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兔子要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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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紗櫥月上,鬢亂釵橫,綾被翻波滾浪,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鴛鴦枕上頸交纏。樂文小說|

  **方歇,沈流螢綿軟地伏在長情身上,雙頰潮紅仍正濃,輕喘著氣,卻十分不滿意地張嘴就咬上長情的耳垂,有些氣惱道:「說好了我吃你的!」

  長情的耳垂哪裡受得住沈流螢這般磨人似的輕輕啃咬,他的身子不由自控地又緊繃起,又是一動不動,竟是憋著氣對沈流螢道:「螢兒莫咬耳朵。」

  而沈流螢之所以咬住他的耳垂便是覺得他的反應很有趣,又怎會聽他的話放過他的耳垂,非但沒有鬆開他的耳垂,反還用舌尖在他耳垂上邊輕輕舔了一舔,得意道:「就咬你就咬你!」

  長情的耳垂本就是他的身子最為敏感的地方,前邊遭沈流螢這麼逗弄他就已經受不住,偏偏她這會兒又來,長情沒有絲毫的抗拒之力,使得他整個人又像是被咬住了耳朵尖兒的白糖糕一樣,渾身軟得像一灘爛泥,甚至還帶著隱隱輕顫。

  沈流螢笑得更得意,「呆貨!你現在就像是一灘爛泥,軟綿綿的,任我對你吃干抹淨你都沒有反抗之力!」

  誰知,沈流螢這得意的話才說完,她連反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本是壓在長情身上的她只覺眼前景象猛地一晃,待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長情壓到了身下,長情這會兒擒著她不老實地在他胸膛上打圈兒的手,俯身輕咬著她的耳廓,吐著溫熱曖昧的氣道:「那就讓螢兒看看軟成一灘爛泥的我能不能讓螢兒再舒服一次?」

  長情說完,輕輕覆上了沈流螢的唇。

  沈流螢沒有推拒,反是迎上了他的吻。

  小別向來勝新婚,此番熱火又怎能輕易澆熄,仿佛烈烈燒到天明仍不知滿足。

  然,就在這小別勝新婚的小夫妻又一次情至濃時,沈流螢忽然緊緊地用力抓住長情的胳膊,用力得她的雙手指甲都嵌進了長情的胳膊皮肉里,同時語氣痛苦地對他道:「呆貨……疼……」

  本正驍勇的長情聽到沈流螢這一聲痛苦的呢喃,登時渾身一個激靈,頓時動也不敢動,而是俯下身將沈流螢圈進懷裡,緊張不安的問道:「螢兒怎麼了!?螢兒莫嚇我。」

  「我覺得肚子疼……」沈流螢依舊緊緊摳抓著長情的胳膊不放,好像以此能減輕她一些痛苦似的,「好疼……」

  這是沈流螢從未有過的疼痛感,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疼痛感,疼得好像要把她渾身的力氣抽空了似的。

  「螢兒,螢兒……」沈流螢的痛苦讓長情慌了神,除了抱著沈流螢一動不敢動之外他一時緊張得根本不知應該怎麼辦才是好,忽然,他想到了大夫,趕緊對沈流螢道,「我讓秋容去把大夫找來!螢兒等等我,我很快便回來。」

  誰知沈流螢非但沒有鬆了一點手上的力道,反是將長情抱住,抓著他的背,將自己緊緊貼在他身上,似乎這般能讓她覺得沒那麼痛苦一樣,只聽她拒絕道:「不要,我要你抱著我。」

  長情那萬年堅冰一般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因為太過緊張而微微蹙起了眉,只聽他像哄小孩兒一般輕聲哄著沈流螢道:「我只是走到門外喚秋容一聲便回來陪螢兒。」

  沈流螢搖頭,還是抱著他不鬆手,一邊難受道:「不找大夫,待會兒……我給自己診脈就好。」

  長情將眉心蹙得更緊一分,而後只見他就著沈流螢身上的薄被將她裹住,就這麼抱著她站起了身,朝屋門方向走去,一邊輕聲對她道:「我不走,我抱著螢兒。」

  只要能在長情懷裡,沈流螢似乎不管被他抱到哪兒都不介意,反正不管到何處,長情都會好好護著她,她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只見長情快速走到屋門後,將屋門打開後對著空蕩蕩的庭院喚了冷冷一聲:「秋容!」

  少頃,秋容即刻出現長情面前,見他衣裳未穿鞋也未穿,懷裡還抱著個用薄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沈流螢,完全沒有膽驚訝,而是趕緊低頭道:「爺有何吩咐?」

