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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妨礙他們陳兵界河虎視眈眈。

  「這些蕭國人怎麼言而無信!?」騎士團的副將收到軍報很是惱火。

  阿芙羅拉沒什麼表情,頭也不抬道,「他們不是什麼都沒幹,氣什麼。」

  「可他們帶了這麼多人馬明顯就是故意的!指不定等我們打的焦灼的時候就衝出來了!」

  「我們之前也帶了那麼多人守在他們邊界,足有兩個月,你忘了?」阿芙羅拉語氣淡然。

  手下皆吶吶。

  阿芙羅拉起身走到沙盤前道,「你們放心,我們不敗他們不會動。」

  「我們若敗呢?」有人問。

  阿芙羅拉聲音冷的刺骨,「到時候我們已經死了,他們做什麼管不著。」

  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周承弋正在自己的房間寫著《他在那裡》的後續。

  正承接著上一次的陸伯胥挑釁,那鬼果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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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寄出去了

  陸伯胥能在偌大的京城沒人敢欺凌,甚至還被世家子弟示好相交,可不止是因為其聰慧,有極大的概率金榜題名,還有便是這位陸小公子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

  陸伯胥故意挑釁那湖中之鬼,引他出來,怎麼可能不做防備呢。

  是夜,涼意勾著腳腕,陸伯胥睜開眼,第一反應便是去摸枕頭下削鐵如泥的匕首,卻被驟然出現的一隻手扣住手腕死死按住。

  「這便是你招惹我的底氣?」和冰涼的手腳不同,耳邊的吐息是溫熱的。

  陸伯胥眯著眼借著月光看見了身上的人,眉目疏朗,俊逸無雙,身上穿著的錦繡衣衫,與他白日裡穿的竟然一模一樣,若不是那一件就掛在衣架上,他當真以為這是自己的。

  陸伯胥被鬼壓制著沒有半點害怕,甚至還似笑非笑的問起衣服,這鬼承認衣服就是仿造的他的,念著小公子的名字,埋首在他頸間輕蹭,手腳也不怎麼幹淨。

  咔咔——鎖鏈的聲音。

  陸伯胥雙手被縛,躺在床榻上一副任君采頡的模樣,然而面容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坐起身的人。

  「哪裡來的色鬼,想采本公子的陽氣?」陸伯胥的聲音溫潤帶著幾分笑意。

  鬼拉動鎖鏈,凝視著他的面龐,「你不害怕?」

  「害怕什麼?」陸伯胥說著竟然是念起了《越人歌》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游,今日何日兮的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

  陸伯胥念完這首表白的詩歌,笑顏如花的吐著情話,「我歡喜還來不及。」

  鬼默然看了他一會,突然笑了起來回道,「小公子盛情相邀,段某卻之不恭。」遂直接撕開陸伯胥的衣服,俯下身去。

  「你姓段?段什麼?」陸伯胥是真的不怕,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詢問他的姓名。

  「段寒衣。」鬼回答著。

  陸伯胥笑了,笑著誇他好名字。

  冰冷的溫度在全身如蛇一般的遊走,場面一度失控。

  然而就在這時,段寒衣突然一聲悶哼,猛地退走幾步,陸伯胥緩了兩口氣,才坐起身來,只見他的胸口盛開出一朵金色的蓮花。

  梵音突兀而起,金鈴不知在何處震動,外面風雨急急作響,像是在為水哀悼,又像是在漫無目的的漂泊。

  「色鬼,感覺如何?味道可美?」陸伯胥半曲起一條腿,歪著頭,黑色的發散亂在頰邊,平添幾分穢亂之美。

  段寒衣被傷沒有難過,反而高興的笑起來。

  「你不錯,我還會再來的。」他離開時留下這句話。

  燭火起的突兀,一切異像褪去,陸伯胥摸著手腕上的水,垂眸沉思著。

  陸伯胥和段寒衣交鋒才剛剛開始。

  段寒衣說要去找他,便是果真沒有食言,甚至還將陸伯胥手腳眼睛嘴巴齊齊都綁住,好好欺鬧了一番,在陸伯胥胸口蓮花綻放之時,先行退走離開。

  陸伯胥先前只是覺得好玩才同他玩鬧,這一回卻是給他氣笑了,他決定從根源來解決,叫人直接將池塘的水抽乾了。

  友人來時看到這樣,尚有些奇怪,「突然這麼大動干戈是要做什麼?」

  陸伯胥道,「湖裡睡了一隻色鬼,我不堪其擾,打算挖了他的墳,然後填平種地。」

  友人半點不信,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調侃起他的容貌來。

  陸伯胥不覺得鬼是憑空而來的,他叫人去查這個段寒衣,倒也真的查出來一些端倪,得知這段寒衣竟是百年前京中有名的貴公子,不知是何緣由,在科舉之後投湖自盡了。

  據說放榜出來,考了二甲之首,當真是可惜了。

  陸伯胥發覺段寒衣的死有問題,這語焉不詳的叫他來了興致,還特意去段寒衣故居看過,又去瞧了段寒衣的墳。

  去尋墳冢時還出了怪事,先是怎麼走都在原地打轉,也便是傳說中的鬼打牆,隨後便是陷入到幻夢裡。

  待到好不容易找到那墳,卻發現更多奇怪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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