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老婆,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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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敞明亮的房間裡瀰漫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葉尚偉進去的時候蔣怡玲已經被眾多男人折磨摧殘得暈了過去,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亮色的地板生出一條蜿蜒的血路,看得人驚心動魄,而地上的女人全然不顧自己還赤裸著身體,只是那麼靜靜的躺著,仿佛一個碎了的玻璃娃娃。

  這種場景對於葉尚偉來說早已見怪不怪,為了拿下葉家的繼承權他不知傷害了多少人,殘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當然也包括他的骨血。

  如此冷情無心的男人在這一刻心裡竟然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怒意,那一幕鮮紅灼燒著他鷹一般的雙眸,手背上暴出的經脈彰顯著他此刻的怒意。

  霎時,他對身後的女人暴喝一聲,一個轉身便準確無誤的掐住女人的頸脖,「說,誰讓你折磨她的!膽子不小,沒有我的命令竟然敢擅作決定,嗯?」

  最後一個尾音拉長聽得人心尖兒都跟著顫抖,手上的力道加大,眼前的女人被他掐得面色通紅,妖媚的容顏在他的力道之上早已變得扭曲。

  「咳咳……」

  她苟延殘喘的大力喘息著,更想開口求饒,奈何他用的力道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瞪大雙眼心驚膽顫的看著他,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她。

  儘管她用眼神哀求他,葉尚偉還是無動於衷,眼裡迸射出一抹駭人的狠戾,仿佛隨時能置人於死地的修羅。

  就在女人以為他不會放過自己,絕望的閉上雙眸時,身子突然一個踉蹌,被一道強烈的力量甩了出去,和冷硬的牆壁發生激烈的撞擊。

  「滾,再敢自作主張別怪我無情!」隨後他厲聲的呵斥聲從性感的唇角吐出,不帶一絲感情。

  這還是每晚和她欲仙醉死的男人麼,簡直是地獄裡召人魂魄的厲鬼。

  「是是是……咳咳……下次不敢了。」女人痛得輕呼出聲,但一對上他狠絕的眼神,立馬乖巧的應承。

  昨晚她趁著葉尚偉外出辦事,便想到有好些天沒折磨蔣怡玲了,哪裡想到這個魔鬼般的男人這麼早就回來,真是倒霉透頂。

  空蕩的臥室,葉尚偉修長的身軀佇立在門口,靜默許久才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前,隨意拉下一塊床單將地上女人赤裸的身體包裹,隨後把她抱到床上休息。

  關上房門的瞬間,他對著身後的人吩咐,「把昨晚折磨過她的男人統統——給我,剁了他們的命根子!」

  說這話時,性感的唇勾勒出一抹令人懼怕的笑意,像是在囑咐一件很有趣很值得期待的事。

  他就喜歡玩這樣刺激的遊戲,一個男人沒了命根子還算是男人麼?

  哈哈……

  這種滋味他也要讓慕長軒嘗嘗,不過他不會割掉慕六爺的命根子,他要當著慕長軒的面凌辱他的女人,想想都覺得刺激,這種令人期待的遊戲什麼時候才會來臨呢?

  「尚偉,你不是說會讓白小悠那個賤人離開慕長軒的嗎,我怎麼看著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啊?」一道極為尖銳刺耳的女聲自身後傳來。

  葉尚偉不耐煩的皺眉,五官分明的面容上染上一抹陰鬱,在轉身之際他很快調整這種情緒,換上了一張輕鬆討好般的笑臉。

  「堂姐,你太心急了,好玩兒的事還在後頭呢。」他迎上去耐心的解釋,臉色變得極快,和剛才那個狠戾的男人判若兩人。

  要不是他現在的勢力還不夠成熟,他至於看這個蠢貨的臉色麼?他倒是沒想到那場大火不但沒要了她的命,還讓她爬到自己頭上。

  也好,他的最終目的是成為這個城市的霸主,要對付的是慕長軒,只要藉助了這個女人國外的勢力,一切就輕鬆多了。

  葉敏雙手環胸,昔日引以為傲的臉用黑色的蝴蝶面具遮掩,乍一看去還真的容易讓人誤會她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就憑她現在的身段,一樣的嫵媚妖嬈。

  「等等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像一個無理取鬧的瘋子,迫不可及的怒喝,恨不得立馬飛到慕長軒身邊。

  這麼久沒見,那個男人還是那樣耀眼,特別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傲視天下的霸氣,無人比抑,仿佛天生具備,究竟要經過怎樣的磨練才能擁有那種令人畏懼的王者氣息?

