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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揚起手中早已空掉的玉瓶晃了晃,沒有任何聲音出現。

  簡時頓時明白他的意思,挫敗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兩年前便知曉。」祁邪啟唇咬住近在咫尺的鎖骨,留下一個斑駁的吻痕,與他身下的大紅被褥一模一樣,祁邪不禁笑出聲,「哥哥,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如我們做些快樂的事?」

  還不等簡時說話,祁邪已然俯下身大快朵頤。

  ……

  忍耐兩年的餓狼豈是輕易就能滿足的?

  簡時整個身子本就疲軟不堪,像是吃了什麼迷藥似的,多餘的動作都做不了。偏偏祁邪是頭餓狼,叼著他這塊兒肉翻來覆去的吃,最後簡時實在受不住暈厥過去。

  祁邪見著身下人斑駁不堪,盛滿春情的模樣,心思一陣激盪,動作愈大,恨不得將人直接做死在床上。

  附身一個衝刺,祁邪悶哼一聲發泄出來,這才憐愛的親了親簡時的額頭,溫柔而又殘忍的說:「哥哥,這輩子你就別想再從我的身邊離開了。」

  ……

  等簡時再度醒來時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房間裡還是遍布刺目的紅,微弱的燈火著涼室內,他剛一動彈,就聽見耳邊淅淅瀝瀝的鎖鏈聲,以及一片響亮的鈴鐺聲,放眼望去,這才發現自己竟在一個石室里?

  簡時:???

  什麼鬼?

  這是被小崽子綁架了嗎?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暗門被打開,他定睛一看竟是祁邪。

  「你……」

  剛說一個字,簡時就閉了嘴。

  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昏迷之前兩人翻雲覆雨的場景在腦海里浮現,像是播幻燈片似的,僅僅是想著,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慄。

  「哥哥,你餓了吧?想吃些什麼?我命人給你熬了清粥,可要喝點?」祁邪衝著他笑,露出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經過兩年的時間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更顯幾分帝王威嚴,就連語氣也少了幾分詢問,多了幾分不容拒絕的強勢。

  簡時心頭微微有些酸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只得將頭往旁邊瞥了瞥。

  祁邪卻是臉色一沉,不容拒絕的伸出手扣住簡時的下巴,低聲道:「哥哥若不吃東西怎麼能行?昨夜你我二人洞房花燭夜,可哥哥才兩個時辰便不行了?日後該如何滿足我?嗯?」

  「……你,你臭不要臉!」

  簡時啞著嗓子控訴道,一雙貓兒眼瞪的熘兒圓,似是在說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個不要臉的混樣子?

  見他願意搭理,祁邪臉上的陰沉頓時消失無影蹤,伸手往上掐了一把氣鼓鼓的面頰,微微一用力將人推倒在床上引起鈴鐺劇烈抖動。

  「哥哥這模樣可真好看。」

  祁邪低頭從簡時的額頭一路向下逐一吻過,輕柔的,鄭重的,帶著幾分虔誠的。

  朝中大臣大多都認為他少年心性,喜歡簡時是因簡時救他性命,所以認錯感情而已。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從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簡時與他而言,不僅是救命恩人,還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深處黑暗久了,從縫隙里透出來的唯一亮光。

  若不緊緊抓住,又該如何在這個世間活下去?

  祁邪下嘴的力道開始加重,愈來愈有向下的趨勢,簡時不禁往後縮了縮,感受著現在酸的要命的腰部和麻木不堪的後面緊要部位,連忙道:「崽,你,你夠了啊,我,我腰酸!」

  這話一出軟趴趴的,沒有半點威懾力。

  可祁邪卻乖順的停了下來,抱著人開心道:「哥哥願意這般喚我,是原諒我了嗎?」

  簡時被他絕美的笑容閃瞎了片刻,隨即紅著臉嘀咕:「我也沒說不原諒你啊。」

  能生什麼氣?

  自家的崽子能怎麼辦,寵著唄。

  再說了,要不是這兩年的時間,他還真認不清自己內心的抉擇。

  祁邪見他神情不似作偽,偏著頭吻上朝思暮想的唇,輾轉深入,纏綿不休。唿吸交纏間仿佛要將滿心的情意和這兩年的思念統統訴說出來。

  眼見著馬上要擦槍走火,簡時連忙推了推,喘息道:「別,別來了,我腰受不住!」

  「……抱歉,哥哥實在太甜了。我忍不住。」

  祁邪微穿著停下,用盛滿情慾的眸子掃視簡時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

  本就為滿足自己的私慾而特意沒給他穿任何衣物,皮膚白皙,面色紅潤,眼尾泛紅的青年此時身無寸縷,僅有一床大紅色褥子堪堪遮住半邊身子。

  白皙的上半身斑駁一片,脖頸處,腰間,胸膛處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艷麗無比。手腕和腳腕處更是被銀色鏈子所固定,上頭懸掛著的幾顆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輕響,像是盛情邀請似的。

  祁邪喉頭微滾,眼底神色加深。

  簡時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忍不住將被子往上提了提,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手腳被綁了東西的事實。

  「什麼鬼?阿邪你幹什麼?」

  不可置信的甩了甩手上的鎖鏈,簡時有些生氣的踢了他一腳,「快給我鬆開。」

  「哥哥不喜歡嗎?」祁邪輕扯銀鏈,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拖了過來,望著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他低聲吟道:「可這兩年裡阿邪日日夜夜都想這麼對你,只有將你困在床上,做我一個人的禁臠,你才不會從我眼前消失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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