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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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瀰漫,寒風凜冽。

  白靈萱醒來後一直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何時,翻開日曆嚇了一大跳,原來婚禮早在一個星期前就結束了,那麼慕子卿呢?婚禮上沒有新娘子是誰代替了她,還是婚禮臨時取消了,只要一想到慕子卿可能會娶別的女人,白靈萱心裡如同針扎一樣疼。

  雖說吧,婚禮前一晚,她很糾結到底該不該嫁給他,也很害怕嫁給他,畢竟他們之間只有她一個人在付出,何況她的容貌已毀,對自己早已失去了信心。

  可她同樣很矛盾,假如慕子卿真的娶了別人為妻,她還是免不了心痛。

  最讓她疑惑的是,自己怎麼回到這裡的,為什麼這些天的記憶一片空白,還是她根本就沒離開過,一直昏睡在這裡?

  種種疑問湧進大腦,從床上起來,周圍的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樓道里一片漆黑,她強忍著心裡的恐懼就著手機微弱的光線下樓,四處觀望著,明明可以開燈,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害怕。

  邁著輕盈的步伐下來,慌亂中,在二樓的轉角處她聽到房間裡隱隱約約傳來的喘息聲,那麼熱切,那麼激烈,聽得她一個未嫁少女臉紅心跳。

  一時氣憤,沒想太多就敲響了房門。假如她知道開門之後會是那樣的結果,打死她也不敢啊!

  上次她在白瑜塵房門外聽到的也是這樣的聲音,因為當時有些醉她也就沒在意。她記得這是之前白小悠的房間,難道?

  還沒具體理清是怎麼回事,房間的門開了,透過一絲縫隙可以看見裡面有一個女人在走動,而擋在門口的偉岸身軀像是一尊雕塑,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冷凝了般,那嚴肅冷然的氣勢讓人不敢去看他的臉,他渾身散發出的那股冷氣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白靈萱自房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低著頭的她正好看到那雙深棕色的男士拖鞋,再透過縫隙看到裡面的女人,可以肯定這門口的男人是——慕長軒。

  天,慕長軒住到她家來了,他和白小悠在這裡……咳咳,不是說不可以,那個聲音也太大了些吧,可以不顧及她,隔壁睡的是奶奶也無所畏懼麼?

  「那個,慕長軒你,你怎麼會在我家的?咳咳,不是,我我……我找小悠的。」白靈萱始終不敢看他的臉,只因他全身的氣息太過於駭人,無法讓人不畏懼。

  也對,春宵一刻誰願意被人打擾啊,尤其是在咱六爺和小悠悠忘乎所以的時刻,那般沉迷於彼此,這丫頭早不回來玩不回來,這個時候回來簡直是他的煞星。

  男人並未回答她的話,一張冷峻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暗沉,眼眸微微眯起,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彰顯著他此時的情緒極度不悅。

  「萱萱,萱萱,是你嗎……真的是你啊!」

  一聲驚恐的呼叫聲讓白小悠稍稍怔愣了一下,那麼熟悉,這聲音她從小聽到大,怎麼都不會聽錯,隨意披上一件外衣直接繞過門口的另外一道身影,來到白靈萱面前。

  「老婆我們還沒有……」被冷落的某男瞬間不高興了,想將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給撈回來。

  白靈萱尷尬的乾笑兩聲,稍稍偷瞄了一眼白小悠身後的慕長軒,那目光恨不得將她給殺死,她看得是膽戰心驚,深知自己壞了這個冰山男的大事,低著頭吶吶道,「那個我還是先去看看奶奶吧,你們繼續繼續啊!」

  這句話一出口,白小悠的臉頓時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兩手交纏在一起,窘迫得不知所措,都是慕長軒那個禽獸,做起來總是無所畏懼。

  白靈萱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吻痕,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很清晰,天,這慕長軒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她就不該敲門,半夜三更的她是抽什麼風,竟然跑到這裡來敲白小悠的門。

  「唉,我有話要問你。」白小悠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滿臉的疑惑。

  白靈萱怎麼突然間就回來了,這些天她到底去了哪裡,還是她真的逃婚了?

