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慕易川,想讓我進去看現場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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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避免的,比如說成長路上的孤單,接下來要走的路充滿行徑,必須要你自己走下去,無人替你完成。

  白小悠被咱六爺愛上之後,六爺恨不得將她以後的路鋪好,上面的刺,上面的波折都幫她除去,鋪好一條光明大道讓她肆無忌憚的走下去。

  他要的,無非就是想讓她開心,殊不知,未來的路沒有人可以控制,他不想讓白小悠看到社會最黑暗的一面,也不想她的清純被這個殘忍的社會抹殺。

  其實,他真的很自私,從來都沒顧忌過她的想法,總覺得是為了她好,然而卻忽略了她的感受。

  慕長軒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愛上這個小女人,而且是用生命在愛。

  無論他做什麼都是以她的幸福為目的,到頭來為什麼還是傷害了她?

  冷漠如他,在遇到她之後,從相遇相知再到相愛,在她面前,他收斂了自己所有的光芒,將這麼多年隱藏在心裡的溫柔都給了她,或許這一腔溫柔就是等待她的到來。

  他們相愛,便是最適合的人,無論未來的路多艱辛,他絕不會放開她的手!

  從李博然那裡出來,慕長軒心思沉重,在廊道上吩咐了下屬務必徹查此事,究竟是誰敢和他作對,連他的話都不放在眼裡?

  當時他得到消息之後就讓人打電話過去給商場的總經理,讓他即刻下令停止營業。呵!這些人膽子倒不小,不但沒有聽從,還對她的女人窮追不捨,讓小悠遭受如此大的罪責,這一次他是斷然不會放過。

  假如白小悠真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第一時間不分青紅皂白的先斃了商場總經理,然後和那些人一個一個慢慢的算帳,到最後逼得他們無路可退,生不如死,都去地獄給小悠陪葬。

  能讓商場經理如此膽大包天的,除了慕氏的人還能有誰?

  這件事他不會姑息,不管是慕家的誰,這一次他絕不會念及手足之情,何況這麼多年來,那些手足何時顧念過他?

  慕長軒心裡早已對一個人生出懷疑,此刻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不能去問罪。

  除了那個人還有誰能反抗他的命令,慕家的眾位兄弟中,他的年齡算最小,那些哥嫂沒有一個不畏懼他,更是不會當眾打他的女人,這簡直是要他的命。

  慕易川,如果讓我查出真的是你,這一次我絕不會手軟,你想要的我一定會讓你失去,你臨死之前的願望,我也會在你死之前當眾毀之,擊碎!

  一旦挑戰了六爺的底線,他會六親不認,除了白小悠,他誰都不在乎!

  「姐夫!」

  沉思中的慕長軒聽到這兩個字,先是一怔,不得不說這兩個字讓他很是喜歡,靠在護欄上的身軀稍稍側過,抬眸,正好看到廊道上迎面而來的白靈萱。

  越近,她那張殘破不堪的容顏越發清晰,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吧,偶然見到,確實能將人嚇一跳。

  那一條條裂痕那般刺眼,整張臉看起來醜陋不堪,在大眾廣庭之下毫無任何遮掩的暴露在眾人面前,說實話,慕長軒倒很佩服她的勇氣。他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白靈軒的臉對在他眼裡,沒有任何的驚恐之色。

  什麼時候開始,白靈萱已經不用面具遮擋自己丑陋的容顏。只有真正心胸開闊的人才能做到這般吧,他的小悠如果能像白靈萱一樣,該多好!

