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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走,赫連城眉梢微鬆了些,在點了點頭後便徑直走了樓。

  他昨日恢復了聲音之後,一直在想謝池淵抓走姬羽這件事,只覺得這件事絕對不對。

  要不然姬羽也不會那時候突然偷襲他下禁音。只是他理了一夜思緒,還是有些不明白。想到鼎元宮與明鏡台那兩位曾經在秘境之中被謝池淵救過,或許知道些什麼,便找了過來。

  一個時辰後……

  赫連城皺眉望著對面佛子,眉頭緊皺著聽著對面佛子道:「說來,我們也覺得這件事奇怪。」

  「魔尊說是有人請他出手。」

  「我們剛開始以為魔尊指的是咱們進去的哪一個正道弟子,畢竟之前這樣的事情也發生過。」

  他說著又隱晦地看了眼赫連城,想到了赫連城之前與江寰都被抓過一次的事情。

  赫連城心中一頓,握著杯子的手收緊了些,但是卻沒有說什麼。那位佛子又道:「後面沒想到魔尊帶出來的人居然是合歡宮宮主。」

  「合歡宮宮主絕對不可能救我們。」這次接話的是鼎元宮首席。

  他語氣篤定,自是了解姬羽的為人的,姬羽生著一張艷麗無匹的面容,形容風流,但是若是以為他是好人便錯了。

  姬羽可是合歡宮中唯一從不用爐鼎,卻以七情入道的人,他最喜歡的便是戲耍他人,冷眼看人頹死。

  若是知道他們陷入泥沼,不看熱鬧便好,絕不可能救人。

  所以魔尊說的人絕對不是姬羽。

  「只是魔尊為何抓他出來我也不知道。」鼎元宮首席說到這兒,那佛子想了想當日場景,又補充了句:「不過……那合歡宮宮主穿著青越劍派的衣袍。」

  這點赫連城當時也看到了。

  他一瞬間神色有些奇怪,他比兩人更清楚,那不只是青越劍派的衣袍,更是……君輕裘的衣服。

  姬羽穿著的是君輕裘的衣服。

  謝池淵救了鼎元宮與明鏡台兩人,口口聲聲愛慕的是君輕裘,而姬羽卻穿著君輕裘的衣服。

  這幾件事一點一點在眼前閃過,赫連城倏然收緊劍發現……姬羽那日是在他要叫出他的名字之時忽然慌張的禁了他的音的。

  姬羽。

  姬羽。

  他要阻止的是……「姬羽」這兩個字。

  他為何不讓自己叫他的名字,想到他穿著君輕裘的衣服,或許還模仿了君輕裘的行為舉止,赫連城心中便有了一個推測——他是擔心謝池淵認出他。

  那麼這一切才能解釋的通。

  可是這其中還有一個疑點。

  如果真是他想的這樣,姬羽雖然穿著君輕裘的衣袍卻並未變化容貌,謝池淵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

  謝池淵有病?

  他出神的時間有些長了,對面兩人見他不說話,不由開口:「赫連師兄?」

  耳邊的聲音叫赫連城回過神來。

  「赫連師兄是想到什麼了嗎?」鼎元宮首席試探問。

  赫連城壓下心中思緒,皺眉抬起頭來。

  「沒事。」

  他現在雖然明晰了姬羽的動機,但是心中卻宛如亂麻,在說完之後抬起頭來:「今日多謝二位。」

  他頓了頓之後才道:「我先告辭了。」

  赫連城沒有再多說,見他斂下神色眉宇戾氣深重,兩人也不便多說。

  一直到赫連城轉身出去,他們才互相看了眼。

  「你說赫連城師兄會不會去找魔尊?」鼎元宮首席問。

  佛子正準備搖頭卻又有些不確定。

  ……

  謝池淵正喝著大補藥,忽然之間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噴嚏。

  「怎麼回事兒?」有人在念他?

  他皺了皺眉有些疑惑,一瞬間好像感應到了些什麼。不過隨即眼中那股子癢意也過去之後,謝池淵才看向手中的碗。

  算了,不想了。

  也許是外面有人罵魔尊呢。

  謝池淵作為修真界惡名昭彰的大魔頭,每天罵他的人不知道多少,他想想也沒有在意。端起手中的湯藥,在苦味的薰陶下皺眉半天之後,謝池淵才仰頭一口喝下去。

  為了好心人,拼了!

  這湯藥不知道用什麼熬的。濃稠苦澀的湯藥入肚,苦的謝池淵眼淚都差點下來。

  該死的趙神醫!

  該不會是拿黃連熬的吧?

  謝池淵心底暗罵了幾句,還來不及抹去眼角的澀意去拿蜜餞,就聽見了敲門聲。

  「誰啊?」正偷偷摸摸拿蜜餞的謝池淵手中一顫,差點打翻盤子。

  他回過頭去,就見外面停了一會兒,便聽見了美人的聲音。

  「是我,君輕裘。」姬羽在說出君輕裘這個名字時扭曲了一瞬間,卻又很快調整好了表情。

  他回去之後本是等謝池淵出來,沒想到謝池淵竟然足足在書房裡呆了兩日。姬羽皺了皺眉,擔心生變便過來看看。

  在他開口的一瞬間,謝池淵牙一疼,只好深吸了口氣放下了蜜餞。

  美人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要是再晚來點兒就好了。

  謝池淵堂堂一個魔尊自然不能叫人看出來喝藥都要吃蜜餞的。在委屈的將蜜餞放下之後,他才嘆了口氣去打開門。

  姬羽不知道謝池淵在裡面做什麼,見他磨蹭了半天還有些奇怪,結果一開門沒想到卻看見了謝池淵表情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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