  其實,白靈萱何嘗不想留下來,心裡疑慮重重總得問一個可靠的人才能解答,當她一對上慕長軒那如同淬了毒眸子,她就嚇得渾身發到,只能很客氣的回絕,「可是……我還是等會兒再來吧。」

  白小悠發現她總是小心翼翼的望向自己身後,轉過身正好對上慕長軒冷冽的眸子,不禁蹙眉。

  「你先進去吧,我一會兒就過來,總得問問清楚不是。」白小悠一邊說一邊將慕長軒往裡推。

  「啊……」

  緊接著,一聲尖叫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尤為刺耳,她的身子突然間失控,等她回神,房門已經被某男大力拍上,對上的是一雙暗沉陰鬱的眸子,那張冷峻的容顏黑如墨汁,薄唇緊抿不語,讓人充分意識到他的不高興。

  「慕長軒你沒看到我有重要的事麼?」她被他輕放到床上,白小悠撅著小嘴不滿的怒斥。

  男人冷哼,將身上的衣服往地上一砸,低頭在她緋紅的面容上輕聲吐氣,「在你心中不是我最重要嗎?」

  「……」

  「我們繼續,你沒聽說過半途停下來容易讓男人——不舉!」

  咱六爺的理由簡直是太讓人無語了,想讓他不舉,還是下輩子吧!

  「我,我……」

  一句話被他狂熱的吻堵住,喉間像是有一團火灼燒著,身體的欲望很快被他的熱情點燃。

  房間裡繼續上演著火熱的畫面,夜很靜,在他們的喘息中蕩漾著曖昧的氣氛,聽了忍不住讓人臉紅心跳。

  白小悠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起床時已是中午,昨晚太過於勞累,渾身乏力,即使醒來也是一副迷濛的樣子,從床上下來時雙腿發軟差點兒沒讓她栽倒在地,雙手趕緊支撐著床沿,這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形。

  昨晚已經不記得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沒有了印象,迷濛中她看到的是他邪肆的笑臉,那麼明朗迷人,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信與狂傲。

  不知道是不是夢,在睡過去之前,她好像聽到他說,「寶貝,除了我再也沒有人可以滿足你!」

  這句話回想起來,白小悠整顆心都酥了,在看看自己身上的吻痕,一張小臉一片酡紅,像是剛經世事的小女人,看起來嫵媚極了。

  等她清理完自身,邁著虛晃的腳步下樓,大廳里那抹高大熟悉的身影讓她本就嬌羞的面容更加緋紅。

  因為是背對著她,慕長軒一直和老夫人交談著什麼,並沒有發現身後那抹嬌俏的身影早已出現,事出緊急,他必須趕回來親自交代一聲。

  「小悠,快過來!」老夫人看向樓梯口的她,寵溺的喚了一聲。

  這聲呼喚讓慕長軒的大腦猛的一抽,微微側過頭便看到了樓梯口的她,只要聽到她的名字,他就會顯得無比激動,這就是所謂的深愛麼?

  見她傻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男人冷峻的面容上染上一抹柔和之光,暗沉的眸子裡滿是深情,彎起好看的唇角朝她邁步。

  越往前,她的模樣愈發清晰,那張垂著的小臉線條柔和而溫婉,特別是兩腮點綴的一抹淡紅,看得人心裡盪起一陣漣漪。

  「這麼早就起來了,看來我昨晚不夠賣力。」他的眸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完全不顧場合和她調笑起來,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想要逗弄她。

  白小悠驚愕的望著他俊美非凡的臉,帶著淡淡的笑意,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柔情,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吧。

  「怎麼,又傻了?」他嘴角的笑容擴大,與昔日那張冷肅嚴厲的臉完全不符,看著她的眼神,多了一絲熾熱和深情,還帶著一抹邪魅。

  動情之處,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樑,看著她的眼神更加深邃,喉結不動聲色的滾動幾下,特別乾燥。

  女人最動人的時刻便是歡愛過後,這個時候的白小悠將小女兒家的姿態展現的完美無瑕,看得面前的男人心裡一陣激動,要不是顧及場合他早就撲上去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般無賴了,真是沒看出來,外人面前衣冠楚楚冷靜沉穩的他,到晚上變成了禽獸還不算,在長輩面前更是無所畏懼。

  慕長軒凝視著她小臉上的表情,時而糾結時而羞澀時而憤恨,可愛極了。

  「六爺,該走了,時間怕是來不及了!」

  下屬從門外進來在他身後輕聲提醒,心裡早已急得團團轉,時間本就緊迫,他們家的爺還有閒心在這裡和夫人你儂我儂,是想急死他們麼?

