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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楚白:「那有什麼難的?我聽說妖王不舉,你讓他一直舉不起來不就好了?」

  郁子修六歲拜入青羽門外門,青羽門名門正派,習的是仙法跟禮儀,哪有人跟他說過這些舉不舉的俗事?

  本是羞於啟齒之事,在對方那裡,好像沒什麼可恥的。郁子修認真地問,「可以讓他不……」他還是說不出口。

  「可以,用藥輕鬆搞定。」陸楚白拿出一個黑色瓷瓶:「此藥粉無色無味,只要塗在妖王耳後,立竿見影,塗抹一次,管用三天。」

  郁子修狐疑地問:「有這種藥?」

  「這有什麼稀奇的?」陸楚白掏出一個紅色瓷瓶,「這種藥跟剛剛那個藥效正相反,可以讓他一直舉,用上一次同樣管用三天。」

  「我知道了,不要說了。」郁子修面色不自然。

  「噗!」陸楚白笑了,「這有什麼可害羞的。」

  郁子修有所懷疑:「你就這麼把藥贈予給我?」

  「同為青羽門弟子,幫助你就是幫助我自己,你若不放心,用之前大可以自己試一試。」

  「你……」郁子修沒說什麼,靜默了一會兒,「這樣只能解燃眉之急,我還是被囚禁在這裡。」

  「青羽門是吃素的嗎?知道你們被抓,早晚會來救你的,人要學會在惡劣的環境中生存再說,陸峰主不是也在嗎?他會想辦法救你的。」

  「師尊?」郁子修儼然沒報任何希望,「我還是要靠自己。」

  *

  月上中天。

  陸楚白在房間裡踱步,郁子修該不會讓妖王吃了吧?

  儘管冒險,陸楚白還是決定去看看,再三思量他沒帶面具。

  陸楚白來到妖王的寑殿,富麗堂皇,守衛森嚴。

  他悄然飛上屋頂,連妖王的屋頂都鑲嵌著夜明珠。

  奢華!浪費!敗類!

  陸楚白揭開兩片瓦,弓著身子往裡瞧,果然見到郁子修坐在房間裡,被縛仙繩綁著。

  還好,只有他一個人,妖王不在。

  「你是誰?」

  陸楚白猛地一驚,什麼人?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陸楚白回頭一看,來人一身著黑色綢緞寢衣,他眼窩深邃,身上富有成熟男子的魅力,他手拎著一壇酒站在他身後。

  陸楚白席地而坐,「問別人是誰,應該先說你自己是誰。」

  「你在這兒做什麼?」對方換了一個問題。

  陸楚白卷著唇邊繼續反問,「問別人做什麼要先說自己來做什麼。」

  「哈哈,有意思。」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酒罈子,「我來喝酒。」

  陸楚白指尖點了點月亮,「我來賞月。」

  接著,他變戲法一般從儲物袋中拿出果脯,瓜子等,一樣樣擺好,舒服地坐在瓦上,當真賞起月來。

  「你新來的?」男子問。

  「你來了很久?」陸楚白反問。

  「哈哈,有趣。」男子在陸楚白身旁並排坐下,把酒罈子遞過來,「嘗一嘗?妖界最有名的酒,神仙醉。」

  陸楚白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從儲物袋裡拿出兩隻碗,倒好酒,抿了一口酒,「好辣!好辣!」

  陸楚白的五官糾在了一起,蒼白的臉色發紅。

  男子猶如深潭一般的眼眸盯著陸楚白,他的掌心閃爍著一個紅色的印記。

  男子詫異地低頭看看掌心,這是封印?

  此男子正是妖王軒轅昊。

  世人皆傳軒轅昊不舉,的確是事實,至於他為什麼不舉,人們卻不得而知。原因是軒轅昊被加上了特殊的封印。

  千年前,老妖王有三子,能繼承王位的只有一人,三兄弟明爭暗奪,斗得遍地鱗傷。最後軒轅昊勝出,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被自己的哥哥下了封印,不舉。

  如果他愛慕別人,封印便會感應,心臟隱隱作痛。他的哥哥到死也在詛咒他,無後無愛。

  月光的反射下,陸楚白陡然發現對方的瞳孔閃爍著紫色的光芒。

  紫色的眼眸?陸楚白握著酒碗的手指悄悄收緊,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據說妖王修行的功法導致他情緒激動時,眼眸閃動紫色光芒。妖王,軒轅昊,一千年的老處男,全書最苦逼的股票男。

  陸楚白袖口滑出一個黑色瓷瓶,對不住了,老處男,你還要繼續不舉,不要怪我啊。

  陸楚白佯裝不知,繼續給軒轅昊斟酒,塗滿藥粉的指尖蓄勢待發。

  怎麼能把藥粉塗到軒轅昊的耳後呢?傷腦筋。

  第4章

  軒轅昊活了一千多年了,居然還是單身!軒轅昊擁有權勢地位,終歸是少了幾分滋味。

  月亮明亮如斯。

  喝了酒以後的陸楚白眼睛視線模糊了,晶晶亮亮的。

  今日是軒轅昊的生辰,他仍記得小時候,每當他過生日,大哥二哥會帶他出去玩,三界最好玩的地方,沒有一處落下。

  如今妖界昌盛,修真界跟魔界再不敢來犯,可是,他失去了可以一起慶祝生辰的人。

  他的手下的護法費盡心機為他收羅美女美男,企圖讓他開心。

  開心?真是個最簡單卻又最難的的事情。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經很少笑了,更不知何為開心。

  「嗝!嗝!」寂靜的夜,突兀地響起兩聲打嗝的聲音。陸楚白捂住嘴,仍然停止不了打嗝,「嗝!嗝!嗝!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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