  「有事?」他冷著臉,淡漠的問,並不打算和她多做交談。

  要不是她的那句姐夫,估計慕長軒連理都懶得理她。曾經傷害過小悠的人,他本就沒什麼好態度,對她客氣完全是看在小悠的面子上。

  白靈萱生平第一次沒有畏懼慕長軒,在開口之前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語,生怕會惹他不快,可一說出來還是激怒了面前的男人,「我剛才去看過小悠了,醫生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患了抑鬱症,真的會……死?」

  最後一個字,她完全是從唏噓中嘆息出來的,很微弱,但還是被眼前的男人聽了個一清二楚,那個字如同一顆定時炸彈,瞬間炸碎了男人的心。

  「給我住口,誰說她會死,要是讓我再聽到類似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

  慕長軒聽到最後,面色越發陰沉,撕心裂肺的暴喝一聲,大手緊握成拳,額上暴出的青筋說明他已經隱忍到了極致,雙眸在掃向她時,寒光迸射,眼裡的警告意味十足。

  有他在,他怎麼可能讓她死?

  接著,他便懶得再理會白靈萱的瘋言瘋語,徑直繞過她向病房邁步。

  死?呵,可笑,沒有他的允許誰也沒有資格將她從自己身邊帶走,這一輩子她是他的,他亦是她的!

  白靈萱被他吼得一楞,等她回過神來面前已然沒了慕長軒的身影,大腦靈光一閃,轉過身對著他的背影吶喊,「昨天是她的生日,為什麼你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她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昨天在白家老宅,她又怎會不知白小悠一直在等電話,只因她從來到老宅開始,雙眸一直盯著客廳里的座機,眼裡的期待那麼明顯,想必是思戀成狂了吧!

  白靈萱直到此時才明白小悠的心思,她等的並不是什麼電話,而是慕長軒這個人,即使知道慕長軒不會打電話來老宅,但是只要看到電話就會讓她多出一絲希望,看到未來的光明,這就是所謂的自我安慰麼?

  殊不知,昨天慕長軒在她們二人去墓地之後真的有打過電話到老宅,老夫人也沒想那麼多,說了她們二人的去向便將電話掛斷了。

  這便是一種錯過,要是白小悠知道慕長軒真的有打過電話,肯定會激動的瘋掉!她等得太辛苦,也想念得太委屈,他能將電話打到老宅,怎能讓她不感動?

  可這件電話事件還是他們錯過了!

  大步邁出的男人在聽到白靈萱的吶喊後,高大的身影一僵,瞬間石化,面色變得異常凝重陰鬱。

  她說什麼,生日?

  昨天是她的生日?是,他打過電話給她,可她的生日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竟然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還說自己愛她?

  可笑,他有什麼資格在白小悠面前說愛她?

  這句話無疑增添了慕長軒的內疚心,他真的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跑去質問白小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他,在她心裡自己真的那麼不值得依靠,真的很混蛋麼?

  一種無形的痛吞噬著他的心,不知道痛了多少次,回首時,早已變得麻木!

  無人知道他究竟有多痛,在她摔下的那一刻,他奮不顧身的去救她,只怪他還是遲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電梯上滾落下來。

  這便是他的痛!

  然而更讓他痛的並不是這個,是她醒來後那淺淺一笑,那討好般的話語,那恐懼害怕的心裡,還有身上的傷,都是一種無法比抑的痛,假如可以,他真的願意為她承受一切,也好過自己這般心疼。

  他說,小悠你是我妻子,以後不會讓你獨自承擔。

  他才是那個背信棄義的人,說好了不讓她獨自承擔,可最後呢,逼得她無路可退,幾近瘋掉!

  進去病房,白小悠見到他的那一刻暗淡的臉上頓時一亮,增添了一抹奇異的色彩,看上去異常的興奮,很難想像出她是一個抑鬱症患者,聲音清婉柔和,「老公,我等你好半天了,還以為你改主意了呢!」

  男人在她身旁落座,在看到她輕鬆的笑臉時,眼裡酸澀得厲害,沒有言語,別過臉緩解一下痛心疾首的情緒,好久才伸出長臂將她嬌小的身軀擁入懷中,怕弄疼她的傷口,他一直不敢太過於用力,只是輕輕的擁著她,用最溫柔的語氣在她耳邊動情的呢喃道,「過兩天我們結婚吧,想去哪裡度蜜月,嗯?」

