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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室犯罪?腦子昏沉的她只想起一個強?奸來。

  蘇曼坦然的表情,「我爸媽都在家,你想什麼呢。」

  「......」

  為了給自己挽尊,陸執寅說:「我怕進去了,自己才是受害者。」

  蘇曼:「......」

  果然,她跟陸執寅只之間永遠都沒有故事。

  只有事故!

  不過雖然嘴上說不送,但陸執寅還是將蘇曼落在車前排的挎包拿下來,然後從她脖子上繞了一圈,拎著包鏈,往她家門口邁去。

  「走吧。」

  蘇家的客廳還亮著燈,蘇家老夫妻倆正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等蘇曼。

  蘇母聽見院外的動靜,望向外面:「是不是曼曼回來了。」

  蘇老頭立刻從瞌睡里醒來,站起來,「我去開門。」

  門外,陸執寅見蘇曼抖抖索索捅了半天沒打開門,於是伸手接過鑰匙,開了門。

  蘇曼:「你捅的真准。」

  陸執寅:「......」

  「是曼曼回來嗎?」蘇父心急,最先從客廳出來。

  「媽——」

  二老一出院子,就看到了在蘇曼身後跟著的陸執寅。

  晚上光暗,雖然陸執寅已經五六年沒來過蘇家,但蘇父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臉色也就瞬間冷下來。

  後出來的蘇母,看見院子裡站著的陸執寅,愣了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

  倒是熱情,「是執寅呀!」

  「伯父,您好。」陸執寅一改剛才跟蘇曼說話的惡劣,恭恭敬敬地打招呼,「伯母,您好。」

  蘇母無視一旁蘇父的冷臉,立刻示意:「進來坐坐吧。」

  陸執寅垂著眼神,將蘇父臉上的不歡迎盡收眼底。

  「不用,蘇曼安全到家,我就回去了。」

  「對了,明早9點,記得提醒蘇曼去君衡面試。」

  「再見。」

  ——

  陸執寅走後,蘇曼被扶進臥室。

  她暈的厲害,倒頭就睡,但隱隱約約地聽到耳邊有爭吵。

  「都過去的事了,你怎麼還提。」

  「這才幾年時間,你忘了我可沒忘」

  「那是他爸的錯,跟陸執寅有什麼關係。」

  「父債子償你懂不懂,當初要不是他爸的事牽連到咱們家,我怎麼會提親退休,你看看以前跟我一起同職稱,人家退休金多高呀,我現在連人家零頭都不到。」

  蘇母實在聽不下去了,「行了,別吵到女兒。」

  旁邊的蘇曼突然坐起來,嘟囔道:「爸媽,我怎麼聽到陸執寅的名字了!」

  蘇母在她頭上輕拍了一下,「睡你的覺!

  **

  從蘇曼家出來,陸執寅沒回車上。

  他徑直左轉,進了隔壁的大門。

  其實蘇陸兩家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關係非常好的鄰居,而他跟蘇曼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直到他畢業當了律師,而蘇曼高考去了外地上大學,兩人這才分開。

  這一分別就是六年之久。

  推開自家的院門,入目是極黑的夜色,沒有一絲亮光。

  自從陸懷秉死後,這個家裡就再沒有人氣,以前夜間常亮起的院燈,也隨著男主人的逝世,年久失修,徹底不亮了。

  陸執寅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從家裡搬了出去,因為陸執寅母親開始信佛,到了一種痴迷極端的地步。

  以前好好一個溫暖的家,隨著陸懷秉鋃鐺入獄,病死獄中,陸執寅搬離,陸母不問人事,變得沒有一絲溫暖。

  門一打開,他就聞到客廳濃郁的檀香味,伴隨著低吟的念經聲。

  他的腳步停頓了半刻,還是邁了進去。

  陸母聽到外面聲音,從跪坐的蒲團上慢慢起來,看到玄關處燈光下的高大人影時,她聲音低沉又沙啞,「執寅,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陸執寅從客廳經過,沒有停留,徑直地走回臥室,「有點事。」

  很快,房門就又緊閉起來,站在門外的陸母,剛剛染上眉梢的喜悅,變成了深深的失落。

  隨後又想到什麼,眼中的難掩自責,她嘆了口氣,揉著佛珠,重新跪坐回去。

  開始心無旁騖地念經。

  房間裡冷冷清清,陸執寅站在窗邊,外面是黑漆漆的世界。

  他視線稍偏,落到隔壁燈火通明的蘇家。

  蘇曼的臥室窗戶開著,窗紗不知什麼時候飄落出來,他冰冷無波的目光隨著柔紗的輕柔拂動,心底似有什麼東西在慢慢融化。

  *

  作者有話要說:

  蘇曼:陸狗!

  陸執寅:再給你個機會。

  蘇曼虛心認錯:案源爸爸!

  第4章 (修) 他對我有意見

  昨晚睡得不太好,夜裡一直夢到陸執寅。

  早上太陽照在屁股上,有點火辣辣的熱,她夢見陸執寅把她放在火上烤,烤完一面就算了,還不給她翻另一面。

  蘇曼好不容易翻了身,又繼續睡,還沒來得及再次入夢,就聽臥室的門砰——地被人推開,緊接著傳來蘇母雷大的嗓音——

  「幾點了還睡!」

  蘇老頭跟在後面將早餐端進來,放在床頭。

  他一副好脾氣,「曼曼起來了,你今早九點要去君衡面試。」

  君衡?面試?

  下一秒蘇曼頂著雞窩頭,瞬間從床上坐起來。她差點忘了,今天還要去君衡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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