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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可能是二皇子,我只是一個使臣。」阿時庫神色有些僵硬,「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我們能治好章圖帕的瘋病,有沒有興趣合作?」

  「你們能治好章圖帕跟我有什麼關係?」

  「看來二皇子對金礦是沒興趣了,算了,我們去找感興趣的人合作。」水輕玥站了起來,抬腿便往外走。

  「等等,你們真的能治好章圖帕的瘋病?」阿時庫呼吸急促。

  「愛信不信。」水輕玥無所謂道。

  掙扎了片刻,阿時庫低聲道:「我的確是北寒的二皇子,你們想要什麼?」

  「當然是能在金礦里分一杯羹,」水輕玥又坐回木椅上,「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有個問題想請教。」

  「你們是怎麼知道金礦的?」

  水輕玥挑挑眉:「你都能知道,為什麼我們不能?」

  阿時庫想了片刻,點點頭:「問吧?」

  水輕玥面無表情地問道:「章圖帕找到石碑後,買殺手去搶石碑的人是你?」

  「是,」阿時庫點了點頭,「我從父皇那裡知道章圖帕在找金礦地圖後,便派人一直尾隨他們,接到他們找到石碑的消息後,我便偷偷來了大辰,想說服他將石碑交給我,他卻死活不同意,我只得請殺手解決他們。卻沒料到,石碑並不在章府和長風鏢局內,現在只有章圖帕知道石碑在哪。」

  聽到這兒,水輕玥冷笑一聲:「肖想我大辰的金礦,還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也該還債了。」

  這時,阿時庫察覺到了不對勁,大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周子夜走到床前,帶著殺意道:「長風鏢局後人。」

  阿時庫瞪大雙眼,大喊道:「他們是沙蠍的人殺的,不是我動的手,我只是想要石碑。」

  周子夜死死盯著他,從袖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

  見狀,阿時庫驚恐的向床腳縮去,尖叫道:「我可是北寒的二皇子,來人啊,來人啊……」

  周子夜一把掐住他的下頜,將藥丸塞進他嘴裡,而後緊緊捂著他的嘴,見他喉頭滾了一下才鬆開。

  「這裡有北寒的二皇子嗎?」水輕玥用錦帕輕輕擦拭著周子夜的手掌,「不是只有一個快要病死的北寒使臣?」

  此時的阿時庫,喉嚨里只能發出嘶啞的咕咕聲,面色更是扭曲到了極致,讓人一看便能明白,他此刻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

  掙扎了一盞茶之久,阿時庫才雙腿一蹬,瞪大雙眼地躺在床上,了無生機。

  魯木心掏出幾根銀針,在阿時庫身上扎了幾下,笑道:「好了,走吧。」

  聽到水輕玥四人出了會館大門,一直趴在桌上睡覺的館役才抬起頭,朝阿時庫的房間走去。

  *

  「陛下,」一名宮人急匆匆地走進大殿,「啟稟陛下,會館來報,北寒留在會館的使臣病亡。」

  「哐當」

  北寒使團首領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面色比碎瓷片還要白上幾分。

  辰佑帝很貼心地說道:「貴使快回去瞧瞧,朕也會派太醫過去。」

  不管是太醫,還是北寒使團自己找來的幾名大夫,最終得出來的結論都是一樣,北寒的這位使臣是突然心悸而亡,並無任何疑點。

  聽到結論,北寒使團首領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僅沒為他們北寒求娶到大辰長公主,也沒讓他們的第一勇士戰勝大辰武將,倒是讓偷偷跟著他出來的二皇子病死在大辰。

  他覺得回去後,他可以提前預定棺材板了。

  和魯木心徐翰章分別後,水輕玥便帶著周子夜來到了雁棲湖,此刻,兩人正坐在湖心的畫舫中。

  從會館出來的周子夜一直有些恍惚,此刻更是雙眼空洞地盯著自己的雙手。

  清風拂過,二人的髮絲微揚,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水輕玥輕輕靠在周子夜肩頭上,笑問道:「怎麼了?」

  「十六年了,我終於給爹娘還有師兄們報仇了,突然覺得有些不真實,」周子夜看著自己掌心的紋路,「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水輕玥眨眨眼:「難道我還不能填滿你的心?」

  「哈哈哈……」

  周子夜突然大笑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笑的都要大聲,都要輕鬆,都要暢快。

  笑夠了,他將水輕玥的雙手攏在掌心:「滿了。」

  回到福安宮後,辰佑帝已經等在裡面:「你們怎麼把北寒的使臣給折騰死了?」

  水輕玥嘟著嘴道:「他是北寒的二皇子。」

  稍微想了想,辰佑帝便大致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搖搖手道:「哎呀,看來北寒的使臣水土不服還是挺嚴重的,我得讓他們趕緊把國書寫好,趕緊滾蛋,別一會兒又病死一個。」

  水輕玥笑嘻嘻道:「皇兄英明!」

  「對了,齊戍疆傳來消息,已經找到了那塊石碑,而且他請人仔細鑑賞過,那塊石碑經歷了不少歲月,說上面刻的有可能真是金礦地圖。」

  「那這可是大好事,等開採後,我們大辰的國庫又要充裕不少。」

  「我決定了,等金礦入了庫,便將西涼等地的賦稅給免了。」辰佑帝很是高興,「這次你們的功勞也不小,說吧,要什麼賞賜。」

  水輕玥無所謂道:「我給自家辦事兒,要什麼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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