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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寧灼房間內,紅燭暖帳下,江彌楓緊緊攥著路寒舟的手。

  她本是進不來的,但誰叫所有人都喝的忘我,給了她可乘之機。

  路寒舟透過頭簾看著她大著的肚子,提醒道:「你還是小心些吧。」

  「沒事的。」江彌楓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她小時候和路寒舟熟,加上不見外的性格,繼續自顧自說著:「我羨慕死你了啊,我當時合卺禮看著宏大,其實根本就沒這麼熱鬧,孩子他爹也是的,好是好,就是個悶葫蘆。」

  路寒舟不覺得小時候的她話這麼多,念的都快睡著時,江彌楓說出了今晚的最終目的,四下打量無人後,靠近路寒舟的耳朵說道:「我跟你說,新婚夜你千萬不要緊張,第一次都會疼的,你適應了就好了,千萬不要害怕啊。」

  「……」直至此時路寒舟才明白了她喋喋不休的原因。

  不過他本來不緊張的,現在被說的反而……

  江彌楓還未說完,就有人推開了門,笑道:「你在我家寒舟這兒幹嘛呢。」

  是江寧灼,他此時臉已經從裡到外紅了個透。

  「溜了。」江彌楓見時機不對,拔腿就跑。

  路寒舟感覺整個房間被封上了一層陣法,讓他更緊張了。

  他看不到前面,只能聽到自己心臟的跳動伴隨著江寧灼緩慢的步伐越來越快。

  下一刻,他整個人都被撲倒在了床上。

  濃郁的酒味傳來,江寧灼蹭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寒舟,是我。」

  「你喝醉了。」路寒舟伸手摘了他的發冠,免得傷到自己的脖子。

  一頭墨發全部散在了他的身上。

  「我沒醉寒舟。」江寧灼的手去找路寒舟的,十分自覺地與他十指緊扣。

  路寒舟因為他的重量根本起不來,掙扎了兩下也只好放棄。

  江寧灼似乎粘了個夠,伸手就要去碰路寒舟的流蘇珠頭簾,但手被路寒舟握住了。

  原因無他,路寒舟只是透過頭簾看他,都緊張的要命。

  他說:「太熱了,這喜服好煩。」

  話音剛落,「撕拉」一聲,喜服就只剩了個開叉的裡衣。

  「……」路寒舟覺得宗祁月知道了一定要找江寧灼算帳。

  紅燭帳暖,江寧灼在路寒舟身上遮去了不少,只剩碎光,他伸手撥開路寒舟的頭簾,終於看到了路寒舟紅撲撲的臉蛋。

  沒忍住在上面嘬了一大口,笑道:「寒舟,這在人界叫掀蓋頭。」

  路寒舟之前潛入封宗時就差一點被江寧灼掀蓋頭一次,當時嚇得要死,現在倒是享受了。

  他盯著江寧灼沉沉的眼眸,暗紅的瞳孔里留著星辰,微微抬頭在江寧灼嘴唇上輕輕一擦,笑道:「那我們就是夫妻了?」

  這句話不知道有什麼魔力,江寧灼十分亢奮地拉上了帷帳,褪去喜服重新趴了回來,將路寒舟桎梏在自己的雙臂之間。

  念道:「寒舟啊。」

  這一挪方向兩人靠的太近路寒舟感受到了不得了的東西,趕忙伸腳抵著江寧灼的胸膛就把他往遠推。

  「叮鈴」一聲碎響,江寧灼握住了路寒舟的腳腕。

  細長白皙的腳腕上掛著一根紅繩,墜著個銀色的小鈴鐺。

  是江寧灼送的那個。

  路寒舟掙脫了他的手繼續蹬著他的胸膛。

  江寧灼也不嫌,就這這個姿勢重新壓下去就將路寒舟的腿折了起來,問道:「寒舟一直把它帶在身邊嗎?」

  「這個鈴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路寒舟不敢鬆開腳,怕兩人砸在一起。

  他復生後靈力變強,以前覺得是個擺設現在能感受到明顯不同了。

  江寧灼握著他的手腕困在頭頂,終究是砸了下來,勾著路寒舟交換了一個繾綣的吻之後,盯著路寒舟小口小口喘氣,摁了他的耳垂,「偷聽的。」

  「偷……偷聽什麼?」路寒舟有些不祥的預感。

  「偷聽寒舟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開始想著我那個……」江寧灼邊笑邊一字一句給他將,但最終嘴被堵上了。

  路寒舟心裡羞憤的要死,他不知道鈴鐺有這個功能。

  他很少主動,所以吻的慌裡慌張的。

  床幔內的溫度一下子升了上來,江寧灼的手開始胡亂遊走,他將兩個人的衣衫都褪去。

  看路寒舟一副想獻身了事的樣子,老實交代道:「寒舟真笨,我說什麼信什麼。」

  那個鈴鐺只能在路寒舟睡著的時候聽他的呼吸聲,剛才的話是瞎編的。

  眼神接近迷離的路寒舟反應過自己被騙後羞憤欲死,就去推搡江寧灼。

  可惜床就這麼大,江寧灼又占了上風,不一會就又把他困在了懷裡。

  誘惑道:「今日合卺禮,我家寒舟能不能不凶,和我好好慶祝下?」

  「怎……怎麼慶祝?」路寒舟被他捏紅了。

  江寧灼不言,十分疼人地給他墊了兩層被子,打算身體力行地表現一番。

  路寒舟早就被他勾的魂都丟了,不一會就被騙著栽在了被子裡。

  他們之前一共有過兩次,一次是江寧灼表真心,一次是路寒舟打算赴死最後的放縱。

  每一次都算有心事,越發顯得這次珍貴。

  只不過……

  江寧灼覺得比以往都要艱難許多。

  他的汗全都砸在了路寒舟腰窩裡,哄人道:「寒舟乖,先把尾巴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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