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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曜字跡潦草,但為了讓陸喻看明白,寫的很認真。至少許書玉連蒙帶猜的,看懂了信的內容。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話。」許書玉覺得可笑,求愛陸喻的玄曜可笑,不明所以給陸喻送信的陸允南也可笑。

  許書元臉上紅了一片,他怎麼也想不到洛迦國的王子會愛慕一個大周的男子。

  「哥,你快把信封好送回去吧。」

  換好衣服的陸允南滿世界的找信,許書玉拿著信遞給陸允南,「你也太不小心了,信都能丟。若不是正巧那個灑掃的認識我,玄曜這封道歉信可就要隨著垃圾進灰坑燒了。」

  陸允南接過信,心頭的大石頭落了地,他裝好了信後一把抱住許書玉,「嚇死我了,玄曜可在意這信了。還再三叮囑我不能偷看,更不能給別人看見。我還怕被誰撿去看了,那玄曜定會活吃了我的。」

  話剛落音,陸允南腋下冒出一雙手。顧朝環抱著陸允南往後退,將他和許書玉分開。

  這下確實是不扯衣領了,陸允南轉頭真情實感的說:「你下次還是扯我衣領吧,求求你了。」

  顧朝想也不想的回道:「晚了。」

  ——

  下學後,回府的馬車上,許書元擔心道:「那個小王爺一直在針對你,不讓你靠近知知,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許書玉也察覺到了顧朝的針對,仔細回想後說:「可能是那日在小木屋他發現我的傷是故意蹭的那樣嚴重的,他那個小廝懂醫術,想看出來不難。」

  「那他會不會告訴知知?」

  「要說早就說了,不會等到現在。」許書玉嘲諷一般的笑道:「我的傷是真的,月姨娘也真的被換走了。不過是讓傷口看起來嚴重一些罷了,就算讓他說又能說什麼呢?」

  「哥,你不怕他找你麻煩?」

  許書玉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你是真看不出來?只要知知和我是朋友,顧朝就不敢把我怎樣。在知知面前,他顧朝就是個紙老虎,只是看著嚇人。」

  回到許府後兄弟二人想去看一看月姨娘,卻不想被老管家攔了下來。

  「老爺說待會要檢查你們的功課,待在院中那也不要去。」

  許書玉才不信老管家的鬼話,他甩開老管家朝著月姨娘的小院走去。老管家沒再攔著,老爺之前交代過,攔不住便不攔。叫這對雙生子看清楚一些事情,也是不錯。

  小院中寂靜無聲,不同上一次,這次許夫人,萬姨娘和許書風都在。

  月姨娘依舊跪在地上,衣衫不整,臉上帶著傷。邊上還跪著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似乎是被打怕了,縮著脖子氣都不敢用力喘。

  「你們來啦,來了就好好的看看,以後就見不到了。」

  許洲像是施捨一般,讓雙生子最後看一眼自己的親生母親。

  「以後見不到了是什麼意思?」許書玉壓抑著怒火詢問。

  許書風嗤笑道:「國子監的學錄教你如何讀書你不聽,整天鑽研一些歪門邪道的學巴結人。現在是連人話都聽不明白了嗎?見不到了就是見不到了唄。」

  「你給我閉嘴!」許書玉吼道,雙目泛紅的死死盯著許洲,「你既然這般不喜她,千方百計的也要至她於死地,當初又為什麼買她回來?又為何讓她生下我們?你從一開始就殺了我們不好嗎?」

  許洲沒多大的情緒起伏,只是覺得眼前這個兒子太聒噪,「你會心悅一個玩物多久?」

  許書玉明白了,他從一開始就想錯了。並不是父親不愛他們的母親,而是他們的父親從來沒有將母親當成人來看過。

  「殺生造孽,我信佛祖,輕易不殺生。」許洲睨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男人,「若不是她偷人,還偷一個倒夜香的。我看在你們與右相家小公子相交甚篤的份上,將其鎖在院中,這事就算是了了。」

  對於許洲說的偷人,許書玉是一個字也不信,「你有什麼證據?我阿娘不是這種人!」

  「證據?風兒親眼看見還能有假?」

  「他一個男子,出現在姨娘的院中本就奇怪,他的話你也信?」

  許書風面對質疑,不屑道:「月姨娘親口承認的事情,你反駁有用嗎?」

  許書玉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姨娘,月姨娘臉色慘白,她不敢看許書玉和許書元,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是你逼她的!一定是你逼她承認的!」許書玉沖向許書風,被許書風身邊的護院架住,無法再近分毫。

  許書風反問道:「我沒事逼一個姨娘和倒夜香的偷情做什麼?」

  他看向月姨娘,一副求問的模樣,「月姨娘,你快和他說說,我逼你什麼了?」

  月姨娘低垂著頭,聲音微弱,「是我自己的錯,沒人逼我。」

  許書風猛地湊近許書玉,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月姨娘可真是愛你們啊,我只是對她說若是不承認,我就毀了你們兄弟兩,她竟真的一點反抗都沒有了。」

  許書玉捏緊了拳頭,揍了過去。許書風早就料到,往後一退。護院們將許書玉控制的死死地,任憑他無力的嘶吼。

  許書玉知道,月姨娘即便是死,也不可能說出實情的。

  因為她的軟肋,被許書風捏在手心。

  許書玉看了一眼許書元,許書元立刻轉身離開。

  「站住。」萬姨娘叫住了許書元,「想去找陸家小子幫忙?沒用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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