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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看戲比較好。
――――
唐棠過來時候，問了聲：「霍斯，弄好了嗎？」
霍斯「嗯」了聲，遞給她看：「這樣？」
唐棠點頭，對著一側的女生笑了笑：「我先端過去。」
霍斯點了下頭。
唐棠也沒多去關注那個女生，她就是多看了兩眼而已。
真的，只是兩眼。
女生看著唐棠和霍斯熟絡的互動，張了張嘴問：「……那是你女朋友嗎？」
霍斯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女生震驚了。
她哽了下，剛剛不是看她和另外一個男生在熱聊嗎？
她正想著，霍斯突然說了句：「不是。」
女生眼睛一亮，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霍斯下一句便打破了她所有幻想，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格外豐富。
……
唐棠捧著調料回到位置上，陳鵬鵬看她：「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
唐棠不明所以看他。
陳鵬鵬噎住，認真問：「就是……那個女生啊，長得很漂亮。」
唐棠點頭，喝了口檸檬水說：「這水怎麼那麼酸？」說完後，她認同陳鵬鵬的話：「很漂亮，皮膚特別好，是溫柔的那種女生，我都喜歡。」
陳鵬鵬：「……」
唐棠繼續皺眉，看他：「你的水不酸嗎？」
「不酸。」
陳鵬鵬瞥了她眼說：「你的水為什麼是酸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
唐棠反駁：「我懷疑是服務員看你丑照顧你的。」
陳鵬鵬：「？？？」
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情商為負數的人這裡受到傷害，還有什麼叫做是自己太醜了，所以服務員才不給他喝酸的？
這個邏輯真的是合理的嗎？
陳鵬鵬很無語的想著，可他不敢反駁。
他和唐棠從小認識，知道這人是什麼脾氣，這時候她心情明顯不太好，雖然她自己沒發現，但要是在這會反駁她了，陳鵬鵬估計這輩子也別想吃到唐父做的小籠包了。
為了那口小籠包，他忍。
他點了點頭：「那我們換一個？」
「不要。」
唐棠嫌棄道：「我為什麼要喝你喝過的？」
「……」
霍斯正好回來，聽到這話時候問了聲：「怎麼？」
陳鵬鵬解釋了一句：「她說自己的水酸，我讓她喝我這一杯。」
霍斯看了眼，道：「喝我的吧。」
他不緊不慢道：「我沒喝。」
唐棠剛想要拒絕，霍斯就已經推過來了。
「那你呢？」
霍斯看了她那一杯眼：「你那杯不是沒喝嗎？」
唐棠張了張嘴：「我喝了一口。」
霍斯：「嗯。」
他很自然的拿過來，把習慣塞在那杯新的上面，拆了一根吸管道：「沒事。」
唐棠：「……」
她看著霍斯這熟練的動作，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不太對，但一時間她好像又找不出不對的點在哪裡。
沉默了半晌，唐棠只能默默的繼續喝了口檸檬水。
「你的好像是不酸。」
她小聲逼逼：「那服務員是不是針對我啊，看我漂亮讓我喝點酸的。」
陳鵬鵬聽著她這話，已經不想和她多計較了。
他跟著喝水，幽幽道：「有可能，畢竟你有兩大帥哥護航，人家嫉妒也正常。」
唐棠噎住。
她睇了眼陳鵬鵬：「霍斯可以說是大帥哥，你怎麼好意思說自己也是？」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你太拉低霍斯的逼格了。」
陳鵬鵬：「……」
說真的，要不是看在他們兩人這麼多年的友情上，陳鵬鵬立馬要和唐棠絕交。
這人重色輕友啊。
*
三個人一起吃火鍋，霍斯依舊話少，活躍的是陳鵬鵬和唐棠。
偶爾時候，兩人還會說點小時候的事情，霍斯聽著，看了眼對面笑起來的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覺得唐棠雖然家境不太好，但應該是幸福的。
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霍斯頓了下，斂了斂眸收回目光。
唐棠說著，轉頭看向他：「霍斯，你有沒有那種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霍斯「嗯」了聲：「少。」
唐棠：「那就是有了，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霍斯瞥了她眼，聲音低沉：「男的。」
唐棠「哦哦」兩聲：「那肯定也是個大帥哥吧。」
小說里其實寫到過，霍斯在進監獄後有人去探望他，據說還是好朋友，甚至還想要給他減刑，但被霍斯拒絕了。他也沒熬到那個時候。
想到這，唐棠又忍不住想要對霍斯更好一點。
雖然他的「上輩子」只是書中的角色，可現在書中的角色呈現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她就想對他更好一點。
在這個現實世界裡，讓他感受到些許的溫暖。
霍斯笑了下：「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他說：「他現在出國了。」
「好啊好啊。」
唐棠眉眼彎彎的笑著：「那你要說話算數哦。」
「嗯。」
吃完火鍋後，三人在馬路邊上對看了眼。
「現在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