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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霽聞言,無奈一笑。他們夫妻二人竟都有著一樣的擔心,擔心對方。

  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們有這樣的猜疑,估摸著皇上也有這樣的猜忌,所以才會讓那個護送李清寧的昭武校尉去看守城門,只是此人太過狡猾,才會被他瞞天過海,至今未發現端倪。」

  「昭武校尉?」溫盈微愣?

  沈寒霽點頭:「若是我沒有猜錯,李清寧定是以美色相誘,讓其冒險幫她假死。而估摸著是因為懷了身孕,那校尉才會冒險的把她帶回來,不然便是再喜歡,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幫其假死,還把人給帶回來了。」

  聽到他的猜測,溫盈杏眸圓瞪,她猜測李清寧是假死,但從未往這方面去猜。

  錯愕了好一會,溫盈才緩和回來,隨而感慨道:「李清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若是她心思沒有那麼壞,往後過得不會比任何人差。」

  沈寒霽翻了個杯子,放到了溫盈的面前,斟入熱茶,淡淡道:「她本是郡主,但其寵愛勝過公主,便養成了她心比天高,連公主都不放在眼裡的傲氣。」

  頓了一下,放下茶壺,繼而平緩的分析道:「而第一次做壞事的時候,或許被責罵的都不是她,反而是被她禍害的人,因此便長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覺得自己就算是做錯任何事情,最後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拿那縣主和七公主的事情來說,對她沒有絲毫懲罰,也沒有人懷疑到她,她的膽子自然而然會隨著時間而變得無法無天。」

  溫盈贊同的點了點:「所以一味的溺愛,只會害了孩子也會害了別人。」

  聽到她的感慨,沈寒霽忽然一笑:「怎的,現在就想著如何調教孩兒了?」

  溫盈小瞪了他一眼,隨而說回正經的:「我身邊有柯月柯敏保護,再者,我也不出這金都城,所以夫君也不必為我太過擔心了。而我平日裡也會多加注意的,但凡有察覺任何不對勁,都會與夫君說的。」

  沈寒霽思索了一下,才道:「反正也要新搬府邸,我便去尚武武館要一些人手。」

  溫盈點頭。若是能讓他心裡邊安心一些,那就隨他安排吧。

  過了片刻,沈寒霽微闔,面色如水的冷聲道:「此次若是先尋到她,我便先斬後奏。不過是殺一個欺君的逃犯罷了,皇上也不會怪罪。最多便是裕王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但如今裕王也想殺了我,再多些仇恨又如何?」

  他臉上那凜冽冷寒的神色,是溫盈沒有見過的,但卻不覺得可怕,反倒多了幾分心安。

  第85章 給她驚喜

  出了初六,沈寒霽便進了一皇宮。與皇帝稟告了在天香樓見過拓跋烈的事情。

  這些番邦使臣進京,皇帝為了以防萬一,早安排了錦衣衛暗中盯梢。所以沈寒霽與拓跋烈見過的事情,又沒有特意隱瞞,皇帝怎會不知?

  故而沈寒霽把與拓跋烈所說過的話都說了,也包括那拓跋烈心悅劉家女的事情。

  皇帝聽了,沒有一絲驚訝,只道:「既然他喜歡的是劉尚書的女兒,那朕等他稟明後,便把劉尚書的女兒封為公主與東疆聯姻,讓他得償所願。」

  話語一頓,皇帝又問:「對了,那個調香閣的東家說的暗河道一事,如何了?」

  沈寒霽回:「他先前招供了碼頭鎮有暗河道一事,臣便讓人去查了。發現在離運河關卡還有近兩百餘里的地方確實有一個山洞,山洞盡頭的石壁看似只夠水流流過,但實則那石壁後邊卻是空的,但如何移動石壁,尚不可知。」

  「除夕那日去勘察,原以為是戒備最鬆懈的時候,卻不曾想當晚便陸陸續續有不下十艘小船點著燈籠,就夜載著重物順著暗河道而去,進了那山洞,許久後,小船才返回。」

  座上的皇帝聞言,面色沉了下來,問:「可知他們都把重物運到了何處?」

  沈寒霽低下了頭,回:「臣派去的人先前摸清楚了那山洞另一面河流的走向,也就斗膽在往金都去的那幾個岔道口蹲候。在其中一個岔道到口發現了端倪,便尾隨一行人到了金都城五十里外。因那處地方把守極為森嚴,不敢貿然跟得太近,只遠遠看到了他們把那些重物搬到了地底下。」

  皇帝微眯眼眸:「地底下?」

  沈寒霽應:「確實是地底下。而那一處地方,似乎是先前裕王殿下為愛女修建陵墓的墓地。」

  皇帝眼中的瞳孔驟然一縮,隨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向底下低著頭的沈寒霽,沉聲問:「可確定那重物就是運到了那處?」

  沈寒霽沒有絲毫猶豫,應:「正是此處。」

  皇帝聽到沈寒霽這般篤定,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神色深深沉沉的,不知在思索些什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拇指戴著的玉扳指。

  這時,沈寒霽再度開口道:「臣且還有另外一事臣要稟告。」

  皇帝:「說。」

  沈寒霽便把那日靳琛所言,前昭武校尉徐建被人殺害一事說了出來。

  「那屋中還有未食完的飯菜酒水,仵作驗過徐建的屍身了,他是服用過迷藥,再被人用一根簪子插入了心口而亡的,而那聾啞婆子和那個年輕女子都不知所蹤。」

  「你懷疑那女子是李清寧?」皇上心中也隱約有了數。

  「徐建把那女子隱藏得極好,據屋主交代的日子來看,這屋子便是徐建回來後的當日租賃下來的。且便是屋主都沒見過住在屋子的人。行事神秘,再招了個聾啞婆子,顯然是在隱瞞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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