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沈娉在答題的時候,周承弋正悵然的托腮看著房觀彥,眼睛都不眨一下。

  房觀彥被他盯著實在看不進書了,有些無奈的抬頭,就對上周承弋驟然發亮的眼睛,「休息?」

  「……」房觀彥扭頭看了下外面大亮的天,默默的重新低頭去看書。

  周承弋忍不住「噗呲」一笑,被對象撩起眸子瞪了一眼,「你又逗弄我。」

  「我這可不是逗你。」周承弋將房觀彥玉白的手指抓到手裡把玩著,低聲說道,「出使沙蠻的事情不是已經定了?於我而言,與你相處的日子正在一天天的減少。」

  房觀彥手指收緊了一下,安撫道,「不過是沙蠻,快馬加鞭幾日便能到了,快的話兩三月便能將事情談妥,到時候我必然飛奔回來見你。」

  「那不也有兩三月?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兩三個月,都夠我投胎兩回了。」周承弋把房觀彥的手貼上臉頰壓在桌案上,臉無意識的鼓了鼓,嘴嘟的都能掛油壺了。

  房觀彥另一隻手探出捏了捏他的嘴,忍俊不禁道,「什麼投胎,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周承弋扭頭,明顯一副不聽不聽的樣子,埋在他掌心裡悶悶道,「沙蠻中間還夾著個北胡,曉得他們會不會近墨者黑。百年不見說什麼建交,如今這突如其來搞遠交近攻,倒像是醞釀了什麼陰謀一般。」

  「沙蠻女皇不傻,怎麼會做沒有回報的事情?」

  這事眾人其實不用猜也想得到,北胡和蕭國打了這麼多年,沙蠻就在北胡之後能不知道?無非是以前蕭國不夠強大,而從下西洋之後,蕭國的威名便傳出這片大陸,不可能不被惦記上。

  周承弋明知道這些,卻還是撇著嘴。

  房觀彥道,「不如我問一卦叫你安心?」

  周承弋抬頭看他,「准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房觀彥的回答照舊,「求個心安罷了。」

  「那還是算了吧,且說若都是好卦象,我是信吧,聽說這種窺探天機都是會遭到反噬的,指不定本來沒事也要整出點么蛾子來,我不信吧,這東西也無法聊以慰藉。而若是不好的,甭管我信不信,那都是橫在心頭的一根刺,叫我寢食難安。」

  「便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如一開始便不沾為好。」周承弋如此道。

  「便是兩國交戰,也約定俗成不斬來使,不過去訪,哪會出什麼事。」房觀彥被周承弋這撒嬌般埋怨的語氣給逗笑了。

  「有明確規定的尚且有人違反,約定俗成這種自由心證的東西,誰知道會不會失靈?」周承弋嘟囔,「除非不管出來什麼卦,你都同我說是好的還差不多。」

  房觀彥給周承弋順毛的手一頓,結果就見周承弋抓著他的手一骨碌坐了起來,視線灼灼的落在他身上,幽然道,「你該不會……真是這麼想的吧?」

  房觀彥:「……沒有。」

  然而周承弋已經從他那十分短暫的停頓中察覺出了端倪,生氣的撲上去,直接將他扛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就往寢宮走去。

  路上帶著人過來準備將主殿盡數打掃一遍的長夏一瞧見這場景,立刻便轉過身去,匆匆行了一禮便又如潮水一般退去,長夏叮囑道,「今兒個就別到主殿這塊晃悠了,以免聽到些不該聽的,明白嗎?」

  其中意思十分明顯,跟著他的宮女太監盡數都紅了臉。

  房觀彥臉皮也紅了,抓住周承弋的衣領在他耳邊低喝,「白日宣淫!白日宣淫!」

  周承弋沒有回答,只熟練的用腳開關門,將他丟上床榻,隨後房觀彥一抬頭,便見周承弋單手解了腰帶,露出脖子上掛著的龍形血玉佩來。

  血色的玉佩將皮膚襯得很白,周承弋故意撩撥的眼神,叫原本正常的動作變得叫人血脈噴張起來,房觀彥喉嚨微動,不爭氣的咽下一口口水。

  周承弋膝蓋跪在床上俯身湊過去,將乖乖坐在那裡的房觀彥翻了個身,先將他的雙手反剪用腰帶綁上,隨後又用一塊黑色的布將他眼睛蒙了起來。

  眼前突然黑了下來,房觀彥下意識的動了動,便感覺到脖子被輕了輕捏了下,是熟悉的安撫力道。

  「你要做什麼?」他不動了,微微側頭聽著動靜。

  而房觀彥不知道,他這一回頭直接將周承弋整個感覺都激起來了。房觀彥的膚色是那種玉一般的白,最適合和紅色或是黑色搭在一起。

  周承弋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手指插入他發間輕抓,叫他微微揚起頭,湊上去親吻。

  沒有視野之後其他感覺會格外靈敏,房觀彥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臉色紅的顯眼,呼吸十分不穩。

  他聽見一聲輕笑,落在耳里比往常要更加清晰,連那輕微的換氣聲都聽的一清二楚,周承弋聲音沙啞的道,「看來我們白日宣的少,阿彥記不住,我今日一定努力,讓你再也忘不了。」

  說話間便伸出手。

  「嘶——」房觀彥倒抽了一口涼氣。

  房觀彥是真的不知道周承弋哪裡來的那麼多花樣,他仰靠在床頭,難言的動了動手道,「解開……」

  「這個不行,除了這個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請儘管吩咐我,房大人。」周承弋刻意湊在他耳邊的笑聲,令房觀彥微微抖了一下,耳朵都發麻。

  無限放大的觀感終於讓房觀彥妥協了,「……進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