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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棠沒來得及細思,那隻手已經從小衣下面探了進去,帶有薄箋的指腹讓人顫慄不已。

  這次的吻和前幾次又是不同,只是蜻蜓點水稍作停留,這之後就往下了。她與他在小築有過一次,按理說會水到渠成,卻在那頃刻間,楚棠差點痛的厥了過去,本能的防衛去推他。

  霍重華雙目赤紅,大滴的汗珠子落了下來,這個時辰他可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大掌握著她兩隻礙事的手,摁在她頭頂,徹底控制了局面。

  好不容易熬過最難以承受的一陣,卻不想後面才是狂風暴雨,楚棠一直以為文人和武將會不一樣,怎麼霍重華卻是更加恐怖,她開始明白自己那三日昏睡的緣由了。

  實在熬不住就問了一聲:「到底什麼時候能好?」

  霍重華被她分神,懲罰性的低頭娶咬了一口,他這才開始,她怎麼就催促了?

  回答楚棠的是霍重華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迷糊中感覺到了一切歸於平靜,她差不多立刻就能睡著了,沒喘幾息,霍重華又抱著她來了一遭。

  再後來楚棠徹底沒有印象了。

  *

  翌日天沒亮,鳴雞叫了幾聲,霍重華貪戀了一會才不舍的起榻,他每日必定晨起練劍,因著上回與顧景航對抗,險些就成了手下敗將,這讓他更是不欲放棄武學。男人就是這樣,一切都想爭個高低。尤其是和自己的情敵。

  穿好衣物,撩開幔帳看了幾眼還在熟睡的人,錦被只蓋到胸口,半遮半掩才是最撩人的,處處粉痕讓霍重華又是呼吸頓了頓,乾脆放下幔帳一眼也不敢多看了。小妻子太嬌嫩,他昨夜還沒怎麼著,她就哭的如決堤的黃河,好像自己真的欺她太甚似的。

  霍重華自己也很委屈,抱著嬌花一樣的心上人,還不能盡興……

  這一日是要去霍家老宅敬茶的,霍重華雖無心虛禮,可還是去一趟的。

  院中晨風微涼,霍重華深吸了一口氣,儘量放空思緒,將昨夜的旖旎暫時拋之腦後,效果卻不尚佳,劍法凌亂無章,出了一身汗,才回淨洗漱。

  橫敲胡同那裡已經派了管事來催促了,霍重華命人安排了茶點,又讓楚棠睡了一會,才去寢房裡看她。

  卻見楚棠小臉依舊緋紅,秀美微蹙,整個人白里透粉,粉中透白,他經不住伸手去觸碰。

  這一觸碰,霍重華突然凝眉,大掌再度置於楚棠的額頭,頓時面色沉了下來。

  怎麼會?

  他親自給她裝好衣裳,本想命人去找大夫,想了想還是抱著她去了一趟畫莊。

  天生的警覺讓霍重華意識到了某件事,原本他還有所顧及,以為都是他才害的她昏睡三日,可今晨他抽/身時,她還好端端的支吾了兩聲,再怎麼承受不住,也不會發熱。

  李大夫還在畫莊,他也聽聞了霍重華昨日娶妻,今日就抱著昏迷不醒的新娘子來看診?

  李大夫一輩子遊歷四海,見識多廣,這一回也是表情古怪的訕了一訕。

  楚棠被平放在榻上,身上比來之前還要燙,霍重華上回沒有將事情說清楚。不過醫者父母心,再者為了楚棠安危,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將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就連小築那次,和昨晚的洞房也說了。

  李大夫清咳了一聲,望著青石地板,問:「霍四爺的意思是你夫人之前中過毒?」

  霍重華:「嗯,李大夫,我懷疑除了失魂散之後,她體內還殘有另一種毒,可能是不易被人察覺。」那深邃的眸子愈發陰鬱,與昨日的霍重華判若兩人。

  李大人本想叱責他一聲,怎麼上回只說了風寒,體內積毒越久,對身子必會不利,不過對方是霍重華,他也不好說什麼,讓藥童取了藥箱過來,給楚棠施針。

  幾刻後,李大人皺眉捋著鬍鬚:「要是能讓下毒人告之老夫,到底是下的什麼毒,研製出解毒的法子會快很多。霍四爺,那下毒之人可還在世上?」

  他猜測霍重華已經將人處理了。

  此話一出,霍重華雙手一拱,鞠禮道:「內子就勞煩李大夫了,我去去就來!」

  *

  教坊司是做晚上的生意,白天不留客。

  陳晨帶著錦衣衛上門時,楚鶯和楚嬌還睡夢中,被揪出來時,還以為得救的日子到了,跪下就哭訴,大呼自己是良家女子,並非什麼罪臣之女。

  陳晨哪裡不知道楚鶯和楚嬌的底細,樣子慵懶的坐在矮榻上,輕笑:「兩位姑娘以為從這裡走出去,還能是清白人?」

  楚鶯和楚嬌頓時失語。楚鶯相貌嬌好,早就成了老/鴇拿出去換銀子的工具,楚嬌就是個專門賣慘求憐的,有些男人就好這一口,恩客不斷。

  「大人,我要告密!」楚嬌眼淚巴巴,嬌柔文弱的道:「我要舉報霍重華,以權謀私,是他……都是他害得我們,大人您只要將此事傳到上面去,一定會有人徹查,到時候所有好處都是您的。」

  陳晨咬了指甲,吹了口氣,看著面前這兩個艷妝未遮的女子,面色突然一沉,他冷笑道:「呵呵-----本官原先還覺得霍四爺心太狠,對你們這兩個妙齡女子下手太毒,養在自家後院也好啊,現在本官倒是認同了霍四爺。本官不想多說廢話,你二人老實交代,當初給霍四奶奶下的什麼毒?」

  霍四奶奶?

  那個賤蹄子竟然真的嫁了霍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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