  他的外表,她最為迷戀的地方便是那張冷峻而不失高貴的容顏,還有那雙無論在何時都冰冷如霜的眼神,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她喜歡的就是這種男人,這麼多年以來她玩兒過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和慕長軒相比,她真的很想嘗嘗傲然挺立的他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

  白小悠那個賤人樣貌平平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愛,他那樣的男人應該和她這種嫵媚妖嬈的女人相匹配才有面子。

  無論是外貌和家世她都勝出一籌,為什麼那個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自負如她,怎會甘心?

  「就算現在有機會,你這張臉……現在你確定有勇氣去見他?」葉尚偉偷瞄著她的神情,一句話便戳到了她的痛處,也為自己洗刷了不負責任的冤屈。

  果然一聽他這話,葉敏剛才還怒氣沖沖的態度頓時軟了下去,冷冷警告,「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在我恢復以前還不能解決掉白小悠那個賤人,就別怪我撤銷在葉氏公司的投資。」

  聞言,葉尚偉臉上的笑痕消失,唇角不動聲色的扯了扯,最終還是在她面前擠出一絲笑容,討好般的柔聲哄道,「放心吧堂姐,難不成你連我也不信,咱倆可是真正的血緣至親吶。」

  此話一出,葉敏身上的怒氣漸漸消散,也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慵懶的抬起手指向蔣怡玲所在的臥室,冷笑道,「那個女人,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你覺得你堂弟的品味會那麼差,會喜歡一個被眾多男人上過的女人?」

  喜歡?可笑,他喜歡的女人可多了,什麼樣的女人沒品嘗過,嫵媚性感的一大堆,還有故作純潔的,千千萬萬他都嘗盡了,這些他都喜歡怎麼說呢?

  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必須要用利用價值,否則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要論床技好還不如去夜店找雞,想怎麼舒服就怎麼舒服,何必花心思讓這些女人沉淪於他的愛撫里呢?

  「呵呵,那有什麼,只要把你伺候得舒服,還……」

  在葉敏的觀念里,兩個人在那方面合適就可行,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點兒破事麼,難不成還為別的?

  葉尚偉雖然之前一直在國外,但自家堂姐的這種觀點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一個女人不說要在那種事情上要矜持,好吧,他也不喜歡像木頭一樣的女人,可也不能將那種事情隨隨便便掛到嘴邊吧,這樣會讓人誤會她好像一輩子也沒見過男人。

  有這樣的姐姐是他的恥辱,特別是在她和慕長軒的訂婚宴上,那一段火辣的視頻簡直讓葉家丟盡了顏面,此刻她還想著慕長軒,只有腦子進水的女人才會整日想著床榻之事。

  「對了,大伯母讓你儘快回國,給你安排了第二期的整容手術,想要儘快恢復還是先過去吧,這邊你可以放心的交給我。」

  葉尚偉對她每天無理取鬧的叨擾煩悶頭頂,還好昨晚大伯母打電話過來讓葉敏儘快過去,不然他真怕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個激動不計任何後果的拍死這個風騷的女人。

  葉敏先是一陣詫異,眼裡露出一絲不舍,隨即一想到很快能和慕長軒見面,那種離開的前的糾結頓時散去,離開之前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葉尚偉囑咐,「悠著點兒,別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等春節一過我要看到成效。」

  等春節一過,她要回到慕長軒身邊成為他最寵愛的女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呵!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葉敏走後,葉尚偉再次推開臥室的門,這時蔣怡玲已甦醒,面色黯淡無光,痴呆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天空那一邊就是她嚮往的自由,該如何做才能給慕長軒透露這驚天的陰謀?

  她對葉尚偉早已死心,想要重獲新生只能投靠慕長軒,在她心裡也只有他那樣的男人才有資格與葉尚偉這個惡魔與之對抗。

  唯一讓她擔心的,她怕慕長軒遭到葉尚偉的暗算,敵在暗他在明,想要真正的較量,這場戰爭葉尚偉無疑占了上風。

  很多夜晚她就是靠著這絲理智隱忍下來,她一定會找到機會通風報信,將葉尚偉所規劃的一切透露給慕長軒。

  唯有這樣她和她的家人才有安定的生活,她死不要緊,可她年幼的弟妹和年邁的父母不應該遭受如此罪責,她怎麼忍心讓一家人的性命都葬送在她手上?