  若無事情,爺絕不可能就這麼抱著夫人讓他看見,這只能證明出事了,這種時候,絕對不是他能和爺玩笑的時候。

  「速速將大夫找來。」長情只這一句話,便又退回了屋裡,將屋門闔上。

  「是,爺!」秋容不敢絲毫不敢怠慢,趕緊去辦。

  退回屋裡的長情重新將沈流螢放到了床榻上,他也躺進了薄被裡,重新肌膚相貼地摟住沈流螢讓她窩在他懷裡,不安地問她道:「螢兒可還很難受?」

  沈流螢將長情抱得緊緊的,窩在他懷裡,輕輕點了點頭,「還是疼,不過沒有方才疼得那麼厲害了。」

  長情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可能輕柔,「我抱著螢兒等一等,大夫便到了。」

  沈流螢悶聲道:「說了不要大夫的。」

  「就這一次。」長情輕撫著沈流螢細膩光潔的肩,「螢兒不舒服,那便好好歇著,讓大夫來幫螢兒診脈便好。」

  沈流螢忽然使起小性子來,「那待會兒大夫來的時候,你也還得抱著我。」

  「好。」長情想也不想便道,「那螢兒松鬆手,讓我先把衣裳穿上。」

  「不讓。」沈流螢非但不鬆手,反是連腿都併到長情身上,像是八爪魚一般黏著他不放,「我就要你這樣抱著我。」

  「……」長情低頭看一眼自己露在薄被外的**的肩,「這似乎不大好,螢兒。」

  「不管,不管。」沈流螢任性道。

  「聽螢兒的。」沈流螢不鬆手,長情便只能妥協,同時將沈流螢摟得更緊了些,垂下頭輕輕吻著她的額,既心疼又高興地問道,「一個月不見,螢兒這麼想我?」

  沈流螢絲毫不否認,她在長情懷裡點了點頭,輕聲喃喃道:「我很想你啊,呆貨,原來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可討厭,可這一個月不見你卻覺得很想你,你要是說你不想我,那我就打你!」

  「我很想螢兒。」長情摟著懷裡的嬌人兒,聲音亦輕輕,「很想的。」

  想她的嬌俏,想她的無理取鬧,想她的溫柔貼心,當然,也想她婀娜美妙的身子,魅惑人心的呻吟聲。

  「這還差不多。」沈流螢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同時又將手心貼到長情的胸膛上撫摸著,一邊道,「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長情沒有拂開沈流螢不聽話的小手,儘管他被她摸得難難耐。

  「嗯。」沈流螢微點頭,「所以不用要大夫來幫我診脈了,我可以自己診了,再說了,大夫來了也沒有用,我是因為葉公子的事情才會這樣不正常,過一段時日就恢復正常了的。」

  「既已叫了大夫來,就讓大夫看看也無妨。」長情輕抓住沈流螢不老實的手,放到自己嘴上來輕輕親了一口,「待會兒我抱著螢兒便是。」

  不到一刻鐘,秋容便將大夫給請了來,因為莫凜不放心,是以讓大夫今夜留在了莫府里。

  秋容將大夫請進長情的臥房來時,他居然發現他家爺竟然沒有在屋裡等著大夫,甚至連床都沒有下來!竟然還和夫人一起窩在床榻上!

  爺,雖然是小別勝新婚,但是要不要這麼……熱火啊?

  不過,秋容只敢心裡這麼想,可不敢這麼說出來。

  他甚至不敢朝床榻靠近。

  爺待夫人就像捧著寶貝一樣,他若是靠近了萬一瞧見什麼不該瞧見的,不得被爺打死才怪,老實點,還是擱一旁呆著妥當。

  至於大夫,他可不敢說這堂堂莫家少主有何不對或是不妥之處,只是坐在床榻邊,將手輕搭上沈流螢那微微伸出床帳外的手腕。

  床榻上,沈流螢懶洋洋地側窩在長情懷裡,長情從她身後摟住她,一手枕在她的頸下,一手輕覆在她胸前,沈流螢微閉著眼,似是正漸漸睡去。

  就在沈流螢覺得困得不行再也捱不住睡意的時候,她根本不管大夫診得出個所以然沒有變忽地收回了手,當即翻了個身,面對長情,枕著他的手臂,將手環到他的腰上,蹭蹭身子,準備好好睡去。

  長情一邊輕撫著沈流螢的背一邊正要問大夫情況如何,然,他才張嘴,還沒有發出聲,便聽得前一瞬正因沈流螢忽然收回手的舉動而發怔的大夫用喜悅的語氣道:「恭喜莫少主,少夫人的脈象是喜脈!」

  長情怔住。

  本是馬上就要進入好眠的沈流螢也驀地怔住,睡意全無。

  什麼……!?大夫說什麼!?

  「大夫……你說什麼?」沈流螢心中的震驚由長情問了出口。

  「回莫少主,我說少夫人的脈象哪,那是喜脈!不是什麼病症,莫少主不用太擔心。」診出的喜脈本是讓大夫很高興,但聽到長情那又冷又沉的聲音時他瞬間開心不起來了,甚至還覺得有些害怕。

  喜脈……難道莫少主不應該是開心的嗎?

