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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白衣終將永恆年輕,永恆保鮮,永恆進取,永遠有新的奇蹟可以探尋……永遠與所愛並肩、高歌向前奔跑。

  但是沒什麼意義了,畢竟這樣的葉白衣我知道就可以了。你們知道他做得到就可以了。

  這樣的他畢竟不屬於白衣的江湖。

  而我只想要我自己的江湖。

  下一次我會帶著我自己的江湖來,而不是帶著巨大的鐐銬掙扎跳舞,像一個小丑。

  --

  《賣火柴的小女孩》,丹麥安徒生鑄造給學齡前小孩的一柄大刀。

  1846年鑄造,歷久彌新,從小到大反覆重創我。

  它講述的是一個在聖誕夜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悲慘命運。

  因為沒有賣掉一根火柴,小女孩一天沒有吃東西。她又冷又餓,她擦亮了第一根火柴,看見了溫暖的火爐;她擦亮第二根火柴,看見了噴香的烤鵝;她擦亮了第三根火柴,看見了美麗的聖誕樹;她擦亮第四根火柴,看到了久違的外婆。她害怕火柴熄滅,外婆就會和火爐、燒鵝、聖誕樹一樣消失不見,就擦亮了一整把火柴,想讓外婆留在自己身邊。

  最後小女孩嘴角帶著微笑死去,沒有人知道她在生前最後一刻看到的美好情景。

  我不要當這個小女孩。

  第117章 作者有話要說-頁碼索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薄荷葉姑妄言之,大家姑妄聽之。

  以上所有內容,當我是在放屁就好,一個曠日持久卻意義不大的彩虹屁。

  其實原著很好,原劇也很好,出問題的只有我的大腦。

  摧毀這些東西再重塑,究竟有何意義,其實並無意義,我一開始居然還覺得自己是在拯救什麼、分析什麼,但其實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事,一旦開始解釋,就是一個錯誤。

  這個世界是不可解釋的,科學與推理永遠只是少數人攥緊的導盲棍,但它永遠不能闡釋一切。

  我摸到了蘋果的兩面,總是迫不及待地開口說它是鴨梨,然後痛斥它為什麼把那麼短。

  而其實是我自己腦子有問題,自以為能解釋,總是擅自定一個正方向,補全一切,感覺那樣的形狀是最能接受的。

  但其實根本不擁有解釋的話語權。

  那終究是別人的孩子,我強搶過來,自以為是自己生的,其實是不道德的。

  原作者寫的葉白衣他就該那樣,那確實就該那樣;而演員老師演的葉白衣也已經臻於完滿,無可挑剔。

  我一個人坐在海邊抱著膝蓋,面對日升月落,看久了,居然還以為自己是后羿了。

  拉開弓就妄想改變什麼,看到九個太陽,而我想要它唯有一個,就彎弓搭箭試圖射掉剩下的幾個。

  我筆下的葉白衣算個屁啊!

  而我又有什麼資格和他真正的父母叫板?憑藉我出色的解(出)釋(丑)能力?都知道只要開始用心解釋,但凡開始動腦判斷,就輸定了。

  從盒子裡盲取黑白球,取出一個序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認為這不是偶然。

  我激烈地論辯著,認為黑白白白黑黑黑這個順序前後矛盾,最後應該是白,所以我撕爛了盲盒,開始盯著球去取球,擺成了一個我所以為的序列。

  然後告訴全世界這是對的,因為它讓我舒服,也讓球舒服。

  球是不會不舒服的,球只是球,而自始至終,其實不舒服的就只有我的眼睛。

  其他觀展人不會覺得這有必要,球也不覺得這有必要,只有我自己覺得這有必要。

  終究是小丑。

  ……

  這世界是不可解釋的,除非我是世界本身。

  所以賣火柴的小女孩放下了火柴,決定去做世界本身。

  去當個賣女孩的小火柴。 我發現很多人不太看我的「作者有話要說」,沒能去真正理解我筆下的這個葉白衣,終究還是選擇了看客的視角,在我的評論區里說一些那種話,這讓我感覺有些沮喪。

  我煞費苦心把葉白衣寫成了一個人類,而不是一個神格人,就是為了讓大家不要以看客視角去高高掛起,而是去體會「葉白衣真的是一個人類、是我們所有人的同類,他也值得生而為人的一切體驗」這件事。

  雖然說「理解」這件事可遇而不可求,但畢竟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我覺得我還是再進一步爭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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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本篇是全文之中《作者有話要說》的精華內容索引集錦,方便大家取閱。

  ……它是一個類似《論語》的著作。

  我會隔一段時間進行一次更新,保障那些關鍵內容都被收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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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總綱

  我的作話說主要涉及三個大類:論葉白衣,論葉白衣之父,以及薄荷葉雜說。

  《論葉白衣》:收錄所有關於葉白衣的角色分析內容,以及段子。

  《論葉白衣之父》:收錄對葉白衣劇版形象塑造的原理推斷,及其與原書葉白衣的關係。

  《薄荷葉雜說》:收錄所有跟創作本文相關的雜談,包含對每個卷標意義的解釋,以及一些其他的東西。

  (二)目錄

  《論葉白衣》

  82章--「難尋少年時,總有少年來」的解。

  86章--葉白衣不被理解的「千層人」設定具體如何拆解——需要牛逼的大腦才能更好的鑑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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