  白小悠這才知道他是要出差,特意繞了一圈兒過來交代她一聲,一時間他望著她可愛的面容忘了正事,正所謂紅顏禍水,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要出差幾天,行李我已經讓人給你收拾好了,等下用完午餐你就回去郊外的公寓,知道麼?」慕長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沉重,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舍,冰冷的唇角微微顫了顫,還想說什麼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哦!」

  沉沉的一個字從白小悠嘴裡溢出,被她拖得老長,心裡五味陳雜。

  要出差?怎麼這麼突然?

  「就沒什麼別的話要對我說?」慕長軒伸手捂上她的小臉,來回磨搓著,那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白小悠低頭不語,這一刻沒有了嬌羞,有的只是難過和不舍。

  「那我走了,這一走估計要十天半個月呢。」慕長軒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失望,緩緩收回手,眸光卻捨不得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嗯!」

  還是一個字從鼻尖發出,帶著哽咽,她根本沒有勇氣抬頭看他的臉。

  慕長軒深吸一口氣,微微閉眼,心一橫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

  白小悠望著那抹英挺的身姿漸漸模糊,心中一酸,很是不舍……

  「小悠,怎麼變得這般呆泄,都要走了你就沒有半點表示?」老夫人將他們二人的情意盡收眼底,走上前不禁搖頭嘆息。

  明明很捨不得,怎麼慕長軒走的時候就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豈不是讓人家走的不安心麼?

  一句話讓呆泄的白小悠瞬間回神,趕緊追了出去,忍不住吶喊,「哎……慕長軒,等等……」

  他就這麼走了,如此突然,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該怎麼辦?一點兒心裡準備都沒有,漫漫長夜沒有他的懷抱該如何入睡?

  習慣了枕在他的臂彎里,突然間沒了那道港灣,她夜晚會睡得著麼?

  她急切的追趕他的腳步,一想到這些心裡愈發壓抑酸澀。

  聽到呼喊聲的慕長軒,拉開車門的手一頓,僵在原地,似是不太敢相信她會追出來,靜默幾秒,待他迴轉過身,那抹嬌小的身影倚在大院兒門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陰鬱的面色漸漸舒緩,心裡一動,忍不住走上前和她調笑,「怎麼,捨不得我了,還是昨天晚上沒盡興?」

  圍在車身旁邊的幾個下屬腦後划過一大滴汗水,抬腕看了看時間,神色焦急,又不敢上前去勸阻。

  什麼時候他們家六爺變得這般兒女情長,婆婆媽媽了,不就是出個差麼,弄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咳咳……那個我是想說,你不用擔心我,一定在公寓裡乖乖等你回來。」白小悠雙手捂著起伏不斷的胸口,好久沒跑得這般費力了,她一時間有些吃不消,臉色由於剛才激烈的運動變得更為炫紅。

  「那你不送我去機場麼,分開這麼久就不想我?」某男一臉無辜,滿眼期待。

  分開是必然的,能多呆一分鐘是一分鐘吧!天知道他有多麼不舍,要不是碰上棘手的問題,他怎會出差?

  白小悠淡然一笑,眸光泛出一絲動人的光澤,主動邁步挽起他的胳膊,「嗯,走吧,我送你!」

  兩個人到了最熱戀的階段,難捨難分,慕長軒的心情是最沉重壓抑的。很多事情他都是身不由己,必須處理,比如說慕氏集團真正到了水深火熱之中他不可能做到袖手旁觀,現在要對付的那個敵人,可能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從諸多的事跡來看,他們的目標是想將他和慕家一舉殲滅,那麼這個時候他必須和慕易川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現在需要處理的便是國外分公司的一些糾紛。

  看似一件很普通的事,背後牽扯了太多,慕長軒懷疑這次白氏集團的破產和這個幕後黑手脫不了關係。

  當然他早就懷疑過葉尚偉,但光靠他一個人可能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他們幕後有更強大的勢力,這個時候他不能打草驚蛇,只能靜觀其變。

  白小悠一想到可能會有半個月見不到他,心裡就憋得慌,在一起之後,他們從沒分開過這麼久,她不知道每天晚上沒有他能不能睡得安穩,等待固然是一件可怕的事,假如生命里沒有了一個可等待的人,會更覺得了無生趣。

  「小悠,本來我是想帶你一起過去,但是我怕自己太忙到時候無暇顧及到你,遠在異鄉,環境不熟悉,還是留在這裡我比較放心。」在車上,他擁著她,在她耳邊說訴說著自己濃濃的情意與不舍。