  「給她找醫生!」冰冷的聲線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

  「……」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蔣怡玲只覺得諷刺,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改變坐姿,依然對著窗外發呆。

  找醫生?呵,可笑,他不就是希望自己每日受到這樣的折磨麼,現在請醫生算什麼?

  身下的血不知何時已經乾涸,被眾多男人摧殘過的地方早已疼得失去了知覺,此刻她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活死人。

  葉尚偉見她對自己置之不理,剛毅的唇角浮現一抹森冷的笑意,雙手負於身後,徑直繞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眼前的光明。

  蔣怡玲憤恨的掃了她一眼,即刻轉移目光,一秒都不想和他多呆,眼裡的嫌惡徹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別這麼看著我,治好你只不過讓你繼續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這便是背叛我的下場,最好給我記牢了,等身子好了給我去執行任務,我從不養廢物。」葉尚偉上前,伸手掐住她的下頜強求讓她和自己的目光對視。

  「你說說你,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和我作對,還想給慕家那老頭報信,你不覺得可笑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慕家——馬上就要倒了!」

  「慕易川深陷情網對公司的事不聞不問,這也就罷了,可他卻在關鍵時刻自作聰明,傷害了白小悠,惹怒了慕長軒,如今父子倆斷絕了關係,你說,我能錯過這個機會麼?很快我就會讓你看一齣好戲。」

  「指望慕家的人來救你?省省吧,你以為憑你在慕易川身邊工作幾年他就會顧及當年的情分救你麼,真是可笑之極。你最好給我好好的執行任務,否則——你懂的!」

  警告完這些,他大力甩開她的下顎大步邁出了臥室。

  蔣怡玲的下顎被他掐出一道青紫,而她依然平靜的坐著,心裡卻湧起一翻驚天巨浪。

  任務,他還要利用她,就不怕自己出賣他麼?還是他在利用她做誘餌?

  ……

  蘇蓉自從昨天慕長軒過來後一直拒絕和慕易川親熱,說來也怪了,要是平時她就算拒絕慕易川也絕不會放過她,昨天晚上倒好,這老頭子真的沒怎麼碰她。

  好事被慕長軒打斷,兩個人到最後雖說都沒有了興致,但回來後一切恢復平靜,慕易川也沒有要繼續和她親熱的動向,這是為什麼?

  難道他對自己的身體沒有熱情了,還是他已經開始懷疑她的目的?

  蘇蓉一邊疑惑的想著一邊將自己依然妖嬈的身軀貼近身男人的後背,她倒是想看看慕易川能忍到什麼時候。

  她要的就是慕易川不問世事,每天和她糾纏於床榻之間,到時候慕易川的身體肯定會受不了日夜極度的亢奮,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突發心臟病猝死。

  忽地,她多年未曾波動過的心一陣緊縮,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總之一想到慕易川會突然死亡,她心裡就憋得慌。

  她真的開始動搖了,在這之前她必須加快速度,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否則規劃這麼久的計劃將會功虧一簣。

  特別是想到慕易川為了留住她而不顧自己的身體每日服用壯陽的藥,她就下不了手,會莫名的心軟!

  林蕭然已經打電話過來催促多次,她每次都以沒找到合適的時機為由拖延時間,真的沒有機會麼,還是她改變主意了?

  這幾次只要他們倆人在一起,慕易川非將她折磨得筋疲力盡才肯罷休,昨晚倒是他們在一起以來第一次那麼安靜。

  這麼安靜,蘇蓉除了有些不適更多的卻是失落。

  此刻,她主動嚮慕易川示愛,明顯感覺他的身體一僵,房間裡曖昧的氣氛逐漸上升。

  慕易川沒想到她會主動求歡,身上的體溫迅速上升,骨子裡對她的身子早已渴望得要命,可他卻無法再給她『性』福。

  昨天晚上在她睡著之後,他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再回到之前,這正是他沮喪而又不敢對她輕易說出事實的地方。

  一句話,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慕易川哪裡還敢碰她,那種想卻無能的感覺簡直要命!