  白小悠見他好半天都沒開口說話,也不理自己,以為他又生氣了,正想著該怎樣哄他開心,沒想到他突然變得這般柔情,那聲音聽得她心都酥了。

  「過兩天?我們不是已經領證了麼,幹嘛這麼著急,再說了我的……」雖然感動,白小悠還是免不了震驚,甚至是受寵若驚。

  之前還以為他忘了這事,她也沒敢提,和他相處越久,白小悠對他的愛就越深刻,心裡的抑鬱也愈發濃烈,因為她會擔心,會亂想,而她又不想讓他知道,更不想讓他擔心,所以的哭所有的罪只能藏在心裡,日子久了,這種情緒積壓成山,從而讓她患了嚴重的抑鬱症。

  「結婚本來就是我們倆個人的事,管別人幹嘛,順便向媒體公布,好不好?」他說得小心翼翼,又不免帶著一絲迫切。

  抱著她的身體的手也漸漸用力,在她沒有不適應的情況下,寬大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嬌軀,聞著他最想念的味道,閉著眼感受著,很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要是沒有她,估計他的生活依然沒有什麼改變,每天拼命的工作,如同機器一般,面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變了,特別是在她面前,他會溫柔的笑,會壓低自己的嗓音,更會做自己從來不曾做過的事。

  其實從和她有過第一次身體上的接觸,他就已經變了,比如說他們的那一晚,他親自為這個女人洗澡……

  或許從那時,他的心裡已經裝下了她,只是一直不敢承認,更不敢想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人束縛,被一個女人左右自己的情緒。

  然而他卻喜歡這樣的感覺,哪怕她偶爾會惹他生氣,更會不識好歹的誤會他的好意,最可惡的是她會挑戰他的極限,即使是這樣,他也無法不愛她!

  「不,我的傷都沒好,做新娘子多醜啊。」白小悠趴在他懷裡,出聲拒絕,可那雙帶笑的眸子裡,哪有一點拒絕的意思喲!

  慕長軒陰鬱的面色在聽到她撒嬌般的語氣時,終於緩和了些許,大手輕柔的拍拍她的後背,耐心的誘哄,「要不我們提前度蜜月,等你想結婚了就結好麼?」

  出去散散心有助於她幫助緩解壓抑,當然他也想趁這個機會帶她去國外諮詢這方面的專家。

  「嗯,讓我想想……等想好了答覆你!」

  「隨你高興,老婆,我們回家!」話落,病床上的女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走出病房,等白小悠意識過來,他們已經邁進了電梯。

  在眾多人驚異羨慕的目光中,白小悠很配合的沒有拒絕,紅著臉將身體貼近他溫暖的胸膛,雙手死死的勾住他的頸脖,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那麼強烈,那般動人心魄。

  還有他身上的氣息,最讓她著迷,在這種氛圍下,某女很快熟睡,這是這些天來睡得最最安穩的一次。

  慕長軒抱著她從電梯裡出來,正準備調笑她一番,低眸的瞬間,卻發現他的小女人已經睡著了,俊朗的臉上盡顯柔和之色,陰鷙的眼眸變得萬般柔情,緊抿的唇瓣逐漸擴大上揚的弧度,緊繃的神經也因為她恬美的睡顏而漸漸鬆懈。

  同在醫院躺著的慕子卿,溫潤的面容上沒有半絲不對勁,和昔日一樣,只不過那面容太過於安靜,日復一日,算起來已經昏迷一個月了,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這難免會讓白靈萱著急。

