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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盈嘆了一口氣,從屋中出去,候在院子的月門外。待看到了沈寒霽,才面帶笑意迎了上去。

  沈寒霽看到她出來迎自己,眸中浮現了笑意。待走近了,才詫異的問:「今日怎麼想著出來等我了?」

  溫盈與他走到一塊,柔聲道:「今日有些想夫君了,便出來了。」

  沈寒霽的腳步驀地一頓,露出驚訝之色看向她。

  要溫盈說甜言蜜語,哪次不是被他在榻上磨得實在沒法了,才會說他想聽到的話?

  今日不是被他逼迫,也不是久而不見,只不過是兩個時辰未見,她卻說想他了?

  沈寒霽頓時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暖流流進了心底,熨得心裡微微發燙。

  若非有旁人在,他都想把她直接打橫抱回屋中親熱了。

  沈寒霽目光多了幾分炙熱,溫盈恰好對上了他的目光,羞赧的用手背輕推了一下他的手臂,小聲嗔道:「我說的是正經的想你,你可別想岔了。」

  雖不能把人直接抱起回屋,沈寒霽卻是在溫盈收回手的那一瞬間抓住了她的手,五指插入了她柔嫩的指縫之間。

  他臉上的笑意濃了些。

  溫盈知他不會鬆開,且想起今日金大夫的話,溫盈也就隨了他,沒有抽出手。

  回了屋,門一關上,溫盈就被他抵在了門扉處,唇瓣被他攫住,把她的未盡的話語捲入了他的口中。

  片刻猛烈,片刻溫柔,反反覆覆。好像是他想溫柔的待她,但忘I情後又壓抑不住地把她的腦袋壓向自己。

  許久之後,溫盈才氣喘吁吁地的趴在他的胸口中。眼尾微紅,嘴唇嫣紅濕潤,臉上還帶著幾分餘韻。

  稍稍軟綿無力的在他的胸口處打了一下,軟著聲音埋怨道:「一會我怎麼出去見人呀?」

  唇瓣肯定腫了。

  沈寒霽輕笑出聲,埋在他胸膛中的溫盈感覺到了他胸腔傳遞出來的微微震動。

  「那便不見,晚些再出去。」說著話的同時,驀地把溫盈給打橫抱了起來。

  溫盈嚇得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隨後又變了臉,急忙道:「你肩膀的傷還沒完全好呢,你別抱我,快些把我放下來。」

  沈寒霽走到了軟榻前,聲音愉悅的應了一聲「好」,然後把她放到了榻上。

  溫盈:……

  都已經抱到榻上了,還應好有什麼用?!

  溫盈微惱的瞪了眼他,沈寒霽卻是噙著笑意,把她的鞋子脫了,然後再拖了自己的鞋子,上了軟塌。

  近來,沈寒霽在白日時不怎麼沾床,平日下值回來,天色還早,便會在這軟榻上休息。

  沈寒霽躺在她的身側,眼底露出了絕不會在外人面前的疲憊。

  溫盈斂去惱意,指尖在他的好看的眉骨上來回的劃了兩下,目光露出了幾分溫軟:「夫君若累了,便先睡一會,我在一旁,等睡醒再用膳用藥。」

  兩人已經有了默契。她知道他晚上睡不著,他知道她知道,但誰都沒有明說。

  沈寒霽輕「嗯」了聲,隨而緩緩的閉上雙眸。

  天氣漸冷,睡在軟榻沒有被衾蓋著,恐會著涼,溫盈便把雙腳放下了榻,才要站起來,沈寒霽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有些大。

  「你要去哪?」

  溫盈一怔,轉頭看向睜開了雙眸,目光緊鎖著她的沈寒霽。

  溫盈安撫道:「我去把被衾拿過來,再把針線活拿過來。」

  聞言,沈寒霽才知道自己太過明顯的,隨而鬆開了她的手,解釋道:「方才一時不甚清醒。」

  溫盈溫柔的笑了笑:「無事。」

  隨而起了身,走近內間,抱起被衾的時候,溫盈輕輕的嘆了一息。

  如此下去,也不是法子。

  溫盈抱回了被衾,蓋在了他的身上,再而拿來了針線活,坐在軟榻上,把腿放入了被窩。

  「夫君睡吧。」

  沈寒霽點了點頭,閉上眼眸。

  半晌後,溫盈看向睡在身側,眉頭卻依舊緊皺著的沈寒霽。

  在大半年前,備受冷落的她怎會想到沈寒霽在對她這個妻子有了感情後,竟然會這個樣子。

  或許唯有把現存對她存在的危險消除了,確保了她的安危,他大概才能安心吧。

  溫盈在心底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

  皇上應了裕王,讓他在城外修建一座墳墓安葬李清寧。

  裕王帶病去監工。

  馬車停在樹下,裕王把隨從遣到了一旁。

  撩開帘子看了眼外邊工人在修建的墓地,陰沉著臉收回了目光。

  這時,有個穿著裕王府隨從的男人走到了馬車旁,壓低聲音道:「裕王殿下。」

  裕王眼神動了動,問他:「本王讓肖鎮長準備的東西,可都準備好了?」

  肖鎮長回:「因最近時常有官差來碼頭鎮,所以萬事皆得小心,雖然還未全部準備好,但已經運來了一大批,就等入夜後,放入墓地之中。

  裕王再而看了一眼那墓地,猛咳了幾聲,隨後才啞著聲音道:「晚上放了兵器後,讓你的人挖秘道的動靜小些,這附近雖無人家,但難免有盜墓之人,若發現盜墓之人……」

  說到這,裕王眼神陰冷無比,繼而冷血無情的吐出了「滅口」二字。

  「在下明白。」

  說了這事後,裕王又道:「那調香閣的齊豫,有多少分的把握他不會把本王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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