  況且他也不能讓蘇蓉看出自己不對勁的端倪,先拖幾天吧,或許修養兩天就好了。

  這些天壓力實在太大,加上昨晚慕長軒一鬧,很多事情集聚在一起,他真的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老了,如果在和慕長軒較真,不肯退讓得罪了他,慕氏家族就會陷入困境。

  「對了,今兒個公司有個很重要的會,等我晚上回家陪你。」慕易川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慾火膨脹得快要炸開,然而即便他再怎麼想,就是無能為力,只能用一個簡單的理由拒絕了蘇蓉的主動求愛。

  「嗯……我還是回去吧,無聊。」蘇蓉倒是沒想到他會拒絕,先是一怔,隨即像是賭氣般的回了一句。

  一聽她要回去慕易川徹底慌了,極力壓抑身體上的欲望之火,翻過身子寵溺的拍著她的香肩耐心的誘哄著,「要不我開完會就回來,你再睡會兒,瞧你這幾天都沒怎麼休息好,有黑眼圈了。」

  蘇蓉愛美,把自己的外貌看得比命還重,相信這麼一說她的心思也不在自己身上了。

  「真的?」

  蘇蓉聽後一個鯉魚打挺般的從床上直起身子,雙手緩緩捂上自己的眼角,驚慌失措的發出兩個字。

  「還好,不是很深。」目的達到,慕易川符合道。

  「我上午去做美容,你回來打電話給我。」蘇蓉掀開被子,迅速翻找衣物套上,一邊囑咐他早點回來。

  現在的她早已忘了自己的使命和仇恨,儼然慕家真正的女主人,更像一個普通的婦人囑咐自己的丈夫早點兒歸來。

  「好,路上小心點。」

  慕易川背對著她穿衣服,走之前在她臉頰上落下淺淺一吻。

  他要去的是醫院,讓醫生給他開藥,重新做回男人的藥,能給蘇蓉『性』福的藥!

  ……

  程佩歌接到慕長軒的電話時還在林亦飛的私人公寓,昨晚那個妖孽男人霸道的將她拽到這裡探討公司的一些瑣事。

  他的理由倒是充分,說是之前自己的交接工作沒做好,致使公司新來的助理找不到她以前放的資料,還有一些重要的客戶聯繫方式和一些愛好,反正一大推的瑣事,一個晚上差點兒沒把她給累趴下。

  她現在懷孕了不能熬夜,何況是熬一個通宵,縱使她想幫也沒那個能力。到了後半夜她最終還是支撐不住直接累趴在辦公桌上。

  現在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寬大的床上,而身旁有著熟悉而陌生的男性氣息,她的大腦頓時懵了!

  可以肯定昨晚林亦飛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眼眸一掃,角落裡的五指沙發上堆放著林亦飛昨天的著裝,深藍色的呢大衣!

  直到此刻接到慕長軒打來的電話,那炸雷般的怒喝聲徹底將她的睡意驅散,趕緊一個鯉魚打挺般的從床上坐起,動作太過於猛烈忘了自己懷孕的事,剎那間,小腹湧起一股陌生的疼痛感。

  程佩歌的思緒一片混亂,驚慌的伸手覆上小腹輕輕撫摸著,以緩解剛才的不適。

  待那種疼痛感漸漸消散,她拖著疲憊的身軀極不情願的從暖和的被窩裡鑽出來,烏黑的眼眸再次瞄到五指沙發上的衣物時,緊繃的神經像是斷了一根玄,擾亂了她的心扉。

  忽而她覺得很迷茫,結婚生子真的是她想要的麼?

  大力甩甩頭以保持大腦清醒,準備走出臥室倒一杯溫開水服下平息自己的情緒,還沒邁步,一個盛滿乳白色液體的玻璃杯突兀的撞入她幽深的瞳孔。

  白皙且骨骼分明的手包裹著玻璃杯,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程佩歌緊盯著那隻手竟然忘了去接,完全傻了愣了!

  沒多久頭頂傳來林亦飛暗啞蠱惑人心的嗓音,「勞紙要不是怕你在我這兒出什麼問題,才不會做這些沒出息的事,喝完沒事兒趕緊滾!」

  他的話雖然惡劣,但語氣一點兒也不重,仔細聽還帶著一種難以察覺的疼惜。

  她做夢了吧,林亦飛這種每日留戀花叢中的男人會對女人疼惜,那個女人還是她?她一定是腦子迷糊了才會這樣想。

  「謝謝,以後別再打電話給我了,林亦飛你要記著,我已經辭職了。」她很乖巧的接過,然後將那杯牛奶一飲而盡,說實話她真的有點兒餓了。

  絕美的臉上在她喝下那杯牛奶後露出一抹邪肆的笑,說話絲毫不留餘地,「既然知道,我昨天打電話給你為什麼你不拒絕?」

  「那是……那是因為我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幫你最後一次也算對我過去的工作有個交代。」程佩歌握著空杯子的手緊了緊,心裡湧起莫名其妙的慌亂。

