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親自餵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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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站在公寓門外,敲了敲門,屋子裡除了尖利的貓叫聲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的動靜。

  這時白蕭也跟了上來,一聽四爺的叫聲,急忙湊上前去,他還沒來及說話,秦墨臉色就變了,從褲兜里拿出鑰匙快速的打開門。

  門一打開,漆黑一片,屋子裡四爺的叫聲更加的清晰,尖利刺耳,白蕭忍不住抖了抖,嫌棄的皺起眉頭。

  秦墨的心卻在這漆黑一片中揪了起來,從未有過的擔憂感覺湧上心頭,讓他開始覺得不安。

  秦墨不用看就能找到客廳燈的開光,他伸出手放在燈上面,卻有些猶豫,生怕打開燈的一瞬間看見他不能承受的景象。

  白蕭站在他身後半步,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這貓叫,剛要開口,秦墨突然把燈打開,刺眼的光芒刺的他眯起眼睛,秦墨卻不管不顧的睜大眼睛,在屋子裡尋找。

  秦墨看了一圈兒,沒有看見蘇雙雙,反倒是鬆了口氣,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打開燈的那一瞬間,他有多麼害怕看見蘇雙雙躺在屋子裡的角落裡,一動不動。

  白蕭其實也有不好的感覺,等他適應了屋子裡的光時,他快速的轉動腦袋,把小公寓掃視了一遍,沒看見蘇雙雙,他也跟著鬆了口氣兒。

  只不過下一秒他就怒視被關在籠子裡的四爺,一聽它還在那兒尖利的叫著,白蕭瞬間就想起最近被如花折磨的日子,立馬惱了。

  「叫什麼叫!再叫把你燉了!」白蕭低吼一聲,只可惜四爺根本不搭理它,依舊一聲叫的比一聲尖利。

  秦墨的視線落在灑在地上的粥,急忙走過去,半蹲下去,一見已經乾涸了的粥,剛剛收回的心立馬有開始控制不住的亂跳起來。

  白蕭的注意力也從四爺身上轉到秦墨這邊兒,地上的保溫飯盒和粥被秦墨擋住,白蕭沒有看見,不過即使秦墨沒有出聲,白蕭也覺得氣氛不太對勁兒。

  等到秦墨站起來的一瞬間,他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地上,原本嫌棄四爺的表情瞬間凝重起來。

  「我現在立馬去查監控,看看誰來過!」還不等秦墨開口,白蕭就默契的說了一句,見秦墨點頭,沒有在吩咐什麼其他的事兒,他急忙拿出電話,開始遠程安排。

  秦墨低垂下眉眼,看了一眼早就乾涸的皮蛋瘦肉粥,終於開了口,言簡意賅的三個字,卻透著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秦逸軒。」

  白蕭一聽這三個字,恍然大悟,他伸出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直接吩咐電話那頭主要查秦逸軒。

  不到十分鐘,白蕭的電話響起,秦墨的視線轉過去,一雙冰冷的桃花眼裡透著一點兒不應該屬於他的期待與焦慮。

  白蕭也很緊張,他與公與私都不希望蘇雙雙出什麼事兒。於公,秦墨瘋起來,他就別想有好日子了,於私,他對於蘇雙雙的印象很好,也不喜歡她出事兒。

  只是白蕭一聽到電話那頭的匯報,整個人瞬間皺起眉頭,一副疑惑詫異的樣子,他掛了電話,看向秦墨,想了想,說出口的時候其實自己也覺得不太可信。

  「他們說今天一天秦逸軒都在公司?而公寓內電梯的監控錄像也只看見二萌貨自己上來,不過,出去的時候沒有……」

  白蕭突然想到什麼,咬著牙,有點兒不甘心,猜測說道:「難道秦逸軒早就有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二萌貨?」

  說到這兒,白蕭心裡更加的自責,安全方面一直都是他負責,這次要是真的把蘇雙雙丟了,他難辭其咎!

  「查今天出境的記錄,私人飛機也不能放過。」秦墨皺著眉頭,視線又落在灑了一地的粥上面。

  可此他的心就好像是地上的粥一般,亂糟糟的,他從出生到現在除了自己父母去世的那一刻之外再沒有如此慌亂過。

  秦墨不動聲色的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至少他可以肯定如果人真的落在的秦逸軒的手上,他至少不會傷害蘇雙雙。

  不過下一秒,秦墨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露出一抹殺氣,雖然秦逸軒不會傷害蘇雙雙的身體,可是誰知道那個瘋子會不會幹出什麼損傷蘇雙雙神智的事兒來。

  「盯緊了秦逸軒,別讓他溜走。」秦墨即使知道白蕭早就囑咐過他們的人了,仍舊不放心的又說了一句,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一點兒。

  這時秦逸軒正在自己家的公寓內,他端著一杯紅酒靠在床邊兒,低頭俯瞰著樓下,細長的眉眼眯起來,嘴角微微勾起,掩飾不住眼角眉梢的得意。

  他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還在昏睡的蘇雙雙,輕輕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紅酒杯,屋子裡極其的安靜,讓他能聽見蘇雙雙綿長的呼吸聲。