  「當真是喜脈?」長情抱著同樣震驚不已的沈流螢,又一次問道。

  「回莫少主,當真是喜脈。」大夫回答得很認真,「我為人看病治病已經三十年了,診到過的喜脈不知多少了,絕對錯不了的,少夫人的脈象哪,就是喜脈,而且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

  床帳後的長情沒有再說話,而是怔怔著不知所措。

  他的沉默可嚇到了床榻前的大夫,這這這,這莫家少主不說話,難道是不希望少夫人有喜脈!?

  這下可,可如何是好啊!?

  就在大夫惴惴不安時,只聽沉默的長情忽然道:「秋容,送大夫回去,賞銀五十兩。」

  長情這話一出,驚得惴惴不安的老大夫老眼大睜,險些沒站穩而跌坐在地。

  「是,爺。」秋容笑呵呵地上前,也不管老大夫是什麼反應,抓上他的胳膊將他給拖出了屋來,一邊道,「走,大夫,秋容我送你回醫館啊。」

  秋容將大夫拖出屋後不忘替長情將屋門給闔上,那笑呵呵的模樣就像是他媳婦兒有了喜脈一樣。

  「呵呵呵呵……夫人有喜了,他要有小主子了!?呵呵呵,小主子啊……」

  老大夫被秋容拖著走了老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匆忙道:「哎,哎!小伙子,你別拉我走這麼快啊,我還有話沒給你家少主交代哪!」

  「交代什麼交代,老頭兒你能不能有點眼力勁兒啊?這個時候你還在我家爺和夫人的屋裡瞎湊什麼熱鬧啊?」秋容嫌棄老大夫道。

  「哎唷!你個小伙子,說的這什麼話,我要交代的,當然是要你們家少主注意的話了!這可萬萬小視不得!」

  「得得得,什麼話,你給我說,明兒我給我家爺交代去就行。」

  「那你可千萬得記著了,不然對你家少夫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不好!」

  「什麼事兒這麼要緊啊?」秋容不得不上心。

  「就是你家少主啊,讓他克制著自己一些,儘量不要和你們家少夫人同房啦,你們家少夫人這回之所以肚子疼,就是因為你們家少主太沒管住自己了。」

  「……」

  「你可千萬要記得交代你們家少主啊,他要這是真的忍不住的話,要很輕很輕很輕,端得力道穩了再進,要是端不穩哪,就別進了,忍著。」

  「……」

  「不過這輕輕的,都不能盡興,還有啥意思?」

  「……」

  臥房裡,床榻上,沈流螢靠在長情懷裡,久久沒能從大夫的話中回過神來。

  大夫說……她的脈象是喜脈?

  這就是說,她有身孕了?懷孩子了?懷了呆貨的孩子了!?而且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

  這……怎麼可能?

  沈流螢不可置信地將右手輕搭上自己的左手腕,就在她搭上自己手腕的少頃,她再一次驚住了。

  喜脈,真的是喜脈!

  可明明,她這些日子來每一回為自己診脈時所診到的脈象都是脈象平穩,並無異樣,為何這會兒卻能清楚地診出了喜脈!?

  而大夫診出了喜脈,她自己也診出了喜脈,就足以證明,這個喜脈,絕不是誤診。

  那就只能說明……

  她被反噬所吞掉的不僅是兩個月無法見到墨衣墨裳,而且連最基本的醫理都錯亂了,她現下之所以能清楚地診斷出自己的喜脈,可是因為這個與她有著血契相連的呆貨在她身邊?

  這究竟怎麼回事?

  沈流螢此時沒有太多的心思來想這個問題,她的滿門心思,都在「喜脈」這兩個字眼上。

  她這一個月來之所以總會覺得疲憊不堪且沒有來月信,不僅僅是因為反噬所引起的精神氣不足,也還因為……她肚子裡多了一個小生命。

  孩子,她要當母親了?

  沈流螢讓自己冷靜,讓自己暫時先別想什麼太多的事情,她緩緩抬起頭來,看向近在咫尺的長情。

  只見長情此時正怔怔愣愣地看著她,眼眸一動不動,怔愣木訥的模樣像個活脫脫的傻子,逗得沈流螢忍不住笑了,抬起手捏捏他細嫩呆萌的臉,同時將嘴湊近他的下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笑他道:「呆貨,傻掉了?」