  「子卿,小悠出事了,你快醒來吧,你不是最在乎她的嗎,眼下只有你能救她了。」白靈萱一邊為他擦拭身體一邊略帶哭腔的和他說話。

  「睡了這麼久該醒了,很多人都等著你去拯救,你媽面臨著被慕家趕出來的危險,假如你再不醒,她真的就成棄婦了。」

  劉琴被慕老爺子壓迫,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失去了慕子卿她便失去了一切。

  白靈萱之前確實希望劉琴受到該有的處罰,甚至詛咒她早點兒死,但在發生這麼多事情以後,她學會了包容,學會了淡定。

  不管怎麼樣,劉琴畢竟是慕子卿的母親,無法更改的事實,她應該理解的。

  「放心,以後我不會強求你,更不會纏著你娶我,你想娶誰都可以,只要你醒來好不好。」說到最後,她淚如雨下,想到自己的曾經確實太混蛋了些。

  她已經想明白了,現在只想讓慕子卿醒來而已,就是這麼簡單,沒有人比她希望慕子卿醒來,日夜不知辛苦的陪伴,不知疲倦的為他講著一些有意義的事,就是希望他快點兒醒來。

  然而,床上的人依然一點兒反映都沒有,只是靜靜的躺著,不知所以。

  苦澀一笑,白靈萱繼續手上的動作,輕柔的幫他擦拭身體,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

  不管他會不會醒,只要他還有生還希望她就不會放棄!

  ……

  程佩歌昨晚被林亦飛帶走後一直沒有回家,兩人因為一些瑣事大鬧一場,直到早上起來她的心情一直都是悶悶的。

  要不是因為懷孕容易疲倦,加上昨晚發生了太多的事,估計和林亦飛吵架後她也會整夜難眠。

  昨晚她氣沖沖的跑到客房,沒想到身子一貼上床,什麼都來不及想到頭便睡。懷孕真的能讓人變得懶惰,一覺醒來頗有一種渾身乏力的意味。

  程佩歌不禁想,估計她現在繼續睡一定可以不知所云的睡到天黑。

  她的脾氣不同於白小悠,吵完架她才不吃虧的往外跑,再說是林亦飛將她帶到這裡來的,大晚上的她就是賴也得賴到這兒。

  她可以說是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回哪裡麼?慕長軒出差回來了,看架勢是不準備再走,小悠姐得了抑鬱症有慕長軒照顧,根本就不需要她,可是她又不想回家,父親知道她未婚先孕,每天不知疲倦的給她介紹對象,聽說她家的門檻都快被人給踏破了。

  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般有魅力,一個懷孕的女人竟然還有這麼多男人搶著要,現在的男人都怎麼了,真的這麼大度?

  她又何嘗不知,那些男人往往都是離異,死了妻子的老男人,讓自己嫁過去無非是想讓她幫忙照顧家裡。

  說得好聽點兒是妻子,難聽點兒就是暖床的工具,操持家務的保姆。可除了這樣,她能怎麼辦,大著個肚子還想找年輕的小伙子麼?

  拖著酸痛的身軀起床,一切就緒,正準備拿著手機出門,忽然想到白小悠,覺得有必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可是一想到慕長軒那冰冷如霜的眼神,她瞬間沒了勇氣。

  思來想去,程佩歌撥通了李博然的電話,得知小悠已經被慕長軒接回公寓,她長長吁了一口氣,算是放心了,看來她真的該回家準備找個靠譜的老男人嫁了。

  「這麼久了身體還沒好,還是家裡的事情沒處理好?」熟悉邪肆的聲音震懾人心。

  程佩歌在關上房門的剎那猛然一抖,渾然不覺他會在自己身後突然出聲,不是該去公司了麼?

  別看他平時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工作起來半絲都不會懈怠。

  「我之前說過了,不想做了。」程佩歌驚訝之餘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在面對他的時已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某男一聽瞬間不高興了,絕美的面容上染上一抹蕭然之氣,魅惑的唇瓣輕勾,狹長的鳳眸路出似有似無的笑意。

  「不想做了你昨天晚上還打電話給我,當我是跑腿的?」

  他說得很輕很柔,每一個字都用盡了一定的力道,說到最後,他修長的身軀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面前,雙手禁錮在牆壁上,正好將她包裹,讓眼前的女人沒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程佩歌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這妖孽沒事兒離她這麼近做什麼,明知道她的意志力不太堅定,這是所謂的皮囊誘惑麼?