  他連穿家居服的樣子都這麼好看,也難怪一大把的女人都為他著迷了。

  此刻,她面前的林亦飛退卻辦公室里嚴肅,身著黑白相間的珊瑚絨家居服,那种放盪不羈的魅惑在此時展現得淋漓至盡,還有一種讓人輕鬆的慵懶。

  特別是他絕美的臉上露出的不懷好意的笑,桃花眼微微向上挑起,那種勾人心魄的眼神簡直就是女人最致命的殺手鐧。

  程佩歌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該死的男人,一大早起來就蠱惑她的意志力,安的什麼心?還是故意想讓她在他面前噴鼻血出醜?

  「我昨晚想了一下,你未嫁我未娶,要不咱倆湊合過吧?」林亦飛倒是麼發現她的不對勁,背對著她在衣櫃裡翻找衣物。

  這個公寓他很少過來,昨晚離這裡稍近一些才選擇了這裡。

  為避免尷尬,兩人對同床共枕的事跡避而不談,聰明的人往往都知道裝傻,更何況是臉皮厚的林亦飛呢?

  不過他一向沒什麼好口碑,嘴巴惡毒,說話不留餘地便是他的本性。

  「那個昨天晚上……」

  他想說昨天晚上抱著她入睡的感覺還不錯,沒想到在他眼裡沒胸沒屁股的女人在脫下厚重的冬衣後,貨真價實,以前他所看到的都是假象。

  「哦,我現在有急事需要去見小悠姐,再見!」程佩歌沒想到他會捅破這層窗戶紙,面色微紅,深埋著頭不敢直視他那張傾倒眾生的臉。

  說完這句話,她拿起一旁的衣服迅速跑到浴室換下,一顆心因為他奇怪的舉動狂跳不止,一想到昨晚和他同床共枕的事實她心裡緊張得如同小鹿亂撞,那顆心差點沒從胸口竄出。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從林亦飛的公寓逃竄出來,離開之前她能感覺身後有一道熾熱奇異的目光緊緊跟著她的身影,然而她卻沒有停下步伐,反而走得更加匆忙。

  ……

  慕長軒的私人別墅,傲然挺立的身形站在臥室外,冷峻的容顏經過一個晚上的折磨顯得更加深邃立體,寡薄的唇緊抿,好看的眉峰緊皺,那雙眼眸里滿是痛苦的糾結之色。

  著急之餘,他會偶爾貼著那扇緊閉的門,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程佩歌來的時候白小悠還沒醒,給慕長軒詳細的匯報那些天的生活細節,直到裡面傳來嚶嚶的哭泣聲,兩人才停止交談。

  兩個女人在房裡輕聲低語,門外的男人聽到裡面傳來細微的抽泣聲愈發緊張著急,稜角分明的臉緊繃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山,渾身散發出冷冽的駭人之氣。

  聽到臥室里傳來哭泣聲和驚呼聲,他本能的第一時間衝進去,在手還沒觸動門把之前被程佩歌制止了。

  他不能進去,不能!最起碼現在不適合,唯有忍,忍,忍著對她的心疼!

  自從白小悠得了憂鬱症他就一直在隱忍自己的情緒,那種鑽心的疼痛,那種迫切的希望幾近將他逼瘋。

  從程佩歌口裡得知白小悠私自去做了皮膚移植術,他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原來她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而為了這個誤會造成她皮膚嚴重破損,心裡遭到重大的創傷,也讓她心裡留下了陰影。

  難怪他剛才想親吻她的鎖骨她會變得如此瘋狂激動,原來她心裡有一道無法觸及的傷害,而他就是那道裂痕的劊子手。

  慕長軒無力的閉上雙眸,褪去所有光環,此刻他只是一個心疼自己妻子的普通男人,那種深深的懊悔和自責吞噬著他的內心。

  他喜歡看到她淺淺一笑的樣子,沒有心結,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惹人憐愛。是他的介入讓那朵蓮花染上淤泥,再也無法回到最初時的純潔。

  臥室里,程佩歌一臉陰鬱的望著坐在大床上的女人,多次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才是對。

  白小悠抱膝而坐,亞麻色的頭髮垂在肩上遮住她大半張臉,眸光空洞無光,雙手輕顫的死死抱著被單,好像有人要輕薄她一般,半刻也不願鬆懈。

  「慕長軒請你來當說客的?」白小悠的思想在見到程佩歌時就已恢復正常,但她依然無法從那個陰影里走出來。

  慕長軒那天在看向她鎖骨時那中冷漠的眼神深深刺進她的腦海,想忘忘不掉的那種感覺有多痛苦?