  「你真的要去那麼久?」白小悠安靜的躺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身上涼薄的氣息,在他懷裡蹭了蹭,眼眶已溢滿淚水。

  他將下頜擱置在她頭頂,親吻著她亞麻色的髮絲,不放心的叮囑,「不一定,事情辦完了我馬上回來,不要讓我擔心,更不要亂跑知道麼?」

  「嗯!」

  「總裁,澳洲那邊的區總剛剛來過電話,會議資料已經準備妥當,讓您過過目。」坐在前排的高嵐突然轉過頭官方式的匯報。

  她從沒見慕長軒這麼柔和的一面,昔日冷漠的容顏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完全消失,那雙陰鷙的眼眸在此刻變得萬般柔情,像是最讓人深陷的毒藥,只需看一眼便再也無法從他俊朗迷人的面龐上移開視線。

  能擁有他的愛,該是多麼幸福的事!高嵐在心裡感嘆,忘了正事,看著相擁的二人發呆。

  「等下在飛機上看,先放哪兒。」慕長軒連頭也懶得抬,隨意吩咐了一句,心思完全在懷裡的這個女人身上。

  「還有,不要太操心家裡的事,白正宇很快就會出來,白靈萱的事我也會查清楚,你不用每天那麼辛苦。」

  「對了,如果有什麼事就跟……」

  慕長軒自顧自的說著,一大堆的囑咐,全部都關於她,還有很多,他該如何說起,該如何囑咐她?

  一瞬間他變成了最囉嗦的大媽,聽得前排的兩個人都忍不住惡寒。這還是那個冷血無情的慕長軒麼?

  總之他就是不放心,無論說多少都不放心!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不讓你操心的。」白小悠仰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沒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她都明白,像他這樣囑咐下去恐怕到了機場也說不完,既然他這麼不安心,她只能答應讓他安心的去辦事。

  夜晚來臨,公寓裡一成不變,臥室里仿佛還有他的氣息,陽台上,那兩把藤椅上已經沾滿了厚厚的一層灰,想到那天晚上他為自己疊被子,白小悠就忍不住感動。

  她仰頭望向夜空,熙熙攘攘的星星點綴著夜空,也成了思戀的渠道。

  慕長軒,你還好麼,這麼晚了可睡下了?你那邊比這邊時差早,是不是已經凌晨了,那邊現在是夏季麼?

  該死的鈴聲讓站在陽台上的白小悠臉色煞的一白,連續好幾天這種聲音就會在深夜響起,想奪人魂魄的鬼魅,聽得白小悠膽戰心驚。

  不,不,她不要看,不能看!

  另外一個寬敞的陽台,寒風舞動淺紫色的窗簾,男人手裡端著高腳杯,輕輕晃動著杯里的紅色液體,嘴角微微上翹卻未必形成弧度。

  精緻俊朗的輪廓在夜色的渲染下顯得更加魅惑迷人,修長的身軀慵懶的倚在陽台上,感受著寒風的侵蝕。

  「連續幾個晚上了?」他突然出聲,將手裡的酒杯放在性感的唇角淺嘗。

  「一個星期了,估計已經到了崩潰的地步!」

  他冷笑,握著手裡的酒杯漸漸用力,「呵,崩潰?我怎麼瞧著她和慕長軒的關係越來越好,兩個人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慕長軒那麼一個冷情的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你們說說,那女人究竟有什麼魔力?」

  「……」

  「哼,現在慕長軒不在了,想辦法玩點兒更刺激的,好好刺激刺激她!」男人說完,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呯』的一聲,酒杯在他手裡滑落,黑著一張臉離開陽台。

  臥室里,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穿著性感暴露的絲質睡裙躺在床上,一臉迷情的看著他,恨不得將門口的男人立即撲到。

  男人冷魅勾唇,鬆了松頸脖上的領帶,甚至連房門都懶得關,和床上的女人玩起了最為激烈的遊戲。

  霎時間,臥室里凌亂一片,地上的衣服被子混亂的交織著,還有那嬌媚的低吟聲,聽得另外一個房間的蔣怡玲心如死灰。

  葉尚偉,你簡直不是人!他是故意的,每天晚上帶不同的女人來這裡歡愛,故意刺激她,故意激怒她。

  路,是她自己選擇的,該怨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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