  一聲一聲,對於秦逸軒來說就好像是最好的音樂一般,讓他整個人都跟著放鬆起來。

  一杯紅酒下肚,秦逸軒過於蒼白的臉微微染上一絲紅暈,他隨手把手中的紅酒杯子扔在地上,紅酒杯子掉在毛毯上,落地無聲。

  他緩緩轉身,靠在窗台,就那麼透著屋內昏暗的燈光注視著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的蘇雙雙。

  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一般,那時他常常趁著蘇雙雙睡著了,來到她的房間裡偷偷的注視著她。

  突然秦逸軒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沒有辦發壓抑的貪婪,他閉上眼睛,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那種壓抑已經完全褪去,露出毫不掩飾的貪婪。

  秦逸軒緩步向床走去,走到床邊兒時,他坐在蘇雙雙身側,伸出細瘦白的有些過分的手輕輕的把蘇雙雙臉頰上粘的頭髮撥到耳後。

  這種期待奢望在他的心裡已經埋藏的太久太久,久到讓他覺得壓抑,等到這一天他真的能肆無忌憚的觸碰蘇雙雙時,那種執念已經成狂。

  秦逸軒好像是和沉睡中的蘇雙雙說又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透著一絲得意低聲喃喃道:「雙雙,等到明天,秦墨就會發現『你』已經出國了。」

  他說到這兒勾唇一笑,笑容中儘是得意,接著繼續說道:「然後他會去國外找你,等到他知道你其實就在我身邊兒的時候,什麼都晚了,那時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蘇雙雙即使在睡夢中,也感覺到一陣不安,她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秦逸軒看著蘇雙雙即使在睡夢中都排斥自己,心裡一陣難受。

  他伸出手想要再觸碰一下蘇雙雙,手伸到一半兒,又收了回來,他傾身,微涼的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蘇雙雙的額頭,透著難以言喻的虔誠。

  秦逸軒起身的那一剎那,眼裡流露出深深地執念,他一字一頓鄭重的說道:「雙雙,很快……很快你的心裡眼裡就只會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一個人!」

  第二天,白蕭就得到消息,和秦逸軒有關係的一個人悄悄帶著一個女孩兒乘坐私人飛機去了米國。

  秦墨得到這個消息,根本就沒有等,直接坐著私人飛機追了過去,白蕭自然不放心病還沒好的秦墨一個人去,陪著他一同去了米國。

  當天晚上,蘇雙雙悠悠轉醒,醒來的一剎那,看著陌生的房間,她有點兒蒙,她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

  她伸出手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任命一般的躺會床上。

  蘇雙雙躺在床上努力的回想之前的事兒,這才想起來,她最後見的一個人是秦逸軒,而且……好像是秦逸軒把她打暈了。

  蘇雙雙想到這兒,眼睛暮然瞪大,她用盡全力猛地坐起來,起來的一剎那,四肢酸軟的那種感覺更加的明顯,這一刻,蘇雙雙才覺得有點兒恐慌。

  他慌亂的轉頭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這兒好像是秦逸軒的臥室,蘇雙雙的呼吸開始漸漸的沉重起來。

  她張了張嘴想要呼救,一開口,卻發現嗓子啞的十分的難受,即使她用盡全力也只發出一絲細微宛如貓叫的聲音。

  就在蘇雙雙六神無主的時候,房門從外面打開了,門一開,蘇雙雙就看見端著餐盤的秦逸軒。

  蘇雙雙在看見秦逸軒的那一剎那,臉上的表情瞬間凝結,緊接著她驚訝的表情轉為痛苦,她吞了口口水,感覺嗓子稍微濕潤了一些,艱難的開口問道:「哥……為什麼?」

  秦逸軒一聽蘇雙雙沙啞的嗓音,似乎很不滿意,皺起眉頭,加快腳步,走到蘇雙雙身邊兒,他就好像沒有聽見蘇雙雙的問話一般,自顧自的把餐盤上的粥喝糖水放到桌子上。

  秦逸軒拿起糖水,自己試了一下溫度,見溫度適中,這才把它送到蘇雙雙的嘴邊兒,心疼的說道:「你睡了一天一夜,喝點兒糖水潤潤嗓子。」

  蘇雙雙看著面前裝傻充愣的秦逸軒,瞬間覺得他更加的陌生,蘇雙雙一揮手想要把放在嘴邊兒的杯子打翻,只可惜手一抬起來,就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力氣。

  她的手才伸到一半兒,秦逸軒的另一隻手就抓住她的手,秦逸軒沒有絲毫的不滿,眼裡透著以往的寵溺,只是這次的寵溺卻透著掩飾不住的狂熱。

  「乖,喝點水兒,要不你的嗓子受不了。」秦逸軒說著把杯子又遞過去一點兒,溫熱的玻璃杯子輕碰蘇雙雙乾澀的嘴唇,蘇雙雙立馬就轉頭躲過杯子,根本就不配合秦逸軒。

  秦逸軒仍舊不惱,寵溺的嘆了口氣,似乎把蘇雙雙這種反抗當做小孩子撒嬌任性,他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你不乖乖的喝,我就親自餵你了。」

  親自兩個字,秦逸軒說的十分的綿長,暗示的味道很深,蘇雙雙就是反應再慢,也覺得不太對勁兒,她正在猶豫,餘光就看見秦逸軒喝了一口糖水,向她的嘴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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