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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一飛坐回車上,這群記者還是契而不舍的圍在車窗外面提問,就好像狗皮膏藥一般甩不掉。

  叼你老母,要不要這麼窮追不捨的,自己這種小透明有什麼新聞價值,就算是報導出去真有人會關注?

  張一飛在心裏面嘀咕了一句,他完全搞不明白這些記者用意是什麼,山本右京這時候也是發動車輛,用最快速度駛離警局,避開這些記者的糾纏。

  就在車輛啟動之後,張一飛透過窗戶,看到街角盡頭有個人正望著自己。

  可能是感覺到張一飛的目光,他舉起自己的右手做出一個槍的動作,然後朝著張一飛車輛「開」了一槍,臉上帶著一種得意的笑容。

  馬杜?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張一飛內心裏面滿滿的震驚,他沒想到馬杜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對自己做出一個這樣的手勢。

  難怪自己總覺得這一切不符合邏輯,如果自己是F1車手也就罷了,畢竟名氣擺在那裡,進局子肯定有記者會關注。

  但要知道,現在自己不過是初級方程式的小角色,剛在歐洲蒙扎站跑出一點成績,沒有達到讓記者如此關注的級別,更不會蹲點採訪。

  現在這一切終於可以解釋了,背後果然還是有幕後黑手的,只不過這一切到底是馬杜一手設計的,還是他只是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純子,能不能查一下跟我同批的19號車手馬杜的資料?」

  突然聽到張一飛這句話,武田純子有點意外,她反問了一句:「是蒙扎排位賽強行超車失敗,然後衝出賽道的19號車手馬杜嗎?」

  「沒錯,剛才我看到他站在街角,所以懷疑這一切可能跟他有關係。」

  「什麼?」

  武田純子滿臉的驚訝,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馬杜會參與進來。

  「你跟他除了賽道上的意外,私底下沒有任何接觸跟過節,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這話,張一飛苦笑著回了一句:「這就得問他了,不過從他的開車風格來看,這種人行事較為極端,或者有潛在種族主義的可能性。」

  「超車失敗衝出賽道,賽車撞報廢並且蒙扎站積分為零,以這傢伙的性格不想報復是不可能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先看看這傢伙背景如何。」

  「我明白了,回去就調取他車手資料。」

  方程式賽車,很多時候並不像表面那麼風平浪靜,哪怕就是F1同一個車隊,一號車手跟二號車手之間,明爭暗鬥都常見無比。

  就拿熟悉的車神塞納來說,他跟「教授」普羅斯特之間,無論是隊友還是對手,都發生過幾次惡意撞車事件。

  為了冠軍直接把其他車手撞出賽道,放在後世可能要被口水給淹了,但八九十年代F1賽場上可謂是屢見不鮮。

  只不過這些好歹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東西,像馬杜這種暗箭傷人的做法,張一飛還真不清楚方程式賽車裡面有沒有發生過,或者說發生了也沒暴露出來。

  畢竟很多東西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張一飛真是不得不防。

  回到酒店,安德烈的賓利已經停在酒店門口,看到張一飛他們過來,何紫菱立刻走了過去問道:「一飛,剛才警局門口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有這麼多記者?」

  「沒什麼大事,被人給陰了。」

  「陰了,什麼意思?」

  何紫菱沒有跟張一飛他們在一輛車,所以並不知道馬杜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張一飛也沒時間跟何紫菱解釋,而是來到了安德烈面前,朝他問道:「安德烈律師,我想了解一下,昨晚上跟我們起衝突的到底什麼人,你是如何讓他們放棄起訴的。」

  「米蘭一個街頭幫派的成員,他們自己說是想邀請兩位女士喝一杯,然後被你們阻攔。看到你們幾個是亞裔男性,所以覺得好欺負,最終發生了衝突。」

  「放棄原因也很簡單,其中有兩個是北非的非法移民,我警告他們如果不放棄起訴的話,非法移民將被驅逐出境。」

  「另外幾個幫派份子也有不少案底,你最終會不會進去我不知道,但他們不放棄起訴撤案的話,一定會比你先進去。」

  安德烈臉上帶著一種自信的微笑,這些操作對於他們大狀來說,簡直是小事一樁。

  就好比港島電視劇裡面,望子成龍的目標就是成為醫生跟律師一樣,歐美國度律師就代表著上流階層,特別是進入合伙人制度的國際律師事務所,更是成功人士的標誌。

  「一飛,到底怎麼了?」

  何紫菱聽的雲裡霧裡,她完全不明白張一飛說些什麼。

  「回來路上,我看到了之前排位賽超我車,但最終沒有成功發生事故的另外一位車手,我懷疑這一切跟他有關係。」

  「不會吧,哥哥說方程式車手要求很高,大多數家裡面非富即貴,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

  還沒有等張一飛回答,安德烈就用著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方程式都是一群十幾歲富家小男孩的遊戲,能指望他們這個年齡接受什麼高等教育,所以這種素質很正常。」

  這句話說出來,張一飛簡直就是滿頭黑線,這不是連自己都被罵了嗎?

  雖然這個傢伙幫了自己,但那種隱隱約約的優越感,加上無形裝逼的習慣,讓張一飛對這個安德烈實在是有點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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