  「咳咳,那個……那個我不是來當說客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春節以前我可能會結婚!」程佩歌捂嘴輕咳兩聲掩飾尷尬,然後將話題轉移。

  小悠姐是什麼時候發現她和慕長軒達成共識的,好吧,即使這個是事實她也不能承認,慕長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悠好,她當然會站在他那邊。

  「……」

  「還有,小悠姐,你要明白現在人心險惡,慕六夫人這個頭銜,很多人眼紅。」

  「別人根本不知道我和慕長軒的關係,什麼慕六夫人,狗屁!你呢,孩子他爸決定負責了麼?」顯然白小悠也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將問題轉移到程佩歌身上。

  相較剛才來說她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這個時候她還有力氣發慕長軒的脾氣說明她已經恢復正常。

  程佩歌拍拍自己的胸前大口吐氣,算是放心了。

  「我結婚的時候,你和慕長軒一定要來哦!」隨後她故作輕鬆的對白小悠發出邀請,仿佛結婚對她來說真的是所期望的。

  「小歌,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可要考慮清楚,我不想看到你後悔。」

  白小悠不是傻子,在精神正常的情況下很多事情她都看得很透徹,比如說程佩歌的掩飾和內心的糾結,她都看得很清楚。

  本來白小悠準備讓慕長軒回來後幫幫她,沒想到慕長軒回來後發生了更多的事,忽略了她的感受。

  是她的錯,沒有第一時間的幫程佩歌解決這件事,慕長軒這兩天都在她身邊想必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此時是最好的機會,她不能再拖下去。

  小歌是她唯一的朋友,她真心的希望小歌能幸福!

  程佩歌並不知白小悠的心思,本來她是慕長軒請過來安慰白小悠,現在倒好她自己先多愁善感起來。

  一言不發的坐在床沿邊想自己的心事,早上的和林亦飛相處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笑起來很好看,無論何時只要面對他那張絕美的臉,她就會無法掌控自己的情緒,想到他,程佩歌略顯蒼白的唇微微上揚,臉上滿是深色,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昨晚她和林亦飛第二次同床共枕的事實。

  是夢還是真,她早已分不清。

  「小歌,幫我打電話給慕長軒,說我有急事找他!」白小悠從醒來後就沒有看到慕長軒,以為他去公司辦事了。

  之前她不敢勞煩他,可現在是關乎人生幸福的大事,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老婆你找我?」白小悠的話剛剛落下,某男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入耳,速度之快可想而知。

  咱六爺一直站在門外聽牆角!咳咳,六爺您的節操又掉了,如果讓人知道您有這癖好,絕壁會遭到外界的吐槽。

  兩個女人訝異的看向門口那抹修長的身影,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眸,望嚮慕長軒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傻愣幾秒,程佩歌起身對白小悠囑咐幾句,很識趣的離開,走之前給慕長軒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告訴他白小悠已經沒事了,讓他放心。

  慕長軒迫切而小心的關上門,輕緩的邁步走向她,怕刺激到她,他現在連走路和關門都不敢太用力。

  「老公,你的手怎麼弄的,流血了?」白小悠在慕長軒伸手抱住自己的身軀時猛然發現他大手上的紗布,上面已被刺眼的鮮紅浸濕。

  霎時,一種名為心疼的東西鑽滿全身,她秀眉緊擰,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一絲責備。正準備動手去檢查他的傷口,卻被某男伸手制止,望著她的眼神多了一絲熾熱,然後他激動的將她嬌小的身子撲倒在床,四目相對,一股電流襲卷全身,擦出最曖昧的火花。

  「老婆,讓我愛你,嗯?」他的聲音像是一種滲入人心的毒藥,讓她無法抗拒。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不是說想要個孩子麼?」見她沒有反映,他用孩子誘哄她。

  他的吻很輕,唇很涼,室內的溫度逐漸上升。

  慕長軒在吻向她的鎖骨上的傷口時能明顯感到她身體一顫,她在隱忍,他在心疼!

  然而他卻沒有停下,吻的更輕更柔,她的身體在他愛憐的親吻下逐漸變得癱軟……

  在將自己身體完全交給他的那一刻,才發覺這麼久以來究竟有多想念這個男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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