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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辰卻又安靜了,許久沒有動靜,容淵低頭一看:蕭辰竟是靠著他,睡著了。

  花叢簇擁著兩個身影,嬌艷欲滴的花瓣和兩個風姿綽約的人構出極美的畫卷,容淵忍不住將額頭輕輕貼了上去,挨在蕭辰髮絲上,他心道:你不回答,我可就當你默然同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更新!謝謝諸位支持正版!

  第25章 酒後言行?

  為了在天界使臣和蕭辰來後能說出點東西, 狐曲帶著人把花無痕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包括素日與其看著交好的、有來往的,通通都沒放過, 最後順著線索一路順藤摸瓜,還真把花無痕種毒相思的地方找到了。

  雖然花無痕把樹都鏟了個乾淨,但日日用毒液澆灌, 這裡的土壤早就被腐蝕,帶上了毒性,枯死的雜草沒有被處理掉, 就那麼趴著, 連一隻蟲也沒有——蟲可不敢碰,整個園子荒成死地, 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狐曲盯著園子, 神色陰晴不定, 跟著他來的屬下擦了把冷汗:「這……王, 他不會真在這兒弄了什麼毒物出來吧?」

  「幽冥有種手段,名為搜魂,若花無痕真做了,殿下想必已經知道了。」

  狐曲將摺扇收在手心慢慢敲打:「他在人間對殿下動手,既有膽子,也有門路得知殿下去人間的消息,要是跟中毒的事有關也不奇怪。」

  「那這可……」

  「慌什麼。」狐曲的扇子「啪」地一下收攏在手心, 他語氣倒是半點不見慌亂,「花無痕是執落那廝的人, 沒能識破他是我的責任,可下毒下殺手的事算不到我們頭上,殿下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說清楚就好了。在這件事裡,連幽冥都扯了進來,誰也不敢說自己乾淨。倒是天界那群來走場面的……」狐曲眯了眯眼,「就怕他們又編纂些什麼,把黑泥儘管往我們身上抹。」

  因著掀起上一次三界大亂的罪魁禍首是執落,妖界在那之後似乎處處就低人一頭,要不是狐曲實在有本事也會做事,恐怕妖界得被踩得再也抬不起頭。如今不少妖界人在外依舊唯唯諾諾,根本不敢提執落,覺得他是妖界恥辱,也怕引起外界人的不快,給自己甩臉色。

  狐曲道:「天界的兩個殿下,二殿下我知道,見過一面,是個毛頭小子,修為不錯,可殺敵;太子據說很有天帝早些年的風範,心思縝密。吩咐下去,看好天界人的一舉一動,還有,私底下別在他們面前多嘴,選些機靈點的人,別被套了話還不知道。」

  屬下一一記下:「對了,王,根據您的吩咐,客居里有的樂器都已經收了起來,宴會上安排的歌舞也已經吩咐好,奏樂的就在幕簾後,絕不會露面。」

  狐曲滿意點點頭,屬下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好奇心,終於問了出來:「恕我等實在愚鈍,王,收起樂器……此舉有何深意?」

  屬下看見自家向來遊刃有餘的妖王陛下,面上表情似乎一瞬間裂出了破綻,但他很快收拾好,高深莫測道:「自有用處,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怎麼好損害破軍殿下的名聲呢,外人不知道,當初參加過望風谷一戰的妖將們還能不知道?他們都不用等狐曲發話,聽說蕭辰要來,早就把自家府邸的樂器全部收了,明明蕭辰未必會到他們家去,簡直各個如同驚弓之鳥,光聞風就喪膽。

  這些事,自然是不便說給崇拜傳聞中的破軍殿下的人們聽。

  蕭辰覺得自己前一刻還在跟容淵喝酒,怎麼後一刻睜眼,就在床榻上了呢?

  彼岸花其實有香味,只是很清淺,如果一朵孤零零地開著,約莫聞不出,得在大片的花叢里,才能察覺到那麼一點芬芳,才知這花雖然生的妖艷,卻有一種非常清雅的味道。

  蕭辰醒的時候,只覺得鼻尖還縈繞著淡淡的香味。

  他記憶還停留在跟容淵一起喝酒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有喝醉,可看樣子……自己居然直接醉倒了?

  蕭辰之前中毒、修為丟失、在人間被慘兮兮待了一場時,都沒覺得丟人,唯有此刻,殿下覺得自己很丟人,跟一個不怎麼碰酒的新人拼酒,結果他醉了,還醉到斷了記憶,人事不知。

  這也太丟人了。所以自己現在的身體是沒法跟從前那般喝酒了嗎,原來酒量還跟修為也有關係,可真是——蕭辰坐在床榻上嘆了口氣,他摸了摸鼻尖,身上衣物還穿的好好的,但是沒有酒氣,應是容淵用靈力去掉了,不僅如此,還有一種淡淡的……花香?

  他眼前晃過一片紅色的花海,不甚清晰,自己似乎,似乎靠坐在一個很安心的地方?手好像握著什麼,涼絲絲的……腦海里只能扒拉出一點模糊的畫面,蕭辰心一驚,那之後我們還幹了什麼?我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吧?

  蕭辰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涼絲絲的東西,該不會是容淵的手?

  ……我不會是把人輕薄了吧?

  蕭辰能確定自己不是個輕浮的人,愛對美人動手動腳的是狐曲,不可能是他,但他從沒醉過酒,也就不能確定自己喝醉後會不會做點什麼,一時間,破軍殿下竟難得有些心虛。

  ……去試探一下?

  容淵心情很好,嘴角一直帶著笑,半張面具也蓋不住他心情很好的事實,他跟左憶右常一起在幽冥大殿內處理事務,左憶右常擠眉弄眼,左憶無聲道:你問,右常也用眼神交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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