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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風月摸摸鼻子,翻身起來:「不是,就是覺得好笑。」

  江兆也笑,把碗推到一邊,說:「飽了。」

  秦風月就湊過去,故作驚奇的說:「你喝湯嘴巴上怎麼沒有油花啊?」

  江兆目光微垂,向下睨著秦風月湊近的兩瓣唇:「喔,你看仔細了嗎?」

  秦風月對著江兆的唇啵了一下,跳起來,「我去洗澡。」

  江兆勾唇,從案幾挪開去書桌,坐在桌子前看秦風月的書本卷子。

  秦風月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江兆坐在桌子邊瀏覽她的卷子。

  「這次月考我也小有進步。」秦風月笑道,頭髮裹著帕子,靠在桌子跟江兆一起來。

  水滴順著秦風月的濕發滴在她的手背,江兆曲了曲指節,讓秦風月坐下,自己替她吹頭髮。

  秦風月:「你今天要回家嗎?」

  江兆:「晚點走。」

  秦風月提議:「過夜吧。」

  江兆揉著她的後頸,一下一下的捏揉,另一隻手則舉著吹風機。

  秦風月像只被摸舒服的貓,揚起下巴。

  半個小時後,臥室燈滅,棉被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秦風月壓著江兆不住摸,每次都是這樣,親密的時候,趁自己沒有渾身發軟之前一定要玩一玩江兆,玩上面玩下面,玩到自己呼吸急促,信息素亂溢。

  把江兆撩得七暈八素,便被按在床頭、桌邊、落地鏡亦或者浴室欺負。

  秦風月臉愈紅,從被子裡伸出紅彤彤的腦袋,對上江兆在月光下,晦澀難辨的表情。

  江兆啞著嗓子,目光里沉沉浮浮著月色,問:「怎麼不繼續了?」

  秦風月意猶未盡的舔唇,摟緊江兆,感受和江兆微涼乾燥皮膚相觸的舒服感,「抱在一起就很舒服了。」

  江兆捏她後頸,「腺體已經恢復好了。」

  秦風月蹭著枕巾,「嗯。」

  江兆便湊近說:「可以不做,我標記一下,也可以高/潮。」

  alpha標記omega的一瞬間,雙方的身體都確實有短暫痙攣感,但臨時標記就幾秒,很快就結束了。

  江兆故意逗秦風月,秦風月面紅耳赤:「不,不了!睡,睡吧,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來日方長。」

  江兆悶笑,聲音愈來愈大,有點止不住。

  秦風月:「……」

  「我又不是一天到晚在想這個……」秦風月咕噥,有點不高興了,她以前也不是貪縱的人,控訴:「你知不知道,生物學家說的,alpha和omega的進化,本來就有促進性發展的意思!」

  江兆懶懶嗯了一聲,說:「基因讓我們做/愛,且樂此不疲。」

  「……」

  秦風月發熱,腺體也在升溫,悶聲說:「你剛才好溫柔又深情,我有點想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江兆胸腔不斷抖動,恨不得把秦風月搓進懷裡。

  秦風月捻滅床頭燈,羞憤道:「睡覺!」

  江兆道:「在你家不方便,明天是不是休息?」

  秦風月在黑暗裡回答:「怎麼?」

  江兆:「明天約會,開房。」

  秦風月:「……」

  -

  翌日,秦風月迷迷糊糊醒來,手下意識往被窩裡一探,旁邊的被窩空的,涼的。

  江兆已經離開了。

  秦風月爬起來,洗漱完看時間,都十點了,秦風月下樓吃飯。

  休息日,全家都睡了一個懶覺,方怡和秦棟已經坐在桌子邊吃早午餐。

  秦風月:「早啊,爸,媽。」

  秦棟哼了一聲。

  秦風月無語了:「一大早掛著臉幹什麼?」

  方怡笑:「你爸說你把他宵夜吃了?」

  秦風月一頓,生氣道:「爸!吃你一個雞腿怎麼了?你不愛我了嗎?」

  秦棟:「……」

  秦風月嘖了一聲,剝了顆雞蛋給秦棟賠罪。

  秦棟:「江兆什麼時候回來?」

  秦風月吃下一顆湯圓,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咳了一聲,說:「明天吧。」

  秦棟皺眉:「你不知道?」

  秦風月不滿:「你怎麼老打聽江兆?什麼意思啊,你想要新女兒了嗎?」

  秦棟表情短暫性迷茫,轉頭看方怡。

  方怡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示意秦棟不要看自己。

  秦棟:「……」

  吃完早飯,秦風月回房打扮,折騰一小時,漂亮得像朵迎春花似的出了門。

  方怡在後院修剪綠化帶,「這一塊怎麼被踩塌了?玫瑰乾的?」

  趙姨說:「估計是,昨晚還一直叫,今天晚上天沒亮又叫了一次。」

  秦風月穿著山茶花色的毛衣外套,配了一條到大腿中段的白色百褶裙,一條肉色絲襪,腳下踩著一雙帶毛邊邊的小皮鞋,挎著一個粉色的小包包。

  司機把車停在後門門口,秦風月風一樣從方怡面前飄過,開車門、關車門,砰的一聲。

  車子發動了。

  方怡:「?」

  「你剛看清了嗎?」方怡問。

  趙姨:「是月亮吧?」

  秦風月哼著歌,翹著腿,接到方怡的電話。

  「怎麼出門了?不是要在家裡看元旦晚會?」

  秦風月嗯了一聲,「晚飯不用等我了,我和朋友出去玩了。」

  電話嘟嘟掛斷。

  方怡捏著手機,疑惑道:「趙姨,你有多久沒看到月亮出門仔細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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