  在林亦飛靠近她的那一刻,程佩歌慘白的臉逐漸變紅,到此時已是深紅。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水味很好聞,也是她所熟悉的味道,自從跟在他身後,他身上一直就是這種味道,不得不說這種味道再配上這張傾國傾城的面貌,確實讓人迷戀得無法自拔,深陷其中。

  「那個,你不是喜歡小悠姐麼,她出了事難道……」程佩歌呼吸愈發絮亂,雙手緊捂著胸口,生怕那顆狂跳不止的心很沒出息的胸腔裡面蹦出來。

  林亦飛低頭,伸手抬起她的下頜,好看的桃花眼如同帶電了般,掃的人精神恍惚,唇瓣微啟,帶著明顯的怒意,「給我閉嘴,這種話能說嗎,那都是以前早就過去了,而且我也放下了!」

  昏死,他對她說這些做什麼,這算是變相的解釋麼?

  「我先回去了,昨晚謝謝你。」她想試圖從他腋下溜走,卻被他逮了個正著。

  本以為他會像昨天一樣狠狠的挖苦她一番,哪知他只是拽著她的手臂耐心的開口詢問,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關心,「家裡有什麼困難,是不是缺錢了?」

  他的話如同最有效的調味劑,讓她這些天所受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她就將真相說出口了,然而,事情總沒那麼如意,他下一句話如地雷般劈來,讓她從天堂跌入地獄。

  原來,都是她的錯覺!

  「給你個賺錢的機會,今年過春節以我女朋友的名義去我家給太后和太上皇拜年,還有豐厚的紅包,更有我給你的報酬,怎麼樣……」

  「這話你不是說過嗎,我覺得這事是慕雲初的工作,和我無關。」

  程佩歌心裡酸澀得厲害,緊抿著唇瓣,說這句話的時候笑顏如花,看上去無比輕鬆,只要她自己知道心裡有多糾結,有多痛苦,更多的確實失望。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都是你昨晚欠我的情,沒有選擇!」他頭一次表現得這麼霸道,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想她拒絕。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程佩歌,懷孕以後的委屈和隱忍一併爆發,怒火衝天的呵斥道,「對不起boss,我年前應該會結婚,到時候我要去我婆婆家,況且,我……已經懷孕了,實在不適合假扮你的……」

  「你懷孕了?」林亦飛驚恐的呢喃出聲,在她的話還沒說完之前,用一種極為危險的目光看著她。

  結婚,懷孕?呵,動作這般迅速,可該死的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難怪她要辭職,難怪她那天會在廢墟處嘔吐,原來……

  「程佩歌,好好把握幸福,像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女人,有人肯要你是你的榮幸!」他的話里沒有一絲正經,更聽不出任何祝福的語氣。

  感覺很怪,怪極了!

  ……

  慕長軒現在是一步也不想離開白小悠身邊,然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比如說去一趟慕家莊園找老爺子,事情差不多已經水落石出,這一次他不會和慕易川大吵大鬧,大錯已鑄成,吵鬧解決不了問題,他要來點兒實際的給慕易川一點教訓。

  白小悠得了抑鬱症,不管是誰照顧他都不可能放心,考慮許久,覺得只有帶著她一起去慕家,然後讓她乖乖的在車上等自己才是最妥當的辦法。

  這兩天有慕長軒陪在身邊,白小悠跟正常人沒兩樣,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一路上兩人緊緊相擁,十指緊扣,感受彼此身上的氣息,那麼熟悉那麼濃烈,捨不得鬆開半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傷口還疼嗎?」他問,怕她太累,總覺得對不起她。

