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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塵飛也就開門見山,“聽聞你兒時所戴的長命鎖與尋常的有些不同?可否借我一看,或需借我一用。”

  ……

  ☆、邢府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  少年回到連載狀態啦~~愛你們!近期連載有保證,請放心!

  簡行並無半刻猶疑,取下了一直以來貼身佩戴的長命鎖,雙手遞給了梁塵飛,“望能幫太傅您一二。”

  梁塵飛接過長命鎖,只見這長命鎖鏨有“長命富貴”四個字,紋樣倒也是尋常的壽桃一類,若是說與尋常的長命鎖有何不同,那便僅是這個長命鎖看起來著實是太過小巧了些,許是因此,掂在手中也格外輕些,一時間梁塵飛也沒什麼頭緒,但也不好一直叨擾簡行休息,便先拿走,只待有了結果再來歸還於他。

  這長命鎖現如今是解決攝政王的關鍵,梁塵飛拿到後便一直端詳著,但實在是研究不出這究竟是何機關巧物……

  “梁塵飛,多謝你啦!誒?這是何物?”

  此前被派去打聽師兄消息的平南就在方才給孟榛帶了回信,“千辛萬苦”終於算是找到師兄了,孟榛想著是該特地來謝謝梁塵飛,這會兒見書房門大開,加之她心情著實不錯,便也未多想,直接進了書房找梁塵飛,卻不想被他手中拿著的精巧小玩意兒給吸引住了目光。

  梁塵飛本來正頭疼著,可一瞧見孟榛,立刻好了一大半,招招手叫她在自己身邊坐下,遞到她面前,“這便是簡行的長命鎖。”

  孟榛接了過來,也拿在手裡細細端詳著,半晌……

  側過頭看了看梁塵飛,眨眨眼,“這是,長命鎖??”

  “嗯,簡尚書所言,撿到簡行那日,和他一同在襁褓中的長命鎖。”

  “可我覺得,這似乎,並非是長命鎖……”

  “何出此言?”

  孟榛看了看上邊兒長命富貴的字樣,有些不解,但還是蹙眉解釋道“這兩年我隨師父雲□□醫,走過不少地方,那會兒經由西南一個邊陲小鎮時,我也瞧見有人帶著這樣的物件兒,只不過是別在腰間,不似長命鎖一般戴在頸間,彼時我還問師父為何那裡的人都那麼大的年紀還隨身帶著長命鎖,還戴在腰間,後來才知道,在西南邊陲,這個物件兒實則是地窖的鑰匙,只不過由於天氣諸多因素,西南的地窖同別的地方建造的不一樣,所以鑰匙也別致……為這個還被師父師兄笑了好一陣兒,我瞧著,簡行這個長命鎖,更像西南的鑰匙。”

  梁塵飛也覺得孟榛說的不無道理,想了想,又叫了蕭定北進來,“定北,你看這是何物?”

  “大抵是鑰匙吧。”蕭定北幾番猶豫,還是看不太出是什麼別的,畢竟他生於西南長於西南,這東西實在不是什麼不常見的,雖說這上邊兒的紋樣有些像長命鎖一類的東西……

  “定北,拿著這個鑰匙你和平南到邢府舊址去,將地窖的東西帶回來,切記不可有失,也切莫引人注意。”說著將簡行的“長命鎖”遞給了蕭定北,此時此刻,心中已是有把握了的。

  “是!”蕭定北領命後片刻也不耽擱,風風火火辦事去了。

  孟榛卻是又有些迷糊了,“邢府?我記得簡尚書說他那日撿到簡行,是說簡行原本姓邢的?那麼邢府……是簡行本家?”

  “正是。”

  “那邢府是什麼來頭?定北他們這麼去拿地窖里的東西也行?”

  當年之事,少說也有十餘年,梁塵飛未曾親眼所見,也未經歷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算全然了解,思慮再三,同孟榛簡單說了起來,“現如今的邢府,是京郊外的一座燒焦殘敗多年的廢墟了……”

  “當年治理源河,工部都水監拿不出什麼好法子,張禾帶著的一群酒囊飯袋怕是連水利為何都不知,接連幾個整治方案都被駁回,而邢家本家在南方,世代興修水利,雖不曾入朝為官,但在民間也深有名望,出事那年,邢家剛剛舉家入京,張禾聽聞風聲,便找上了邢家,請邢家主持源河治理一事,是朝廷的差事,又是這麼大的工程,以邢家的能力,承接下來輕而易舉。

  工程難,請的又是民間名士,朝廷撥款自然相對多,張禾一干人大抵是又對這朝廷撥款動了歪心思,源河治理完工後,半年都未到,雨季一過,源河的堤壩便又塌了,朝廷追責,誰料一夕之間,邢府上下全都“畏罪自盡”了,但任誰都能想清楚吧,邢家建過不計其數的水利工程,怎會偏偏只有在京城的出了問題?”

  “希望定北他們順利找到邢家人留下的東西。”孟榛對張禾一干喪心病狂之人已然不是滿腔憤然足矣形容的,此時只祈禱著定北他們能找到邢家人留下的東西,日後能還邢家一個清白,讓張禾那些人再無害人的機會!

  成敗在此一舉,二人一時間皆是默默,還是小米跑來通稟道“太傅,您吩咐的辦好了,轎攆這會兒就在咱太傅府大門前停著。”

  梁塵飛又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好,去吧。”

  除了上朝,孟榛平日裡不見他有轎攆出行的習慣,不解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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