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9章 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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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舒乘風這樣的人男人,做了陛下難道就會比如今的陛下客氣溫柔嗎?

  慕容氏試圖用一個女兒就能穩住地位麼?

  如今這個勞什子詩辯會,要不是因為要江南才子,叫文人們有個機會來近距離朝拜太子,想必太子才不想去呢。

  這一想,做太子也真難啊。

  「慕容良媛這嘴皮子也是利索的很呢。」蟬衣一邊給雁南歸奉茶一邊道。

  「究竟是慕容家養出來的,自然是通曉古今了。」雁南歸心情極好的喝茶。

  「您可別動氣,不值當的。」蟬衣道。

  「我不至於,有仇還不當場就報了?」雁南歸笑道。

  蟬衣也笑,方才那場面,雖然慕容良媛是一直笑著的,可估計心裡也嘔死了。

  下午時候,慕容氏也沒一直留在前院裡。

  舒乘風將正經事吩咐了,又吩咐了後日起程之後。

  就問了衛宵一句:「她就去買首飾了?」

  「回殿下,正是。」衛宵頓了頓又道:「雁良媛還問了屬下一句,她買東西,殿下是否給付錢,屬下說殿下沒說。」

  又把定做了不少首飾一時半會拿不到的事說了。

  舒乘風就笑:「這女人膽子是真大。既然都這麼說了,雲及,給她送去些銀子吧。」

  雲及笑呵呵的說好。

  舒乘風道:「還說她如何,今日竟也懶得跟孤去秦山書院,倒是自己去買東西了。這女人,琢磨不透啊。」

  「那屬下查一查?」衛宵道。

  「你還是年輕,不懂。大差不差就行,什麼都查清楚了,還有什麼意思?」

  也不過十九歲的衛宵臉一紅:「是。」

  晚上的時候,舒乘風自然還是去了慕容良媛那。

  但是雁南歸得了賞賜的銀子就蠻高興。

  當夜無話。

  次日裡,依舊是詩辯會。雁南歸直接睡到了中午。說不去就是不去。

  舒乘風見了很多讀書人,雖然並沒有收誰。

  也沒有一眼看出什麼才俊。但是沒關係。

  他的目的也不是這個,天下文人始終是認正統的。

  他只需要來露臉就是了。

  下午的時候,慕容家使人送來不少特產,沒說給太子殿下帶,可這麼多,想也不是給慕容氏的。

  雁南歸這裡也有幸分到了一些。

  她只是笑了笑。

  心想這創立了書院的慕容家,也不是那種不食煙火的樣子嘛。

  這不是做事還挺周到的?

  回京的時候,因為不需要再渡江了,行程就快了不少。

  但是已經是七月里,比來時候可熱的多,偏還不好開帘子晾著。

  外頭有灰塵。

  南邊還好些,越是到了北方越是不能開。

  畢竟侍衛們都騎馬,後頭還跟著步兵呢,這灰塵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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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活憋悶了好幾天,雁南歸可難受死了。

  到了府里的時候是七月初三的下午。

  太子先進宮去請安述職,女眷先回府。

  雁南歸和慕容氏還有金奉儀直奔正院,先給太子妃請安。

  畢竟還有府里那點子爛攤子在,所以太子妃也沒心思為難她們。

  這一夜就這麼舒舒服服的過了。

  舒服的是雁南歸。

  宮裡舒乘風被好一通責罵,自然是因為治家不嚴云云。

  至於治災的功勞,別想了。

  「萊陽府的事你不要管了,朕自然叫人接手。」舒中敬哼道。

  「是。」舒乘風並沒有表現出憤怒。

  他一開始就知道啊,陛下叫他去,也不是叫他去立功的。

  「你回去反省吧。」舒中敬擺手。

  舒乘風就告退了,反省?呵呵。

  次日一早,聽聞舒乘風昨夜是住在前院的。

  因為回來之前,他就傳話,說不擺宴。

  所以他就沒去正院見太子妃。

  自然不見有不見的道理,府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昨晚他在宮裡說不定還被斥責了。

  能不生氣?

  很快,就聽聞了陛下斥責太子,這話自然是陛下叫人傳出來的。

  所以如今,立功了的太子殿下是禁足反省狀態了?

  嘖。

  雁南歸只覺得好笑。

  太子閒了,自然也是要睡個自然醒的。

  然後府里的事也要處置,他昨日沒見著皇后,不過他被禁足,皇后卻可以派人來見他。

  所以細節也該清楚的都清楚了。

  此時,太子將太子妃眾人叫來前院。

  雁南歸隨便穿了一身衣裳就去了,反正這事她是個看戲的。

  路上遇見了夏奉儀。

  「給雁良媛請安。」

  「不必多禮,一起走吧。」雁南歸道。

  昨兒太子妃免了她們三個今早上的請安,不過這前院叫,也是免不了。

  何況,這時候也不好免了,多好玩?

  前院裡,太子妃已經在了,眾人給太子和太子妃請安之後坐下來。

  葉良娣和羅良媛也要來。

  如今除了坐對月子的寧承徽之外,其餘人都來了。

  「都不必多禮了。」舒乘風擺手。

  葉良娣看著太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反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她肚子如今還看不出什麼起伏來,人倒是瘦了不少,看著有點可憐。

  最近孕吐,她實在是沒什麼精神,雖然沒有小產,也接連被正院弄的筋疲力盡了。

  幸虧是皇后派人來,不然她要是個尋常的女子,只怕必然要小產的。

  「太子妃,說說府中的事吧。」太子此時也沒太給她面子。

  太子妃聽說陛下斥責太子的時候,就知道不好了。

  此時忙起身下跪。

  只是她一跪,眾人就要跟著跪下。

  「都是臣妾的不是,當時聽了那事,只想著府中的規矩和名譽,就將那香兒拿來。本不算嚴重的事,葉良娣關心自己的奴僕,偏跟來……這種事,實在是難看。臣妾說話自然也重了,可絲毫沒有要動葉良娣的意思。」

  「卻不知,葉良娣怎麼就將韓承徽叫去,至今我也不知,究竟為何?」太子妃看了一眼葉良娣。

  「出了這樣的事,終究是臣妾的不是。韓承徽也是……無辜。」

  「你血口噴人!我為什麼叫韓承徽你不知道嗎?她……她定是拿了香兒的衣裳給你!多少人看見她去了正院!」

  「妹妹,你不要激動。韓承徽的丫頭之前都審問過了,怎麼說的你也知道。」太子妃一副用心良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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