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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真的是夢嗎?好半天,她才整理好思緒,一定是夢吧,要不然他怎麼會大早上的人不見了呢。

  她垂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盯了屏幕好一會兒,手指在屏幕上划動了幾下,打開宴琛的微信頭像,看到裡面上次的通話時間是兩天前,她手指立刻劃了一下退出。

  「太過分了,再也不理你這個臭狐狸了。」

  話音剛落,臥室的門恰好打開。

  關曄曄眨巴了下眼睛,望著倚在門框邊的人。

  宴琛手裡端著剛做好的早飯睇了她一眼,「一大早就起來為某人做早飯,然後就被罵了。」

  他頓了下看到床上愣著的小臉又嘆了口氣說:「某些人的良心呢?」

  關曄曄瞪大眼睛,一下也不敢眨,只見她擰了下自己臉頰一下,痛的她「噝」的一聲,白皙的臉上便落下一個紅印。

  宴琛眉頭蹙了一下立刻走過去把托盤放到床頭柜上,他坐到床邊手指抬起關曄曄的下巴,「好好的擰自己做什麼?」

  指腹在臉上輕撫著,關曄曄抬眼望著近在咫尺的臉抿住了唇,直勾勾地看著宴琛也不說話。

  宴琛手指輕輕動了動把她的下巴抬高了一些,「怎麼不說話?」

  猛地,懷裡一暖,她撲進了他懷裡。

  腰上的手臂緊緊環著他,生怕他跑了似的,他低頭,嗓音裡帶了一絲笑意,「罵了人就投懷送抱,這麼久不見,學會撒賴了?」

  關曄曄臉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悶悶地:「我怕我在做夢,鬆開你夢就醒了。」

  嗓音鼻音很重,宴琛眉心皺了皺,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問:「哭了?」

  關曄曄在他懷裡搖了搖頭,吸了吸鼻子,「沒。」

  下巴被輕輕的抬起來,她與他四目相對。

  他沒戴眼鏡,琥珀色的眸子裡只有她,她眼睛忍不住的又酸了起來,她嘴巴扁了扁,「之前你就一直忙,睡前看不到你,一睡醒你人早沒影了,出國你也沒送我,電話都沒時風打的多,你說,你像話嗎?」

  她覺的自己的話有點的像怨婦,馬上撇了下嘴放了狠話,「你不想過,就別過……」

  未出口的話被堵在了口中,與以往不同,這個吻很溫柔,唇齒之間都是他的味道,不知道親了多久,他緩緩的放開她,指腹在她的唇上撫過,「我為了能來陪你,飯顧不上吃,一天連3個小時都睡不到,忙了幾個月,卻換來一句這麼扎心的話,唉。」

  關曄曄張了張嘴,表情有些虛起來,「誰讓你不說的,都賴你。」

  宴琛低低一笑親了親她臉頰,「行,都賴我,賴我害你哭鼻子。」

  「誰哭了?」關曄曄瞪著他惱怒道。

  宴琛捏了捏她鼻尖鬆開她,「行,你沒哭,是我哭了行吧,來先吃飯,一會兒還要上班呢。」他把桌上的三明治連碟子一起拿過來,送到關曄曄嘴邊,「張嘴。」

  關曄曄下意識的就張嘴咬了一口,蔬菜很新鮮煎蛋很嫩還有酸甜的果醬,實在是太好吃了,她幾口咽下去很快一勺粥又送到了她嘴邊,她馬上喝下去,皮蛋和瘦肉的香味在舌尖蔓延。

  在國外,她好久沒喝到這麼地道的皮蛋瘦肉粥了。

  她看了眼宴琛,他拿著碗含笑的望著她,眼神比昨天的晚霞還要醉人。

  她一直很奇怪,他看起來可不像會做飯的樣子,可這他廚藝,連她媽李英都要自愧不如。

  「怎麼這麼看著我?」

  宴琛說完又把三明治放到她嘴邊。

  關曄曄咬了一口含糊的說道:「誰教你做飯的,難道是時月姐嗎?」

  宴琛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時月姐?想想你應該叫什麼?」

  關曄曄怔了幾秒鐘後,臉上有些發窘,「要不然,咱們各論各的?」

  宴琛:「……」

  他又往她嘴裡送了口粥語氣很隨意道:「我媽離婚後有段時間精神不是很好,她嘴又比較挑,所以只能我來做了,一來二去,就會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卻讓關曄曄心裡揪了一下,她輕輕問他,「那個時候你多大?」

  宴琛手攪動著碗裡的粥,垂了垂眼平靜道:「十一二歲吧,不小了。」

  關曄曄往他身體傾了傾輕輕勾住他的脖頸直起脖子親了親他唇角,「我家狐狸真能幹。」

  宴琛把碗放在桌子上,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她,手摟往她的纖腰。

  「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關曄曄察覺到他的表情有點不對,但還是很聽話又說了一遍,「說你能幹啊。」

  宴琛瞥她一眼慢慢靠近她,「說我能什麼?」

  「你能幹啊?」他某個字咬的很重。

  話說出口,關曄曄臉直接從腦門燒到了脖子,她用手去推他的肩膀惱怒道:「你現在怎麼這麼不正經。」

  宴琛捏了捏她臉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笑意,「被我老婆誇能干,這是多正經的事。」

  關曄曄無語的看著他,手摸到他腰上扭了下。

  很快她的手就被捉住,她被他圈在懷裡頭抵住她的額頭,「我不是告訴過你嗎,男人的腰不能碰?」

  關曄曄揚起下巴不甘示弱著,「我就碰了怎麼了……」

  昨晚他也只是親了親她,只是抱著她睡覺了而已,要不然她怎麼會以為是在做夢呢?

  宴琛瞥了她一眼突然逼近語氣很認真道:「你不怕承擔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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