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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洛歡收了手中的彎刀,抬起踩著一個集團軍的腳,對留下來戰鬥的軍校生道,「收拾武器,準備離開。」

  賈教官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見她走過來,確定道:「左洛歡。」

  「教官。」左洛歡脫下骨骼機甲,露出自己的臉。

  賈海嵐拍了拍旁邊扶著自己的學生,示意他鬆手,自己一個人站好,對左洛歡道:「五天前,有集團軍闖進來,僅僅八十三軍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做,外面出了什麼事?」

  當天他便派了軍校生闖出去求救,但那支隊伍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整個首都被控制了。」左洛歡輕飄飄的一句話,成功讓旁邊的軍校生陷入震驚中。

  賈海嵐畢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冷靜問道:「來了多少援軍?目前情況如何?」

  「各區都騰不開手,只有我們骨骼機甲隊。」左洛歡道,「目前不知道軍委會那邊怎麼樣了。」

  賈海嵐點了點頭問:「其他人在哪?」

  「港口,待會我們返回。」左洛歡道。

  她視線落在遠處的教官身上,尤其是康廣教官,他臉上原先的那一條疤痕,被人為硬生生劃開了,即便擦上藥,也能見到本就猙獰的疤痕更加可怖。

  「這幫集團軍抓住我們後,以折磨教官為樂。」賈海嵐順著左洛歡的目光看去,解釋道,「康教官脾氣爆,以前教訓過領頭的那個,被報復了。」

  賈海嵐面上是沒有什麼情緒,作為一個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當指揮教官的人,他無論處於什麼境況都保持著冷靜的樣子,但想起康廣的遭遇,心中仍有怒意。

  那群集團軍抓住他們後的目的,就是折磨教官身體,折磨學生心理,康廣原先是在人群中,他自己主動站出來,吸引集團軍領頭那個人的注意,讓集團軍專注折磨他一個人。

  左洛歡走過去,接過康教官手中的藥:「教官,你手也受傷了,我幫你。」

  康廣下意識想咧嘴笑,但臉上的傷讓他收斂起來,左洛歡拿著藥,看著他的手,全被打斷了,只有一根大拇指沒事。

  左洛歡找到醫療用品,上完藥後,幫康廣教官固定好手指:「待會我們要回港口。」

  天快亮了,任平泊也應該發現不對勁了。

  ……

  在早上六點,左洛歡帶著第一軍校的人回到港口,這時候其他隊也救了不少民眾回來。

  「這是?」賈海嵐終於有些震驚。

  「一路上的居民區都被控制,這是救出來的一部分。」左洛歡道,「還要麻煩教官在這裡管理,裡面可能會有叛徒或者伽什羅人藏在裡面,第一軍校生留在這,港口內還有受傷的清道軍。」

  不過清道軍傷亡太重,活下來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這事交給我。」賈海嵐沒有干涉他們的計劃,反而留了下來,他掃了一眼人群,對左洛歡道,「你們萬事小心。」

  左洛歡去找紀越之,越往裡走卻越發現氣氛不對。

  會議室內原先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所有人都在看著關遠。

  「出什麼事了?」左洛歡推開門走進來,問其他人。

  「昨天凌晨,他偷偷出去聯繫了人。」安英景道,「之前在軍艦上,我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

  「我只是擔心我父親。」關遠瞪著他,「聯繫我父親都不行?」

  「可以,但是現在誰都聯繫不上首都內的人,怎麼就你一個人能聯繫到裡面的人?」安英景質問。

  「我怎麼知道?也許是有人弄到了信號。」關遠憤怒道,「你們什麼也不查清楚,在這裡浪費時間質問我?」

  紀越之抬眸,淡淡道:「關鍵時候,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關雪不耐煩拍了拍桌子:「別掙扎了,要是你不心虛,跑什麼?」

  「你聯繫了誰?」左洛歡走近問道。

  「我說了我只是想打我爸通訊,確定他有沒有事。」關遠翻白眼道,「這也不行?你們突然躥出來,我還以為是有偷襲呢。」

  「聯繫你父親?」左洛歡低頭看著關遠,「所以二十六軍是叛徒?」

  「別血口噴人!」關遠臉抽了抽,把自己光腦接下來,「你們查,看看能不能從裡面找到東西。」

  左洛歡側身掃過桌上的光腦,隨後拿出自己的軟刃,低頭貼在手指上,也不說話。

  此刻會議室陷入沉默中,沒有人出聲,關遠全部注意力不由被左洛歡手中的那把軟刃上,他見過左洛歡用這把軟刃殺人的樣子。和其他人殺人總會有各種情緒不同,她殺人時甚至不會多眨一次眼睛。

  關遠的臉色越來越白。

  「你父親叛逃了?」左洛歡抬眼問道。

  「沒有!」關遠立刻否認。

  左洛歡垂手,突然伸手抓起關遠,將人甩在牆上。

  「干什……」關遠對上左洛歡冰冷至極的眼神,突然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他會死!他一定會死!

  「你父親有沒有叛逃?」左洛歡問道,隨著話音落地,軟刃也貼上了關遠的頸動脈,他甚至已經感受到了軟刃的鋒利冰冷。

  關遠整個人都陷入僵硬中,他咬牙不語,甚至閉上眼睛。

  左洛歡忽然嗤笑一聲,鬆開手:「被人冤枉了,不反抗?」

  關遠向來看不慣紀越之和左洛歡,畢竟首都圈子裡,成天提及的年輕一代只有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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