  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讓她跟自己出來,確實難為她了,可他沒有辦法。

  「慕長軒,我想要個孩子。」她並未回答他的話,仰頭對上他隱藏在暗處不太清晰的容顏,一臉的期待。

  慕長軒觸摸她髮絲的手一僵,想到她之前為孩子所受的罪,心一疼,緩緩開口道,「再說吧,孩子太吵,我不喜歡。」

  即使一輩子沒有孩子也沒關係,只要她能好好的就行!他不會讓她再次涉險,也捨不得她再遭受任何一種罪。

  「可是我真的……」

  怕她胡思亂想,慕長軒眼眸一閃,薄唇上揚,一句話很輕鬆的轉移了這個話題,「老婆你這是在變相求歡麼?」

  「……」

  「等會兒我們回去就生孩子,嗯?」他一邊說著,唇瓣漸漸移至到她的耳垂,魅惑的開口,緩緩的吐氣,隨即溫柔的啃咬她的耳垂。

  「……」

  白小悠渾身一陣戰慄,他的話,他的氣息,還有他曖昧的動作,都讓她難以自控。

  她是有苦說不出,頓時在心裡淚流滿面,有誰能幫她證明,她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想生孩子而已!

  要不是前面的司機說到了,估計他們二人已經到了熱情擁吻的地步。小心的囑咐她一聲,在她嘴上印上輕輕一吻,在拍上車門的那一刻告訴她,很快就回來!

  只是短暫的分離,他就這般不舍,真的走火入魔了!

  待他的步伐踏入慕家莊園的那一刻,臉上所有的溫柔退卻,冷漠的眼神,傲然挺立的身影大步往前,渾身散發一股令人畏懼的蕭殺之氣。

  慕易川,敢動我的女人,今天我便讓你嘗嘗什麼叫做撕心裂肺的疼!

  慕長軒從沒有在慕家這般放肆過,管家告訴他,老爺子在現在很忙,沒空,讓他等等。可他哪裡等得了,小悠還在車上等他,多離開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

  憤怒之餘,慕長軒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老管家,自顧自的上樓,氣勢極為惡劣。

  很忙?呵,笑話,敢動他的女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然而,等他上樓準備衝進書房時,隔壁老爺子的臥室傳來嬌媚的呻吟聲,他準備推門的手僵在原地,本就難看的面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一把年紀了也會有這方面的需要?

  口口聲聲說愛蘇蓉,還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鬼混!

  慕長軒不自在的在原地徘徊,心煩意亂,臥室里的嬌喘聲愈發激烈,不用想都知道裡面的兩人到了何種地步。

  行啊,老爺子金槍不倒,六十多歲了還讓女人這般欲罷不能,他是不是該學學,也讓白小悠……

  咳咳,六爺您已經很厲害了!

  一想到白小悠,某男徹底的按捺不住了,冷著臉,粗魯的伸出長腿大力往門上一踹,『砰』的一聲,空氣中曖昧的低吟聲和震耳欲聾的踹門聲混雜在一起,還是無法打斷裡面歡愛的兩人,慕長軒緊皺著眉,臉色更冷厲駭人,隨後,又是一陣踹門響起,壓下了那羞人的嬌喘聲,臥室里終於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臥室內,正在賣力運動的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癱軟在床,試了多次,還是無法讓身下的女人再次體會那種欲仙醉死的感覺。

  他急得大汗淋漓,想再次嘗試,卻被女人一把推開。

  踹門聲越來越激烈,她哪裡還有心思繼續,確實,她承認剛才真的很享受,那股忽然而來的情潮沖得她是大腦空白,心都跟著顫抖著,激動之時,她抓傷了慕易川的肩膀。

  「慕易川,你是想讓我直接踹門進去看現場版麼?」

  門外的聲音不大,聽得出來帶著惡意的嘲諷,這聲音聽得床上的兩人皆為一怔,特別是蘇蓉,慌亂的用被子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包裹,那驚慌的眼神用在她身上確實不合適,這麼多年,她一直是冷靜的,從不會為任何事情出賣自己的神情。

  然而,這一刻,她真的慌了!

  ------題外話------

  咳咳,又停電了,哭死…。

  大家久等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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