為自己暴露了,連夜逃離京城。」顧遠之提起這個,有些佩服自己的靈光一現。

  「國師……國師昨日剛剛離開。你這麼一說,朕倒是想起要物色新國師了。」姜瑜如此一說,叫顧遠之脊背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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