  這時才聽得長情一字一句當真像個傻子一般慢慢地問沈流螢道:「螢兒,大夫說螢兒的脈象,是喜脈。」

  「是的。」沈流螢淺笑著點點頭。

  「這就是說,螢兒,懷孩子了?」一樣意思的問題,長情又問了一遍。

  沈流螢還是笑著點了點頭,「是的。」

  「我……要當爹了?」長情一臉傻氣地問,好像不敢相信大夫所診出的結果似的。

  「是的是的,你個呆貨,你這個流氓兔子要給小兔子當爹了。」沈流螢揪揪長情的耳朵。

  長情又不說話了,又變成了方才那副呆呆愣愣像傻子一般只盯著沈流螢瞧的模樣。

  沈流螢正要將手從他耳朵上挪過來扯他的臉,就在這時,她只覺一陣懸空感,使得她趕緊勾住長情的脖子。

  而前一瞬還躺在床榻上的長情,這一瞬竟是抱著她站到了地上,不僅站到地上,甚至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她興奮地轉起了個圈兒來,一邊轉一邊道:「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

  也就在長情抱著沈流螢興奮地轉起個圈兒來的時候,沈流螢在他面上看到了笑意。

  不是淺淡的,也不是一晃而過的,而是明顯的嘴角上揚,眼角微彎,真真切切的歡喜的笑,就像是最明朗的陽光,迷人耀眼。

  「螢兒,螢兒,螢兒!」興奮的長情在轉了個圈兒後立刻停了下來,因為怕他把他懷裡的寶貝人兒給轉暈了,便只緊摟著她一聲聲地喚著她,好像不管喚多少聲都喚不膩似的。

  「我聽到了聽到了,你個呆貨!」沈流螢看著長情仍掛著笑意的臉,也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當爹了。」長情興奮道。

  「嗯。」沈流螢點點頭。

  「我當爹了。」長情又道。

  「是。」沈流螢又點點頭。

  「我當爹了!」

  「……」

  「螢兒,我當爹了,我當爹了!我當爹了!」

  長情反反覆覆都是這一句話,讓沈流螢聽得既高興又無奈,最終她摟住長情的脖子,昂起頭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長情便抱著她重新躺回了床榻上,他則是撐著雙手輕覆在她身上,與她唇齒相碰,吻得纏綿不休。

  吻著吻著,長情的手便開始變得不老實。

  而此時的長情與沈流螢就像兩簇火,碰撞在一起就只想要烈烈燃燒,沈流螢被長情的吻及他的舉動弄得意亂情迷,根本就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只想要與他更貼近一分的交纏。

  「嗯……」長情火熱且溫柔的雙手讓沈流螢忍不住輕吟出聲,綿軟的呻吟聲勾得長情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慾火。

  「叩叩——」然,就在這一切都蓄勢待發時,屋外傳來了叩門聲,打斷了這對交頸鴛鴦,只聽秋容的話在屋門外響起,「爺,大夫又重要的話托我務必這會兒來轉告給爺。」

  一聽到「大夫的話」這四爺字,長情立刻一臉緊張且認真,親了親沈流螢的眼角後稍揚聲道:「說。」

  「啊?」門外的秋容尷尬了,「爺,在這兒說?」

  真要在這兒說?讓夫人一塊兒聽了?爺,你確定?

  只聽長情又道了一次:「說。」

  聲音比方才冷了一分也沉了一分。

  「是,爺。」秋容可沒有說不的機會,而且他被老大夫急急趕回來也就是為了這話而已,而且看爺這齣都不願意出來的情況,證明老大夫果然是過、來、人!高手!

  「大夫叮囑,爺要克制著些自己,在夫人生之前儘量不要和夫人同房,否則對夫人及夫人肚子裡孩子都不好,夫人此回之所以會覺肚子疼,就是因為爺太……沒有克制自己了。」

  秋容說完,使勁地憋著笑。

  沈流螢聽著秋容的話,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來。

  長情則是趕緊從沈流螢身上下來,抱著她躺好,緊張不已且不安道:「螢兒,我錯了,我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女人懷了身子便不能行房事。

  「螢兒,螢兒……」長情邊說邊用下巴輕蹭著沈流螢的臉頰,就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沈流螢摸摸長情的臉頰,親了他一口,曖昧道:「可是你這個呆貨已經給我的身體點火了怎麼辦?」

  「我……」

  沈流螢主動湊上長情的唇,「輕著些,不會傷到我和孩子的。」

  又是一室春光旖旎。

  這一夜,長情激動得根本沒法冷靜,完全就是樂瘋了的模樣,總反反覆覆地重複著一句話。

  「螢兒,我當爹了。」

  「嗯。」

  「我當爹了。」

  「嗯……」

  「我當爹了!」

  「……乖乖的,睡覺。」

  長情安靜了會兒,又道:「螢兒,我當爹了。」

  「……」

  沈流螢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遂喃喃問長情道:「呆貨,你都還沒有告訴我妖帝頭顱你藏哪兒去了呢……」

  ------題外話------

  哦呵呵呵~兔子要給小兔子當爹了!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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