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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佐奈!"佐助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聽話,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

  佐奈歪了歪頭,甩開佐助的手。

  "你在說什麼啊?"她的語調慢悠悠的,"現在眼下最重要的……當然是殺了他們啊。"

  "復仇,當然是要抓住機會才可以啊。"佐奈將苦無指向佐助,"這是,宇智波的最終目的,不是嗎?"

  "……"

  "來吧,就讓我們好好享受吧。"佐奈大笑起來,全身都被詭異的氣息所包圍,木葉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

  "卡卡西老師,佐奈她……"看見佐奈的這副模樣,小櫻有些擔憂的問道。

  "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現在的精神狀況似乎不是很穩定。"

  "開什麼玩笑!"鳴人,握緊拳頭說道,"今天我一定要將他們帶回去,這樣,佐奈的事就很笨不必擔心了。"

  "麻煩的事情似乎不只這一件……在剛才和佐奈對峙的身後,我很清楚地看見了,她的眼睛明明是看著我的,但是確實沒有神的,這代表……"

  小櫻驚訝地捂住嘴巴:"你是說……佐奈她……"

  "恐怕是。"卡卡西艱難地點了點頭,"宇智波一族的血繼界限十分強大,同等的,副作用也非常大。"

  "但是,佐奈現在的樣子……"

  "怕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我有聽說過,宇智波一族喜歡將情感藏於心中,如果,那些情緒一瞬間爆發出來的話……就算是忍術高超的精英,也無法抵擋住。"

  此時的佐奈臉上尚有先前解決團藏未擦去的血跡,這使得她臉上的表情更顯得猙獰起來。

  她將目光移開佐助,重新看向卡卡西他們:"先從誰開始呢?"

  "佐奈!!"鳴人控制不住地大喊起來,"快點給我清醒過來啊你這個混蛋,你難道以為,復仇成功了就能得到所有了嗎?"

  "難道不是嗎?"佐奈伸出手,"我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這不就是得到了所有嗎?"

  "這怎麼能叫所有?這明明……"

  "你的話太多了。"佐奈閉上眼,"先從你開始好了……九尾。"

  她跳上身後的懸崖壁上,藉助衝力快速襲向鳴人,等鳴人發覺過來,佐奈已經近在眼前了,他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睜開眼,面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

  "放開我!"被斑緊緊抓住的佐奈對著他拳打腳踢,雙眼有些氣憤地發紅。

  "冷靜下來。"斑說道,"你這副樣子可真是讓我失望,曾經一度以控制情感收縮自如的宇智波佐奈去哪兒了?"

  佐奈冷笑了一聲,甩開斑的手。

  "她早就死了。"她哈哈笑起來,"就在殺死團藏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在了。"

  佐助看著佐奈的這副模樣,心如刀割,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幾小時前還那麼溫順的妹妹現在就像發了瘋似的。

  佐奈偏過頭,看見站在一旁的佐助,頓時笑如花開。

  "哥哥,我的哥哥。"她有些跌跌撞撞地撲向佐助,但卻因為雙眼看不到而差點撲了個空,佐助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我替你完成了復仇,我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反抱住佐奈。

  "佐奈的這種狀態會持續一點時間。"斑靠在牆上,以一種極其慵懶的語調說道,"在那之前,最好不要過於刺激她。"

  "……一點時間,那是多久?"佐助強忍著怒意問道,自己的妹妹都變成這樣了,叫自己如何坐視不管?

  "可能一天,也可能半年……甚至更多。"斑說道,"趁此機會,把她的眼睛換下來,看不見的日子可是很麻煩的。"

  佐助沉默了。

  斑說的確實不錯,現在的佐奈雙目失明,無論是怎樣的狀態下都是很麻煩的。

  他看著懷裡的佐奈,雖然她現在正在看著他但是雙眼卻是無神的。

  "知道了,那就照你說的做吧。"佐助說道,"我換上鼬的眼睛,然後,把我的眼睛給她。"

  第70章 新的眼睛

  斑很快就分別為他們進行了手術。

  在那之前,佐奈不知為什麼死活也不肯答應換上佐助亦或是鼬的眼睛,也不願意向任何人說明理由,只是偶爾有時,她會盯著放在柜子上的柜子上止水的眼睛發呆。

  "在想什麼?"佐助走過來,坐在了她的身旁。

  斑因為有一些繁瑣的事情需要處理而出去了,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佐奈的精神狀態較之前好轉了許多,眼睛較之前也模模糊糊能稍微看見一點點了,但是只局限於物體的輪廓。只是一個人獨自發呆的時間卻變得長了起來,無論是誰和她說話,可能要說上好幾遍才會有所回應。

  "佐奈?"佐助試探性喚了一聲,換來的依舊是無盡的沉默。

  不擅長多說話的佐助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靜靜陪在佐奈的身邊。

  過了許久,佐奈的嘴唇似乎是動了動,佐助清晰地看見有淚珠掛在她的睫毛上,他順著佐奈的目光望去,看見了被她擺在桌子上的止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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