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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野徹底陷入一片漆黑。

  就跟之前商量好的情節差不多,洛桉剛想大聲呼喊,嘴就被堵住,接著眼睛被蒙起來,整個人都被騰空抱起,摜到床上。

  雖然知道已經手下留情了,可洛桉乍一摔到床上還是有些頭暈眼花,不等從眩暈中恢復,兩隻手就被一根微涼的領帶纏住,捆住了胳膊。

  動作一氣呵成。

  呀,刺激。

  本來前面的鋪墊很好,可按住自己的人一俯下身,帶著冷香的氣息迅速縈繞開,洛桉瞬間就沒有了緊張感。

  剛吻了一會,江既遙沉思片刻,還是摘掉了洛桉的眼罩。

  在黑暗中洛桉看到那雙發光的銀色雙眸,還有點懵。

  開口,聲音有些黏糊:「怎麼停了?」

  江既遙視線下移。

  洛桉嗯一聲,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把腿纏到他腰上,嘴還在意猶未盡的咂咂。

  比起受害者,簡直像是要強.奸強.奸犯的人。

  洛桉有些無奈的抬起綁住的手,環住他脖子:「沒辦法,你這身上的味道太特別,閉著眼我都知道是你。而且這副身體對你太熟,你一壓過來,它就自動打開了。」

  然後吧唧親一口,一翻身就坐在了江既遙身上。

  說好的play就這麼又逆過來。

  江既遙被他吻得整個脖子都紅起來,還不忘問一句:「如果剛才不是我,你會怎麼做?」

  洛桉一邊解他的腰帶扣,一邊說:「直接拿弓出來轟爆他。」

  江既遙:「那萬一他精神力很高,讓你沒時間拿弓出來?」

  看他好像挺想聊天的,洛桉哼嗯一聲,停止寬衣解帶的手,歪頭靠在他肩膀上。

  心想這本書里也只有你有這麼高的精神力了。

  「那就同歸於盡吧,你們獸族能自爆,精靈也是能自毀的。」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江既遙一下把他抱緊起來:「不行。生命只有一次。」

  洛桉笑起來,看向他:「那我要怎麼做,難道還順從他?」

  反正以他的性格絕對做不到順從。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無論做人還是做事都一向如此。

  江既遙卻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換了另一個話題:「有時他用來威脅你的不僅是生命,可能是伴侶,家人,或者其他重要的東西。這時你為了保護他們可能不得不妥協。」

  察覺到江既遙語氣中的情緒,洛桉把身子往上挪了挪,摟住他:「老公,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他能感覺得出,江既遙剛才這句話絕對不是因為剛才的play才有感而發,更像是觸景生情,想到了什麼往事。

  江既遙握著他的手:「在南北戰爭中,我父親作為北方部族的儲君取得勝利,南方部落首領亞薩公主和她的家人卻不知所蹤,在宣布完南方部族和平歸順北方後,就徹底消失在公眾視野中。而帝國資料室里只有關於南方王族的文字記載,尤其是亞薩公主,連張照片都沒有。」

  洛桉:「你覺得有問題?」

  江既遙:「後來在一次議會上,跟一個南方部族的老臣閒談,他說我的眼睛跟亞薩公主很像,因為銀色眼睛在龍族非常罕見。」

  聽江既遙說到這,結合他剛才的話,洛桉好像已經基本猜到他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洛桉:「所以你覺得,亞薩公主可能就是你生母?」

  江既遙沒肯定也沒否定:「後來在皇室檔案室,我查閱了很多管於亞薩公主的記載,發現她原本是我父親的未婚妻,兩人幼年訂婚,但她後來擅自毀婚下嫁給了一個牛族獸人,好像還是在她馬廄里工作的奴隸。兩人育有三子,長子亞追,次子亞逍,還有一個未知名。」

  聽著江既遙的敘述,洛桉不禁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產生一絲敬佩,在奴隸制社會,公主下嫁奴隸,這得是抱著多大的決心。

  而且還敢毀江賀潮的婚,雖然現在龍皇老了有所收斂,可當初作為北方儲君,征戰南北時,絕對能冠以全書第一大反派之稱。

  心狠手辣,只要損害他利益的人,老弱婦孺皆可殺。

  甚至為了繼承儲君之位還暗殺了他的同胞兄弟和六個親侄兒。

  大雨傾盆夜,血洗了整個儲君殿,他又不動聲色的把暗殺的罪名嫁禍給南方部落派來的使臣。

  加之前面南方部族亞薩公主毀婚之事,北方部族民眾對南方部族的不滿與日俱增,民族仇恨是最好的催化劑。

  江賀潮正好借著這股東風,一路領兵南下,攻城略地燒殺搶掠,短短數月就把南方部族攻下來大半,一路士氣大振。

  後來南方部族也是迫於壓力,才不得不答應跟北方部族合併,建立奉日帝國。

  表面上是平和演變,實際上這裡面殺機四伏,多少私下裡反抗的南方大臣都被江賀潮暗殺了。

  所謂和平,也不過是做給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看的。

  不過洛桉有些奇怪道:「為什麼有一個未知名?」

  江既遙:「好像最後一個孩子的姓名是父親取的,沒有隨母姓。奴隸的孩子不能入皇室戶籍。」

  說到這江既遙沉默片刻:「現在亞薩公主和這三個孩子都不知所蹤,如果她是我生母,那三個孩子恐怕也凶多吉少。」

  以江賀潮年輕時的卑劣手段,一個敢公然跟他毀婚的女人,在他一朝得勢後,能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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